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加入山莊之後,我每個月都能夠定時拿到月錢,現在不缺錢了。”
武植拍了拍毛小六的肩膀。
“你一個單身漢子,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一點月錢當然足夠了。”
“可若是想要娶媳婦生孩子,那可遠遠不夠。錢拿着吧,今後用錢的地方可多着呢。”
對于自家兄弟,武植向來慷慨。
眼看着武植高大的身影遠去,毛小六抓着手中沉甸甸的銀錠子,内心萬分感激。
毛小六立即折回去,不過他沒有馬上回院子。
而是第一時間按照武植所說去找老鼠。
摳屎!
回到客棧,武植剛剛來到後院,穿過拱門,沒走幾步,那白芊芊就迎面走來。
武植本想避開白芊芊,站在邊上不說話。
而白芊芊在經過武植身邊的時候,卻突然停下,轉頭看着武植。
她那明亮的眼眸之中,透着一份不屑。
“李迎澤,這麽多年來,你還是沒有一丁點長進。”
“跟你小時候一樣,一旦遇到危險,立馬就做了縮頭烏龜。”
“從今往後,别在旁人面前口口聲聲地提姑蘇李家了。就你這種人,絕對是在給姑蘇李家丢臉!”
說完,白芊芊一臉傲然,頭也不回地離開。
武植撇了撇嘴,懶得跟這女人多解釋些什麽。
不過,武植在經過花園,快要到自己下榻的小院時,花園的假山後頭,就探出了一個嬌小的人兒。
“官人,官人!這邊!”
武植轉頭看過去,隻見李瓶兒正鬼鬼祟祟地對着自己招手。
這小妮子,做事情向來不着調,也隻有武植會一直慣着。
武植嘴角帶着一抹笑,走到李瓶兒跟前,小聲問。
“你呀,怎麽這麽晚獨自一人在這裏,不是跟你說,這兩天不要跟我相認嗎?”
李瓶兒都起了性感的紅唇,發嗲似地輕輕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使得胸前那兩座山巒跌宕起伏,波浪洶湧。
“奴家還不是在爲官人抱不平嘛。”
“方才,有人來報說官人去找那蔡鞗的麻煩,把他手底下黑衣衛全部都殺了。”
“姐妹們都知道,官人這是在替我們報仇呢。”
“隻不過,官人所做的這些,白姑娘都不知道而已。她剛才還那麽嚣張地跟你說話,奴家擔心官人心情不好嘛。”
武植笑了笑,說道。
“隻要你們幾個姐妹知道就行了,至于錦毛鼠嘛,她愛咋咋地,反正她罵的是李迎澤,跟我又沒關系。”
李瓶兒那精明的眼珠子微微一轉,随後對着武植小聲說。
“官人,覺得白姑娘怎麽樣?”
武植想都沒想地說了一句:“她啊,就是一個從小就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還能怎樣?”
李瓶兒偷偷地對着武植說。
“官人,奴家覺得白姑娘挺好的,她是個典型的外冷内熱性格呢。”
“官人不如加把勁,把白姑娘也娶進門吧。”
武植沒想到李瓶兒這小妮子,居然還能夠說出這番話來。
他不由得苦笑搖搖頭,同時伸出一根手指頭,微微彎曲,在她那光潔的粉額上,輕輕彈了一下。
“哎呀!官人,你彈奴家作甚啊?”
李瓶兒一臉委屈巴巴地看着武植。
“你呀!就别亂牽紅繩啦。”
“而且,一般女子不是都希望自家男人少納妾室麽?”
“你倒好,反倒是還希望我娶别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