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看你們也就隻是普通人而已,我們枕水山莊有明文規定,不許對尋常百姓下重手。”
“你們走吧,老老實實回家種田!”
光頭男人直勾勾的盯着潘宴,他突然嚎了一嗓子。
“我們若是可以種田,還用得着做這種事情嗎?”
“我們的田,都是被你們這些北方來的強盜,給搶光了!”
怒吼中,光頭男人已經揮舞着将近兩米長的大刀,霍霍風聲地朝着潘宴砍了過來。
“铛!”
這一刀砍在走水綠沉槍上,潘宴頓時就感覺雙手麻痹,人更是被震得連續後退。
當他站穩時,眼睛裏面終于流露出了一份驚訝。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不會武功,但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
本以爲那兩米長的大刀,隻是個裝飾。
可是但這把刀,結結實實砍在走水綠沉槍上的時候,潘宴能夠明顯感覺到走水綠沉槍渾身都在震動。
而且再看這把刀的刀刃,居然沒有絲毫的損傷,而走水綠沉槍的槍杆上,已經出現了被刀砍過的痕迹!
走水綠沉槍随着潘宴在北方戰場,跟金國人拼殺,這一番下來它仍舊毫發無傷。
可是,眼前這光頭男人僅僅隻是一刀,就砍出了一個凹陷!
這一下子,就點燃了潘宴心中的怒火,他發出一聲怒吼,抓着走水綠沉槍,狠狠刺向光頭男人。
光頭男人怒吼着,雙手抓起手中的大刀對着潘宴狠狠砍下。
這一刀,速度奇快無比,眨眼之間,潘宴的眼前就閃過了一道淩厲的鋒芒!
關鍵時刻,潘宴的身體,居然在衆人的眼中産生了扭曲!
眨眼之間,他就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繞到了光頭男人的身側,手中的走水綠沉槍狠狠砸在了光頭男人的身上!
“碰!”
光頭男人的身體,立即被砸飛了起來。
他呈直線重重撞擊在不遠處的大樹樹幹上,隻聽“咔!”的一聲,大樹應聲斷裂。
光頭男人噴出一口鮮血,正要從地上站起來,而潘宴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那手中走水綠沉槍的槍尖,已經對着光頭男人的身軀狠狠刺出!
眼看着光頭男人就要被暴怒的潘宴刺于槍下,關鍵時刻,一陣勁風吹拂而過。
“铛!”
一顆石頭從遠處疾然飛來,非常精準地打在了走水綠沉槍的槍刃之上。
潘宴一扭身,就看到不遠處有一人騎着一匹駿馬緩緩而來。
僅僅隻是看到對方的身影,潘宴就立即高呼出聲:“師父!”
聽到潘宴這樣的稱呼,馬車裏面四個内心悸動的女人,有三個趕忙掀開車簾,将她們姣好的面容探了出來。
在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時,臉上都不由自主地帶起了一份紅暈。
若不是身爲大姐的潘金蓮輕輕拍了拍她們的肩頭,怕是三個人都要奮不顧身地掀開簾子沖出去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是武植女人們内心最真實的寫照!
雖然潘金蓮也渴望自己能夠夏乳燕一般撲入自家官人的懷中,但現在畢竟是在外面,邊上還有這麽多人,爲了顧及武植的名聲,她們總是要克制一些。
武植身邊的這些女人當中,恐怕也隻有李瓶兒,會幹出如此不過旁人目光的事情來。
武植一出現,潘宴立即把剛才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殺氣,收斂了起來。
他微微低着頭,似乎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
武植騎着馬徐徐而來,他從馬背上躍下,站在潘宴的面前。
“知道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