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寒山可是老江湖,雖然他對朝堂紛争了解并不多,但他總有一種感覺,武植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甚至,這棋盤就是整個天下!
“你與他雖然看着同年,可是與武植相比,你就如同那三歲小孩兒,幼稚,可笑!”
戴寒山顯得無比嚴肅:“你且記着,無論得罪誰,絕對不能與武植與枕水山莊有任何沖突!”
與此同時,七秀閣。
武松就坐在正廳的椅子上。
他身上受了兩處傷,左肩胛骨位置插了一把刀子。
确切的說,是一個刀片。
刀柄位置,在武松跟敵人搏鬥當中已經被武松折斷。
同時,武松的右臉頰上出現了一道很大的刀痕,這個刀痕幾乎占據了武松半個臉頰。
那傷痕深得能夠見到白骨。
武松身邊有一個白胡子老郎中,正在爲他仔細包紮。
這樣的傷口若是換成尋常人,恐怕早已經昏厥過去。可武松也僅僅隻是面色低沉。
雖然劇烈的疼痛也纏繞着他的神經,可相比起這些而言,剛才那些偷襲的扶桑人所帶來的震撼,更讓武松感到焦灼。
老郎中用針在縫武松的皮肉,在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承受如此劇烈痛楚,武松的眉毛就沒有動過一下。
反倒是白勝在旁邊看得呲牙裂嘴,似乎受傷的人是他一樣。
武松焦灼的目光,一直盯着大門口。
不多時,他就看到有一個身影出現。
武松一開始眼睛還亮了一下,但很快就發現進來的不是自家大哥。
而是時遷。
眼看着時遷快步進來,武松趕忙詢問。
“知道那些扶桑忍者去哪了嗎?”
時遷顯得有些喘息。
他這樣的狀态,平時可是見不到的。
畢竟時遷學會武植所傳授的輕功之後,再配合他自身的極佳天賦,雖然時遷無法想神行太保戴宗一樣日行千裏,但是放眼整個武林,能夠跟時遷在輕功上一覺高下的人,鳳毛麟角!
時遷一進來就喝了一大杯茶水。
他直接就坐在門檻旁邊,對着武松說。
“二哥,這幫孫子速度實在太快了!”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練出來的,那一個個就跟鬼一樣在樹上飄,小弟我在後頭一直苦苦跟随。”
武松用低沉的聲音問:“找到他們的老巢了?”
時遷搖搖頭:“這幫孫子上了一艘船,已經出海了。”
“砰!”
武松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頓時,插在他肩胛骨上的斷刃,就被内勁直接崩飛了出去!
整個大廳内,都徹響着武松的低吼。
“他們究竟是誰!?”
這個疑問,同樣也是武植想要知道的。
此時,武植就坐在馬車的車架上,帶着人往汽車趕。
他眼神微微閃爍。
不多時,有一道黑影,如同燕子一般飛掠而過。
眨眼間,白芊芊那纖細婀娜的身姿就落在了武植的身後。
“喂,你這人怎麽回事?”
“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替我去取……”
白芊芊話音未落,武植即然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入手處,武植頓覺綿軟酥骨。
白芊芊沒想到武植會突然出手,在短暫的錯亂之後,她身上猛地迸發出冰寒之氣。
“武植,你……”
“别動!”
武植一個擡頭,朝着白芊芊瞪了一個眼神過來。
緊接着,白芊芊就感覺有一股細微卻溫熱的氣息,通過武植的手指傳入她的經絡之中。
“嗯……”
一種前所未有的觸動,讓白芊芊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