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桧雖然來自小地方,家境貧寒,但這幾日随幾個好友去過青樓,恰好知道這個姿勢是那些姐兒要施展特技,“冰火兩重天”的手勢。
這種招式,還不是一般姐兒會的,需要經過專門地培訓,偌大的甜水巷,會的姐兒并不多。
秦桧輕咳了兩聲,雖然知道,但是不好意思說出來,隻能在武植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武植這才恍然大悟!
“咳咳,那個,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懂的。”
“哼!”李清照當下嬌哼一聲,“無恥!”
但武植轉念一想:“哎,不對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知道這麽隐晦的手勢?”
本來還一臉嫌棄的李清照,突然臉色一震。
眼睛裏面浮現出一抹尴尬之色。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很是傲嬌地把頭仰起來,“哼”了一聲,連句話都沒有留下,直接轉身出了廂房。
恰好趙楷從另外一道門進來,他面色有點凝重。
沉着聲音說:“這件事情對本王的牽扯很大,不如再等幾天,等本王考慮清楚了再說。”
武植呵呵一笑:“郓王殿下,煮熟的鴨子也是會飛的哦,我這人做事,向來講究過時不候。”
“殿下想要當太子,若是連這點魄力都沒有的話,怕是不行呢。”
武植沒等趙楷開口,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單憑我個人的幾句說辭,的确無法讓郓王殿下忍痛割愛。”
“不如這樣吧,我給郓王殿下透露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這個消息甚至不需要傳到官家耳中,隻要在咱們大臣之間互相流通,那定王這輩子就與太子之位無緣了。”
趙楷頓時兩眼直冒光,他湊到武植的面前,開口問:“什麽消息,你快說!”
武植咧開嘴巴:“下官自然也不會擔心殿下會食言,索性就直接挑明了吧。”
說着,武植就在趙楷的耳邊看似很随意地說了幾句,而趙楷聽了之後,卻是兩眼直放光!
他的拳頭此刻已經緊緊握在一起:“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武植聳聳肩:“下官還不至于因爲一間青樓,而跟殿下撕破臉皮吧?”
“再說了,定王是什麽人,我想定下比我應該更加清楚。這種事情他可是常做,隻不過一直沒有被人抓到把柄而已。”
趙楷拳頭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他整個人都興奮得直顫抖。
“好!好!這個消息對本王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信你一回!”
趙楷心裏一計較,雖然有點心疼,但還是咬着牙對着武植說。
“武侍郎乃是風月中人,爲了方便武侍郎能夠時常将那些姐兒叫到身邊舞風弄月、吟詩作對,本王就忍痛割愛,把醉風樓送與武侍郎!”
說着,趙楷拍了拍手,頓時奴仆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馬上去醉風樓,把如煙喊來。”
聽到如煙這個名字,覺得這青樓老鸨應該也是個風韻猶存的人物。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體重超過200斤的胖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進來。
她臉上塗抹的粉底比牆壁還要厚,笑起來的時候還會刷刷地掉粉。
搔首弄姿就不說了,當當朝着人投來一個媚眼,就能夠把人的七魂八魄都給吓飛走喽!
趙楷像武植介紹:“這就是醉風樓的老鸨子。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