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這一吻很深,他也用自己體内灼熱的逍遙真氣,一點點一絲絲地度入蕭憶情的體内。
這使得本來已經氣若遊絲的蕭憶情恢複了一點氣力,同時那逐漸冰冷的身軀,也在回暖。
武植見蕭憶情有了起色,立即擡起頭來,正要開口說話,可蕭憶情的手卻再次伸上來,勾住了武植的脖子。
這一次蕭憶情變得主動,動作生澀的吻着武植。
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呼吸,卻又不停地沉淪其中。
慢慢的,慢慢的,二人的身體逐漸變得滾燙,彼此焦灼。
蕭憶情意識恍惚,如同一艘小船,在水面上悠悠蕩蕩。
她的紅唇湊到武植的耳邊,對着武植,吐着溫熱又香香的氣息:“武植,要了我吧。在我死之前,讓我當一次人。”
這一聲,就像是有人用羽毛撓了撓武植的耳朵,癢到了心裏。
若是平時,武植沒準想都沒想就把這姑娘給辦了。
但現在他卻是苦笑着搖搖頭,他說:“你放心,你死不了。”
“而且你以爲做那件事情很簡單啊,就你現在這種狀況,你根本經不住我的擺弄。”
武植非常難得地沒有吃這到嘴邊的美味,他開始爲蕭憶情療傷。
武植一直讓蕭憶情坐在自己的懷中,由于方才兩個人親得有些忘我,這使得彼此的位置現在有些尴尬。
武植本想把蕭憶情移開一下,可蕭憶情本就不是尋常女子,對于她而言,既然已經豁出去向武植索吻,那别的也就無所謂了。
武植的話,給了蕭憶情活下去的希望。她眼眸之中,再一次重燃火焰,她對這武植說:“你别在乎那些,若是真的能救,我就趕緊的。”
武植哈哈一笑:“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三皇子妃。”
武植立即開始檢查蕭憶情的傷口,他從懷裏取出一把小刀,對着蕭憶情說。
“我要割開你的衣服,你們遼國人沒有那種‘我看了你那細膩白嫩的皮膚,你就死活要嫁給我’的規矩吧?”
蕭憶情被武植的逍遙真氣治愈了一部分,有了幾分氣力。
這時候,反倒是還有心情與武植談笑。
“我就算肯嫁,你敢娶我嗎?”
武植冷不丁地說:“你敢嫁我就敢娶,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我武植不敢娶的女人。”
說話的同時,隻聽“呲啦”一聲!
武植就把蕭憶情傷口上的衣服扯開,頓時,呈現在武植面前的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看到這,武植不由得微微皺眉。
現在武植眼中,并沒有那嫩白如水,還微微泛着粉紅的肌膚,隻有這觸目驚心的傷口。
一看到這個傷口,武植居然當下狠狠地罵了一句:“王八蛋,居然在箭頭上淬毒了!”
“不行,你在山口必須要馬上處理,還要把毒素排出來!”
武植看到一個美人受這般傷痛,眼睛裏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份疼惜之色。
這樣的神色,武植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沒有絲毫的做作。它清晰地落入蕭憶情的眼中,就像是一塊小石頭。在本來平靜的水面上蕩漾開了一層接一層的漣漪。
說話間,武植就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把小刀。
這把小刀是鄭居中利用“邊角料”爲武植打造的,雖然是赤煉鲶魚魚骨頭的邊角料,但卻比一般的鐵器更加銳利,而且非常輕薄,放在自己身上幾乎沒有太大的感覺。
武植特意對着蕭憶情說:“等一下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