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好色吧,卻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說他貪财吧,卻是仗義疏财,以自己錢财解救數萬流民。
李清照覺得自己越是觀察武植,就越是看不懂他。
迷迷蒙蒙間,這個男人的身形在自己心中越發得偉岸。
現場一片寂靜,直到武植開口,終于打破了這種氛圍。
武植笑呵呵地對着芍藥說:“芍藥姑娘,現在你終于明白,剛才我爲什麽說你彈奏的琴一般了吧?”
“有道是彈琴說愛,這古琴的音律固然優美,但若是少了歌詞,那是萬萬不行的。我這裏呢有許許多多的譜曲和歌詞,過段時間我寫一些給你,你好好練練。”
此話一出,旁邊衆人嘩然。
這樣精妙絕倫的曲調,有一首就足以震動整個文壇。可武植卻說自己手裏面有許多!?
蔡鞗把自己眼裏的鋒芒收了起來,眼前這個武植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也知道眼下不适合與武植起正面沖突,但他卻又不甘心,于是話鋒一轉!
“真不愧是龍圖學士啊,果然才華橫溢!”
“看樣子咱們東京城第一才子馬上就要讓位給武侍郎了!”
“我承認,雖然趙公子也很有才華,但是一到了武侍郎面前絕對是暗然失色。”
蔡鞗這點小心思,武植當然清楚。
當下嘴角上揚:“那必須滴,米粒之珠豈敢與日月争輝呢?”
邊上這些人基本都是趙明誠喊過來的,趙明誠本意是想要讓武植出醜。
卻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了武植這一頭。
趙明誠當下冷冷一哼,再不顧所謂的風度、所謂的優雅,用充滿陰鸷的目光瞪了武植一眼,随後快步離開。
“哎哎,趙公子慢走啊,過兩天我會親自登門,‘要債的’。”
武植特意把要債這兩個字說的重,使得趙明誠打了一個趔趄,差一點就要摔到旁邊的錦鯉池裏。
相比起趙明誠,蔡鞗這顯得要大氣很多,他當下拍了拍手:“來人,給我去取兩千兩黃金來!”
不多時,就有一個粗壯的漢子雙手抱着一個重重的木盒,快步而來。
“砰!”的一下,他就把這裝有二千兩黃金的木箱子放在桌面上。
武植也不打開,抱起盒子随意地掂量一下。
笑着微微點頭,随手就把木盒子往後輕輕一抛,這木盒子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劃過了一個抛物線,然後穩穩地被武松接入手中。
蔡鞗見了臉色更加陰沉,這兄弟二人都是高手!
蔡鞗當下起身,對着武植抱拳:“今天能夠認識武侍郎,在下三生有幸!武侍郎允文允武,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在下,今後還會向武侍郎多家讨教的。咱們明日早朝見。”
說完,蔡鞗頭也不回的帶着人離開了。
武植自然聽到蔡鞗口中提到的早朝,當下嘴角微微上翹:“看樣子,老蔡也是忍不了的呢。嘿嘿,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邊上衆人正要散去,武植這時候站起來說道:“對了,諸位。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七天内,醉風樓将會閉館。”
“七天後,醉風樓重新開張,到那時,諸位将會迎來一個全新的醉風樓。”
衆人一聽說醉風樓要暫時關閉,不由得連連驚訝,但很快聯想到武植剛才那絕世無雙的演奏,反倒更加期待。
他們也有很多匆匆離開,想要跟别人分享剛才所見所聞,以及那精妙無雙的滄海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