趙芙笒轉身正要離開,武植則是伸手,有一種非常霸道且強硬的姿态,将趙芙笒整個人都摟入自己的懷中。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懷中的人,臉上帶着一份淡淡的笑意。
他說:“我的好公主,這明擺着是李姑娘的挑撥離間之計啊。”
“你這麽冰雪聰明,怎麽能夠中她這種小伎倆呢?”
武植的話,讓李師師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上揚,帶着一份讓無數男人癡迷的笑容。隻不過這樣的性感身姿,妩媚笑意,武植和趙芙笒是見不到的。
“武莊主果然如人們口中所說,真誠坦率,冰雪聰明呢。”
武植沒好氣地撇了撇嘴:“李姑娘,你又跑題了。”
“這種拐彎抹角的小把戲,咱們就不要繼續。”
“如果你實在不方便說出來,那這件事情,就當我不知道,咱們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
說完,武植拉過趙芙笒的手,帶着她就要往外走。
武植才走出幾步,那屏風後面李師師的聲音又起。
“武莊主難道真的不好奇,小女子背後的身份嗎?”
武植腳步微微停住。
他側過臉,看着屏風說:“不知道,李姑娘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叫好奇心害死貓,我可不想當那隻貓。”
此話一出,李師師突然抿嘴嬌笑。
“跟武莊主說話,可真是一種享受。”
“隻不過,落花有意,流水卻無情,唉!”
武植随口就怼了一句。
“東邊下雨西邊晴,道是無情卻有情。”
“我武植,爲人做事向來幹脆直接,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跟我陽奉陰違。”
“這打雷要下雨,天冷穿棉襖。清清爽爽,明明白白,沒必要遮遮掩掩。”
“如果李姑娘把我當朋友,不妨直接開口,我武植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嘴巴管得還是比較嚴的。”
“而且李姑娘如果想開個條件的話,不妨直接說出來,能答應的我自然不會拒絕,辦不到的那咱們也好商量。”
李師師現如今也可以說是名滿整個杭州城。
想要多看她一眼的人,如過江之卿。
而像武植這樣,明明處于如此暧昧的境地之下,卻能夠仍舊保持清醒的頭腦,還能跟她讨價還價。
這樣的人,委實不多。
不過這也恰恰正是李師師看中武植的一點!
“既然,武莊主如此坦率,那小女子也就不忸怩了。”
說話間,武植就見李師師穿着一身薄紗,披着一件拖地的衣裳,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她身姿婀娜,儀态曼妙。
走路的時候左搖右擺,就像是一條蛇一樣。
明明那豔麗精緻的臉上帶着一份誘人無比的笑容,可是落在武植的眼中,卻如同蛇蠍一般讓人不敢靠近。
李師師輕輕地倚靠在芙蓉軟榻之上,擺出一個貴妃側卧的誘惑姿态。
她嘴角含春,眼梢帶媚。
“兩位貴客既然來了,爲何還站着?”
“小蓮,看茶。”
婢女小蓮在給武植和趙芙笒倒茶的時候。
李師師突然來了一句:“真好。”
不明所以的趙芙笒,本來就一直盯着李師師。
雖然她嘴上說着自己對李師師不感冒,但其實還是暗中一直在觀察李師師的一舉一動。
她爲什麽想來花魁的房間窺探,其實就是想要看一看這些女人,是用什麽樣的手段來俘獲男人芳心的。
她是公主,從小到大學的都是一些繁文缛節,從來不曾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樣的。
她同時也想看看一個女人,究竟能夠妩媚到什麽樣子,讓那群男人對她死心塌地,甘願傾家蕩産也要爲她贖身。
李師師話一出,趙芙笒就說:“哪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