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一言不發地高高擡起膝蓋,對着田友寶一腳一腳地踹下去!
“碰!”
“碰!”
“碰!”
田友寶在地上再沒有力氣呼喊,隻有嗚咽聲的時候,武植這才停下。
“瞎了你的狗眼!”
“我武植的女人你竟然也敢觊觎!?”
武植氣勢迸發,那雙眼睛似刀鋒冰寒!
太狠了!
這高俅的管事,不過隻是想要調戲一下潘金蓮,卻被武植打得不成人樣,褲裆黃湯直流,估計剛才被武植一腳踹中命根,當場廢了!
在男人眼裏,武植現在是盛氣淩人,而且在大部分女人眼中,這樣的男人,當世罕見!
就連李清照看着武植,那高大的背影也是微微出神。武植就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提着田友寶的脖子,随手就把他丢出了宅院。冷冷地吐出一句:“回去告訴高俅,這1萬兩黃金本官收下了!”
1萬兩黃金!?
四周衆人不由得兩眼瞪大!
李瓶兒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對着武植說:“官人,你現在當官了,咱們就用這些黃金在東京城買一棟大宅子吧?”
武植抱着李瓶兒,狠狠地親了一口,臉上閃過一抹奇特的笑容:“這些錢留着還有别的用處,宅子嘛,不用買,有冤大頭會送的。”
李瓶兒被武植抱得面紅耳赤,但還是嘟囔着櫻紅的嘴兒,好奇地問:“哪個冤大頭啊?”
“嘿嘿,秘密!”
次日淩晨,天剛剛微微泛起了魚肚白。
武植從綿柔酥軟的床上,把那健碩的身軀抽了出來。
昨天晚上又是鬧騰了一整夜,特别是李瓶兒,受到了巨大刺激,哪怕自己身子已經綿軟無力,還是硬要勾着武植的脖子,挂在武植的身上,承受着他強而有力的沖擊,在歡愉的浪尖上一次次死去,一次次活來。
李瓶兒的父母本來就是當官的,後來被奸人所害,她自己也賣入青樓。當時被花子虛大伯那個老太監看中。買回來和花子虛成了親。
雖然如今家人都不在了,但李瓶兒心裏頭還是有一個心願,就是再入官宦之家,當個官夫人。
武植這一舉措,可以說是完成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而相比起連擡起一根手指頭力氣都沒有的李瓶兒,潘金蓮則顯得比較節制。
因此武植起來的時候,她感受到了。
潘金蓮睜開迷蒙的雙眼,就看到自家男人在那裏穿衣服。武植換上了一件嶄新的官府,這是昨天晚上皇宮裏特意送出來的。
能讓皇帝贈送官府,可見武植眼下的确是聖眷正隆。
看着武植穿官服,潘金蓮的記憶當中,也逐漸浮現出了她父親的背影。
“官人,奴家來服侍你穿戴吧。”
潘金蓮掙紮着爬起來,但武植則是将她摟入懷中,在她那光潔的粉額上親了一下。
滿眼都是寵溺和愛意。
“穿衣服這種小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了。要是把你給累到了,爲夫可是會心疼的哦。”
這一份甜蜜潘金蓮從來都不覺得膩,恨不得今生今世、每時每刻都與自己男人相處到一起。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畢竟好男人志在四方,不可能天天留戀溫柔鄉。
今生能有如此郎君,她已經很知足了。
但聯想到自己的卑賤出身,潘金蓮不由得微微低頭,小聲說:“現在官人已經當了大官。奴家和瓶兒出身卑微,配不上官人現在的身份。過些時候,奴家找媒婆替官人再尋一個官家女子,把她扶爲正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