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衣服穿在潘金蓮的身上,顯得别樣的誘惑,别樣的性感,武植兩隻眼睛居然直了!
那小蠻腰隻看盈盈一握,修長的腿兒如狐狸尾巴,撩騷着武植的内心。
豐腴山巒連綿起伏,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微微顫動,蕩漾着白色的浪花兒。
而潘金蓮雖然嬌羞,但是“肩負重任”,微微抿着兩瓣薄唇,施展渾身解數勾引着自家的官人。
她的手,輕輕伸出去,撫摩武植強壯的身軀,将她柔媚的身子貼着武植,或貼、或蹭,勾得武植渾身火焰中燒!
“官人别動,今天讓奴家服侍你。”潘金蓮湊到武植耳邊,吹着暖暖的香風。
她纖細的手兒,撩動着武植的下巴。
使得武植的身體朝前傾斜,而後潘金蓮修長的腿兒分左右如同剪刀一樣,纏住了武植雄壯的腰身,将武植的身軀扯了進來。
長長的床幔,再一次落了下來。含羞帶怯的潘金蓮,纏着這武植滾入到了被窩裏頭。
伴随着一身嬌吟,平日裏能夠容納下四五人的床,發出了一種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聲。
房門口,李瓶兒鬼鬼祟祟地把頭探進來。
那眼珠子水靈水靈,賊溜賊溜的,她忍不住想要偷看,卻被身後的吳月眉和閻惜嬌給拉了出去。
二女在關房門的時候,早已經聽得面紅耳赤,她們都是過來人,知道被自家官人擺弄的滋味有多美。
雖然也是情不自禁,但是爲了自家姐妹今後的幸福,還是強忍着心中那一份瘙癢,拉扯着李瓶兒往外走。
“你們别拉我走啊,我就在門外聽聽,絕不進去。”
“你這小浪蹄子,以你的性格等一下不進去有鬼了。說好了,今天官人讓給大姐。”
閻惜嬌沒好氣地說。
李瓶兒面色绯紅,眼眸之中帶着濃濃的媚意。
“可是你們也知道咱家官人有多勇猛?”
“大姐一人如何應付的來呀,咱們就在外面候着,沒準大姐會喊咱們。”
吳月眉很無情地地揭露了李瓶兒的短闆。
“你省省吧,就算你進去也起不到什麽作用,三下五除二就把你給擺弄平了。”
“再說了,官人一直都憐香惜玉,向來隻有你這不知量力的小浪蹄子,被官人擺弄得連手指都擡不動。”
李瓶兒被說到痛處,捂着臉:“你們别說啦!人家也是要臉的,嘤嘤嘤……”
等小院終于安靜了,那廂房裏傳出來的細微聲響就清晰可聞。
對潘金蓮,武植是溫柔的。
溫柔的就像是一條溪流,那潘金蓮是溪流中的絲綢彩帶。
絲綢在溪流當中肆意徜徉,它此起彼伏,那淙溶的水聲悅耳,令人向往。
正如李瓶兒所說,武植對潘金蓮是憐愛的,疼惜的。
不到半個時辰,那聲響就逐漸停了下來。
有一陣風,輕輕地把窗戶推開了一點,露出了縫隙。
通過縫隙,可以隐約見到那薄紗床幔裏頭,有一男一女正緊緊相擁。
潘金蓮渾身就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晶瑩的水珠順着她那嫩白的肌膚緩緩下滑,更是将她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遺。
此時的潘金蓮,一臉春意,那眼眸之中更是濃濃的滿足之色。
雖然她已經非常疲憊,但也知道自家官人還沒有盡興,平日裏,四個姐妹聯合上陣,都不是武植的對手,更别說今天就一人承歡。
隻是自己的身體經不住官人這般撻伐,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