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拜見韋太妃。”
李師師對着韋婉盈盈一禮。
韋婉走上前,把李師師攙扶起來。
“李姑娘,這裏沒有外人。你這麽急匆匆的來找我,肯定有事,請說吧。”
李師師那絕美且妩媚的臉上,帶着一抹所有人見了都會怦然心動的笑容。
“韋太妃,小女子雖然對太妃神往已久,不過,今天找你的另有其人。“
說話間,李師師就從自己的衣袖當中抓了一把五顔六色的粉末,她就這麽在韋婉面前,将粉末輕輕一揮。
接着,韋婉突然産生了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等她恍惚之間,發現自己眼前居然站着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
這位老人身上布滿了灰塵,一看就知道是在工地裏幹活的。
韋婉以爲老人是受了傷,趕緊上前詢問:“老人家,您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老人轉過身來,看着一臉關心的韋婉,他笑着說。
“韋太妃,老朽沒有受傷。受傷的,是整個大宋的子民。”
“老朽觀太妃心思細膩,愛民如子。不知太妃,除了在後宮了卻殘生之外,是否還有别的想法?”
“比如,拯救咱們大宋子民于苦難!”
這種話傳到别人的耳中,那就是大逆不道!
韋婉雖然心中警惕,不過沒有過分激動,把守衛喊來。
她面色低沉地看着眼前的老人。
“老人家,您說的那些,是官家和文武百官要做的事。”
“我不過隻是一介女流,做的也隻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老人呵呵一笑:“太妃過謙了。”
“老朽在這世上已經度過了九十幾個春秋,像太妃如此奇女子,是少之又少。”
“現如今,大宋内憂外患。單單依靠官家肯定不夠。”
“至于那些閑事不管,大事躊躇的文武百官,太妃比他們好了不知多少。”
老人循循善誘,言語之中,帶着一種讓人很容易信服的意味。
“剛才太妃也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老朽這裏恰好有一件,太妃可以輕松應對的事,不知太妃是否有興趣?”
“此事若成,太妃縱然一介女流,也能肩負起國家大事。匡扶社稷,厚待黎民。”
韋婉見眼前的老人談吐舉止,都非同一般,特别是他身上還帶着一種會讓人感到親近的氣息。
雖然她說的話讓韋婉心中警惕,不過韋婉還是很想弄清楚老人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于是,開口問:“老人家,究竟想要本宮做什麽,大可說出來就是了。”
老人笑了:“太妃果然非一般女子,如此爽快清朗,即便是那些男人也自愧不如啊。”
說話間,老人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老人的手裏明明是空的,可是當他的手掌在空氣當中輕輕翻了一翻,韋婉詫異發現,老人的手中居然多了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與衆不同。
它看上去黝黑一片,像銅似鐵,可表面居然還有木頭的紋路。
韋婉問道:“老人家。這是什麽?”
老人緩緩出聲:“墨家,钜子令!”
此時,距離韋婉所在位置,并不算太遠的宮門口。
有一支隊伍打馬而來。
領頭的不是旁人,正是面色匆匆且帶着一點興奮的宋江!
宋江接到小皇帝趙栩的密令,那份密令上清楚地寫着“救王黼”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