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年紀還小,還沒有給我家官人生娃呢。”
瘋女人陰陰一笑,同時開口謾罵。
“你這個蠢女人!”
“那武植有什麽好?他不過隻是一個身份卑賤的鄉野村夫,就隻是憑借一時的機遇爬上來而已!”
“在你們眼中,這武植好像分天遁地,無所不能。可是在本宮眼裏,他不過隻是路邊的一隻螞蟻,本宮要殺他易如反掌!”
瘋女人說話的音調逐漸提高,顯然她也激動了。
“你可知道?你奶是李唐皇族的血脈!”
“你身上流着的血液,比任何人都高貴!”
李瓶兒覺得這恐怖女人說的是無稽之談,她是什麽人,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這位前輩,您肯定認錯人了!”
“我從小無依無靠,被人賣到青樓賣唱。我哪是什麽皇族後裔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瘋女人冷哼一聲。
“到了本宮的手裏,這可由不得你了!“
瘋女人絲毫不給李瓶兒反抗的機會,帶着李瓶兒立即彈地而起,如同深夜當中的鬼魅,呼嘯而去。
而當她離開之後,那些原本熄滅的燈籠居然一盞又一盞地重新點燃。
隻有李瓶兒身邊那一盞燒成灰的燈籠,告示着,剛才發生的一切是真實,而非虛幻。
此時,潘金蓮跟顧曼娘所在的小院。
泡完腳的顧曼娘,從門外走了進來。
此時潘金蓮剛剛通過打坐,将體内的真氣運轉了一個小周天。
潘金蓮可以說是習武奇才,她修煉的速度無比迅速。這也得益于潘金蓮超凡的領悟能力,任何武林秘籍到了她的手中,隻要經過一番摸索,很快就能夠找到門道。
不過,潘金蓮畢竟習武的時間太短。
縱然她天資卓越,面對真正高手的時候,還是會相形見绌。
顧曼娘看了一眼門外,對着潘金蓮說。
“姐姐,瓶兒這妮子,今天晚上可能是回不來咯。”
武植身邊的女人都知道,這李瓶兒在那個方面非常依賴武植。
一有空就會黏在武植的身上,盡管每次都會被武植整的連個手指都動不了,但卻依舊不依不饒。
其實大家都懂,李瓶兒這這是想盡辦法要懷上武植的娃兒。
這一點不僅僅是李瓶兒,其她女人也是如此。
隻是沒人像李瓶兒這麽不要臉而已。
因此,看到李瓶兒這麽晚還不回來,顧曼娘條件反射地認爲李瓶兒這是去武植房間了。
潘金蓮輕輕一笑,聲音婉轉。
“既然如此,咱們早些睡吧。”
“明天一定要拿到好名次,可不能給官人丢臉。”
顧曼娘認真地點頭。
她跟李瓶兒不同,顧曼娘也是事業型女性。
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減輕武植的負擔,力所能及的幫助自家男人。
“呼。”
潘金蓮的手輕輕一揮,十幾步開外,桌面上的油燈,微微搖曳了一下,很快就熄滅了。
二女以及武植都不知道,李瓶兒這時候正面臨着生命的威脅!
瘋女人的輕功卓絕,她就如同鬼魅一樣,拎着李瓶兒就像是拎着一隻小老鼠,在樹梢上迅速飛掠而過。
哪怕今天晚上,月黑風高。頭頂上濃重的烏雲遮住了月亮,使得這密林深處見不得一丁點光。
可瘋女人卻能夠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施展輕工、極速飛掠。
那泰山的玉皇頂海拔1532米,瘋女人拎着李瓶兒,就像是在走天梯一樣。
以一種非人類的速度迅速攀爬而上,她在懸崖峭壁之上左右跳躍,往往一步之間,就能夠間隔幾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