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抓着十幾米長,還帶有茂密樹枝、翠綠樹葉的樹幹,朝着那呼延灼和淩空橫橫砸了過去!
呼延灼兩眼瞪大,直到這一刻才真正意識到。
武植是在說話,這哪裏是心情不美妙,而是極度憤怒啊!
呼延灼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喊出聲:“等、等一下!”
然而已經晚了。
那巨大的樹幹淩空砸下,其樹枝葉所席卷而起的風浪,吹得四周草木淩亂!連人都站不穩。
“嗙!”
巨大樹幹砸在地面的一瞬間,衆人隻感覺腳下土地震動,頭頂瓦片翻飛!
呼延灼在關鍵時刻人朝着左側嗆嗆避開,可是腳下的步伐還沒站穩。武植就已然抓着巨大的樹幹,如同掃地的掃帚一般,橫着掃了過來。
“砰!”
呼延灼就像是一隻蒼蠅,被人用蒼蠅拍打飛,他淩空飛翔,落地之後滾了好長一段,這才長了起身。
雖然說受的傷并不嚴重,但就現在這外相的确不太好看。
呼延灼怎麽說也是禦營兵馬指揮使,名将之後。
雖然一直以來呼延灼從未在戰場建立功勳,但是他已經在東京城,那也是以骁勇出名的。
呼延灼頓時發出一聲怒吼,揮舞着手中的雙鞭,朝着武植沖了上來。
武植的天生神力,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緻!
他就這麽抓着巨大無比的樹幹,與呼延灼展開了,完全不在一個級别的戰鬥。
可以說,武植是單方面地暴打呼延灼啊!
呼延灼也在武植近乎暴虐的打鬥之下,頑強抵抗。
“嗙!”
“嗙!”
“嗙!”
當武植把手中那粗大的樹幹,砸得就隻剩下一個樹墩的時候,呼延灼雖然兩腳還站在地上,可是他自腳踝開始,身體幾乎已經沒入泥土之中。
雖然雙鞭還緊緊握在手裏,可是他的手臂卻已經不停的顫抖。
什麽叫天生神力?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于明白,這才叫差距!
武植把樹幹丢到旁邊,他走到呼延灼面前,對着呼延灼伸出了手。
武植親手把呼延灼從泥土之中拉了上來,還特意拍了拍呼延灼身上那些樹葉。
随後武植對着呼延灼道了一聲抱歉:“近日心情不好,出手太重,還請呼延将軍海涵。”
呼延灼哈哈一笑,顯然沒有把自己這般窘态記在心裏。
“能夠敗給武将軍,那也是一份榮幸啊。”
武植笑了笑:“你我都是武将,身爲将帥,真正的能力是要體現在行軍打仗上面,而不是呈一時匹夫之勇。”
本來還滿臉笑容的呼延灼,不由得頓了一下!
武植一言不發地轉身,繼續朝着趙明誠走去。
此時的趙明誠,早已經被剛才武植所呈現出來的恐怖實力所震懾到。
他不僅兩腿,嘴唇都在顫抖,就連瞳孔也是不由自主地閃爍。
“武植你要幹嘛!你别過來!”
“我叔公是當世大儒,我大伯乃是禮部尚書!還有我姨娘是……”
“啪!”
武植甩手又是一巴掌,而這一巴掌更是直接就把趙明誠從馬背上打了下來。
武植一步步走到趙明誠面前,他甚至不需要彎腰,右手輕輕一探,那龍爪手徑自把趙明誠吸到了自己的跟前。
他掐着趙明誠的咽喉,将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在武植動手之前,呼延趕緊開口:“武将軍,切莫動手。”
“趙公子不過隻是心系他的未婚妻,而焦慮導緻現在這樣。”
“況且,你也已經動手打了他,這件事情就算兩清了。”
呼延灼更是特意用内功把聲音凝聚成一條絲線,傳入武植的耳中。
用隻有武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趙公子的表妹,剛剛被立爲貴妃,過兩天就要進宮了。”
“趙氏家族在江南勢力盤根錯節,武将軍擔心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武植慢慢轉過頭來,他看向呼延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