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聽人介紹來我這裏的?”光頭男微笑着看着我。
“是,是的。”我說道。
“你一定想知道更多關于我這裏的事情吧?”光頭男嘿嘿地笑着。
“那是自然。”我順着他的話說去。
“你覺得我這如何?”光頭男指着眼前的一切問道。
“那是很不錯啊,很不錯的。”我尴尬地敷衍着。
“她們還覺得不好,一個一個的表面對我順從,其實都想離開這裏。”光頭男歎了口氣,看着旁邊的女人們。
“沒有,我們沒有啊,我們不敢的。”聽到光頭男這麽一說,旁邊的女人們紛紛跪倒到了地上,連連說道。就連我旁邊的兩個女人也吓得渾身哆嗦,臉色巨變。
“她們看起來不敢啊。”我笑着說道。
“小夥子,你可别被她們騙了。她們一個一個看起來柔軟不堪,其實她們殺人的時候比我們要狠得多。來到我這裏的人哪個是善茬?就你左邊這個女的,她殺死她男人的時候,給他老公吃藥,然後那個藥非常毒辣,就是人吃了以後全身不會動,但是意識都還在看,她就這也,在老公看着自己一點一點的被殺死。你說這個女的毒不毒?”光頭男說道。
“小哥哥,你别怕,我可不會害你的。你又不是我老公。”旁邊那個被光頭男說出事情的女的,一臉委屈地看着我。
我被這個女人的事情吓到了,尴尬地笑了笑,本來搭在她身上的左手,慢慢收了回來。
“好了,不說她們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這有兩種東西,一種是小鬼,一種是詛咒,你要哪種?小鬼需要自己養,很簡單,它喝血,你每天要給它一點你的血,然後它就會聽你的話,幫你斂财,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不過這個小鬼有個麻煩事,如果被人發現了,或者喝了别人的血,就會反噬,但這時候你就麻煩了,除非在我這裏,否則隻有死路一條。第二個是詛咒,你恨某個人,在我這裏下個詛咒,我可以幫你實現。當然這個需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根據對對方的仇恨程度來決定。比如在我這裏工作一天,又或者幫我去做一些事情,甚至付出你的性命,這些都可以選擇的。”光頭男說道。
聽到這裏,我明白了過來,這77号這裏竟然是一個販賣小鬼和詛咒的地方。
如此說來,甯紅應該是在這裏買了小鬼,所以才出事了。
“你想要哪種?”光頭男問道。
這讓我有點尴尬了,我來這裏是爲了調查甯紅的情況,結果碰到了這樣的情況。先不說我要不要,就算我想要,我也沒錢啊,我更不可能拿出代價來去詛咒别人?
“你就說想要黃太郎。”這時候,我右邊的女人突然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
我一愣,看了看她,她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
“客人是沒想好嗎?”光頭男疑惑地看着我,聲音都有點不一樣了。
“不,不是,我想要黃太郎。”我笑了笑說道。
我的話一說,隻見光頭男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旁邊的那些女人也是紛紛站了起來,個個顯得驚慌失措。
“客人,客人是要黃太郎?”光頭男似乎不相信我的話,又問了一遍。
“是,有什麽問題嗎?”這黃太郎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看得出來他們似乎有點害怕,甚至有點爲難。這樣也好,他們如果爲難,我正好可以推脫離開。
“這樣吧,客人要不先住在這裏,一切要求盡管提出來,我立刻安排您的需求。”光頭男想了想說道。
“那?”我本來想正好借這個理由離開,但是又想要調查甯紅的事情,于是同意了,“好,我要求也不多,就是不太希望被人打擾。”
“放心,放心,不會有人打擾的。”光頭男聽到我同意了,連連說道。
“我需要個女人,就她吧,我要她陪我。”我說着将右邊的女人拉到了懷裏。
“當然沒問題。”光頭男驚愕地看着我。
光頭男把那個老女人叫了過來,然後讓她帶着我和右邊的女人離開了。
老女人和之前一樣,提着鐵罐燈帶着我們往二樓走去。
“我叫娜娜。”被我帶出來的女人說道。
“很美的名字。”我說道。
“謝謝,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娜娜嘻嘻地笑着,将頭貼在我的身上。
“你們自己上去吧,二樓最裏面的房間,哼。”這時候,前面的老女人忽然停了下來,将一把房門鑰匙塞給了我。
“好。”我不知道老女人怎麽了,看起來她似乎生氣了。
“别管她,她叫古阿梅,一個老寡婦,最見不得别人恩愛親密。”娜娜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哦哦,原來如此。”我頓時明白了過來,然後故意笑着說道,“來,娜娜,讓我親親。”
我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娜娜直接抱住我,親了起來。
“啊啊,啊啊。”古阿梅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一跺腳,直接往前跑去。
娜娜松開了我,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走吧。”娜娜竟然也看起來有點臉紅,拉着我往前走去。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娜娜也講起了這裏的情況。和我推測的差不多,這77号的名字叫沉睡客棧,裏面的光頭男叫庫拉達,是這裏的主人,古阿梅是這裏的管家,這裏主要對外販賣小鬼和詛咒,庫拉達身邊這些女的,都是之前從這裏買詛咒,結果沒辦法兌現承諾的人,所以隻能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
“那有沒有因爲養小鬼出事的人呢?”我問道。
“當然有,被小鬼反噬的人大有人在,前幾天還有一個當紅明星過來,她就是被自己養的小鬼反噬了,來這裏求助庫拉達,結果庫拉達給她提出要求她不願意做,最後隻好反噬而死。”娜娜說道。
“你說的那個明星是不是紅姐?”我聽到娜娜說道這個情況,頓時心跳到了嗓子眼裏。
“是啊,就是她,你也知道?”娜娜看着我。
這時候,我們走到了二樓的房間,我拿起鑰匙說道,“走,我們進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