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潘金蓮跟了武大郎之後,這武大郎就把她當成寶貝一樣,天天都關在家裏,時刻都不許她把腳邁出自家門半步,生怕她的美豔容貌和婀娜身段會引來别的男人的觊觎。
但武植很清楚,女人就跟洪水一樣。
堵不如疏。
讓她天天待在家裏,隻會産生一些負面的情緒,不如大大方方地帶她出門。
再說,武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生長,很快他就能夠跟自己弟弟武松一樣變得強壯,又高大。
他馬上就會融合現代人的經驗,開始賺大錢。到那個時候,壓根就不用擔心潘金蓮會出軌西門慶!
“娘子,你去換件衣裳,咱倆一起出門。”
“哎。”
但凡女人都愛漂亮,潘金蓮這樣的美女更是如此。
聽到武植肯帶着她出門,心兒就像是蝴蝶一樣,飛到了花叢當中。
轉身進了屋,上樓去換衣服,梳妝打扮。
武植在門口等着的時候,就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幾個人的譏笑聲。
“天生妩媚俏模樣,偏嫁五尺短兒郎。”
“谷樹皮,三寸丁,夜夜結愁腸。”
一轉身,就看到有五個潑皮無賴站在不遠處,得意洋洋,滿臉嘲弄地看着武植。
“哎,武大郎,你今兒怎麽有力氣起來啦?”
“我們兄弟幾個本來還想進屋子探望你一下,順道跟你家娘子好好說說話,摸摸小手,活動活動筋骨呐。”
“哈哈哈!你家小娘子這朵鮮花插在你這坨牛糞上,真是太可惜啦。”
“不如讓我們哥幾個代勞,替你好好安慰安慰她?”
這幾人一邊說着,一邊就要進入武植自家大門,平日裏他們也是嚣張跋扈習慣了,總喜歡戲弄武植。
但他們哪裏知道,現在的武植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懦弱無能的武大郎了!
武植臉上帶着笑,他不生氣,他一丁點都不生氣。
因爲他已經從牆根裏抓起了一個闆磚!
武植二話不說,抄起闆磚就朝着跟前一個地痞沖了過去。
那闆磚被揮得“嚯嚯”出聲,隻聽“砰”的一下,重重地砸在了地痞腦門子上!
“娘的,這個矮坨子敢打人,弟兄們上!”
四個潑皮分左右,揮着拳頭嗷嗷叫地撲上來。
武植将闆磚朝着最近的人丢了過去。
“砰!”的一聲,那人的額頭被砸中,頓時人仰馬翻。
武植箭步上前,接住彈回來的闆磚,一個扭身,照着身側一地痞打過來的拳頭砸了過去!
“砰!”
拳頭骨節碎裂、皮破血濺!
“砰!”
“砰!”
“砰!”
三兩下的功夫,這五個地皮流氓就被武植用闆磚全部放倒。
“武植你敢持器傷人,我們這就到官府去告你!”
武植手裏抓着闆磚,輕輕地上下抛着,笑說:“你們見過大宋哪條律法裏面寫着闆磚是器械了?”
“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就算是用這闆磚把你們的頭蓋骨都砸碎了,官家也不會來理我。”
“再看看你們的狗腿,都已經邁進我家門檻了!這叫私闖民宅!今兒,你們要是不留一層皮下來,老子就不叫武植!”
武植揮舞着闆磚,把這幾個潑皮無賴一頓暴打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不遠處有人發出了一聲哀叫。
“哎喲!誰把杆子砸本大官人頭上?”
武植一個轉身,就見到前方不遠處有幾個人站在那裏圍觀。
這幾人身上都是錦衣羅段,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
其中有一個人,捂着額頭,手裏抓着一根短短的竹竿子。
他的頭慢慢往上擡,隻見武植家二樓的窗戶處,潘金蓮正面色驚訝地看着武植。
她是聽到外邊傳來打架的聲音,才好奇推開窗戶的。
結果沒想到是自家向來懦弱無能的男人在暴打一群地痞無賴。
由于過分驚訝,以至于用來撐窗戶的竹竿子掉了下去。
好死不死的,就砸在了下方一個有錢公子哥的頭上。
而這位公子哥此時那眼珠子已經瞪圓了,他的嘴巴微微張開,那臉上是無限的遐想,同時還有極其濃烈的欲望!
眼前這個場景,武植再熟悉不過!
《水浒傳》裏都這麽演着呢!
武植抓着闆磚急匆匆地朝着那公子哥走去,他在心裏不停地祈禱。
不能是西門慶!
千萬不能是西門慶!!
絕對千萬不能是西門慶!!!
武植把闆磚丢到旁邊,對着眼前的公子哥抱拳行禮:“不好意思,我家娘子剛才疏忽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武植站在着英俊公子哥面前,頭也直到他的胸膛位置。
高下立判!
英俊公子哥嘴角帶着一抹輕蔑的笑容。
他仿佛沒有看到武植一樣,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潘金蓮的身上。
仿佛着天上地下,隻有這麽一個可人兒!
“喂,我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武植話音剛落,邊上兩個公子哥突然放聲大笑。
其中一人伸手指着武植,居高臨下地說:“你這個矮坨子,趕緊給我滾開,别打擾了西門大官人的雅興!”
“看什麽看,知道我是誰不?本公子就是城東小太歲,花子虛!”
武植眉頭一皺,沒想到眼被杆子打到的人真的是西門慶!
而眼前這個叫花子虛的二傻子,看上去跟瘦猴一樣,整個人病殃殃的,臉色蠟黃,仿佛一陣風都能撂倒。
他是西門慶的鄰居,過不了多久,他老婆李瓶兒也會被西門慶給弄上床,都最後自己被氣得吐血不說,家産還會被西門慶全部奪走!
眼見武植瞪着自己,花子虛更是擡起下巴,不可一世:“再看本公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說着,花子虛還裝模作樣地伸出兩個手指頭要去偷武植的眼珠子,結果,武植突然抓住他的兩根手指,用力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