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沒有動手,而是在那裏把頭高高揚起,頓時發出一聲怒吼:“我看誰敢抓我!?”
佛門獅子吼,帶着内徑震蕩而開,這些高手一個個被震得耳膜生疼!
高衙内哈哈一笑:“你算什麽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本公子面前嚣張!?”
武植傲然而立,臉色肅穆地盯着高衙内:“你又是什麽東西?你竟然敢抓朝廷的官吏!”
武植這話一出,邊上一衆哈哈大笑。
“果然是山野村夫啊,竟然連本公子都不認識,我……”
“你丫不就是高太尉養的一條野狗嗎?”
高衙内話還沒說完,武植就給他堵了一句。“你不過就隻是爲了貪慕虛榮,忘了自家老爹是誰,跟狗一樣的爬到高太尉的門牆裏面,拜他爲爹。”
武植這話放眼整個東京城,敢說的沒有幾個!
但說的又是實情,這高衙内的确是高俅的義子!
高衙内氣得頓時滿臉通紅,手指着武植:“你你你……”
“你什麽你,我什麽我!?”
武植的聲音就像是玻璃彈珠掉落在大理石上,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而這時候四周也已經圍了很多老百姓,大家都隔着老遠在那裏看戲。
面對着京城一霸,武植臉上沒有絲毫的膽怯。他所呈現出來的這一份氣魄,讓站在門口的吳月眉諸女不由的雙手捧心,兩眼放光。
特别是潘金蓮和李瓶兒,兩個人的雙手緊緊握着。若不是邊上有人,若不是眼下這情況讓她們無法出門,恐怕早就已經撲進武植的懷裏,争相邀寵。
她們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這是我家官人!
吳月眉看着武植的目光仿佛都已經化了,這樣的男人今生必定不能錯過!
衆女當中隻有李清照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着武植。在她眼裏,武植就是一個不知道死活的鄉下人,這高衙内在京城,仗着高太尉名号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誰敢對他動手?
李清照仿佛已經看到武植悲慘的下場,她不由得在心中冷哼:“原以爲他還有幾分膽識和能力,沒想到竟然是個不知道輕重的鄉下人。哼!竟然敢在這裏稱英雄,簡直就是找死!”
讓李清照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武植突然從懷裏取出了一份文書。
這是陳縣令給武植的。名義上武植還是陽谷縣第一押司,這同樣也是陳縣令特意給武植的一個保命符。
“你在這東京街頭嚣張跋扈,對付普通老百姓也就算了,敢對我動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應該是你吧!”
“另外,我感到很好奇。爲什麽你身邊會有這麽一班穿着黑衣服,經過專業訓練的打手!按照我大宋律法,你這算是糾集武力,圖謀不軌,意圖造反吧!”
武植一字一句猶如棒喝!
那高衙内頓時兩眼瞪大:“你你你,你胡說!他們都隻是我家的家丁!”
“吼吼,你家的家丁不僅人數多,各個還是武林高手啊!”說着,武植一把抄過地上的一個黑衣服男子,提着他的脖子,将這人整個提離了地面。
“大家看啊,這孔武有力的手腳,這硬邦邦的肌肉,這是典型的習武之人。再看他們的太陽穴微微鼓起,很顯然也是練了一點内家的功夫。這樣的人湊集50個,晚上就可以翻越城牆,打開城門,意圖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