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那兩個文件檔案看了看,裏面竟然是甯紅的失蹤案的調查報告和甯紅的一些私密資料。
“手機微信上有幾個聯系人,但是都是很平常的聊天,沒什麽異常。”顧偉打開看甯紅的手機查看了一番。
我看了一下甯紅失蹤案的調查報告,裏面詳細地介紹了甯紅的基本信息,還有她失蹤前後的情況,甚至對于甯紅的情感調查和社會信息都非常全面。其中有一條吸引住了我的目光,上面說甯紅每個周末的下午都會去河新村見一個朋友,至于這個朋友的身份,沒有人知道,一些目擊者的證詞證明了這一點。他們都曾經在河新村附近見過甯紅的影蹤。
在調查報告的後面還有一些其他補充信息,甯紅爲了維持自己的熱度,除了對自己的直屬領導進行各種行賄外,還做了很多離奇誇張的事情,根據在甯紅家裏的一些信息線索推測,甯紅很有可能在養小鬼,而後來甯紅說遇到的這恐怖事情讓她無法入睡,甚至找了心理醫生,巫婆,降頭師,結果最後都沒有效果。
“這個甯紅爲什麽會在這裏被下葬?”顧偉問了一個我也覺得奇怪的問題。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問問那些給她下葬的人,看看源頭是誰在負責這個事情。”我說道。
“對,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們應該盡快找到毛毛,然後看看毛毛和甯紅有沒有什麽交集?我覺得可能我們三個人之所以在這裏,可能和甯紅有關系。”顧偉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裏有一個河新村的地址,是甯紅包裏留的一個紙條,會不會和甯紅有關系呢?”我拿出了一個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地址,河新村77号。
“河新村77号?”顧偉看到地址,不禁皺了皺眉,要知道我們之前去了46号就發生了那麽多少事情,現在又出來個77号,簡直是看着心裏就有點緊張。
“要不這樣,我去77号,你去找毛毛,我們到77号見面碰頭。”我說道。
“也行。”顧偉同意了。
現在的情況無論哪個地方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我們是不是設置個暗号,等到了河新村見面的時候以免出現問題。”我提出一個要求。
“對,你這麽一說我真是需要一個暗号,以免到時候出現危險。”顧偉點了點頭。
“那我們說什麽暗号呢?就說兩句話吧?今天什麽時候來?今天不來,明天才能來,但是如果明天不能來,今天就過來?”我想了一個帶點繞口的話。
顧偉練習了兩次,熟悉了以後,确定了就用這幾句話當暗号。
接下來,我們分開做事。
顧偉繼續去46号中心尋找毛毛,而我則去全新的77号尋找關于甯紅的情況。
顧偉走後,我按照推測繼續往前走,路過了47号,48号,但是到了第50号的時候竟然找不到号碼了。索性在旁邊的一個大樹下面我發現了一個河新村地圖,這可一下子爲我提供了不少線索。我拿出手機将地圖拍了下來,然後很快發現77号在50号的後面右邊角落,于是我向後走去,按照地圖很快便找到了77号。
77号的房子是一個三層樓,大門面前有兩個長相奇怪的小孩石像,他們弓着身子,臉上帶着微笑,但是卻覺得像是在苦笑,并且他們的耳朵特别大,腦袋上光溜溜的,看上去仿佛跟一些墓地陪葬的童男童女一樣。
一走到77号樓門邊,我就感覺到一股陰沉的氣息從裏面竄出來,我甚至能感覺到仿佛後面有無數雙眼睛在看着我,但是我回頭卻又什麽都看不見。
我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敲了敲77号樓的門。
幾秒後,大門吱地響了一下,一個滿臉皺紋的女人從裏面伸出了頭,她的樣子太奇怪了,明明都很老了,但是卻穿着非常年輕,紅衣紅褲,頭發還綁着兩個麻花辮子,臉上還畫着濃妝,嘴唇上了口紅,簡直看那哪不對。
“小夥子,你找誰啊!”看到我,女人露出了一口黃牙,笑嘻嘻地問道。
“我,我。”老女人的話一下子問住了我,我也不知道我來這裏找誰。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你進來吧。”沒想到老女人沒有等我說話,竟然打開了門。
我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大廳裏黑漆漆的,老女人拿着一個鐵罐燈走在前面帶着我,昏暗的光線下我看見兩邊站滿了人,仔細一看,那是和門口兩個小孩石像一樣,都是各種各樣的石像。
我沒想到這77号房子裏面這麽大,仿佛跟歐洲的一些古堡一樣。大約走了兩分鍾,眼前出現了一個鐵門,老女人推開鐵門,我看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燈火通明的世界。
大廳前面坐着一群女人,中間則是一個光頭男人,那些女人個個貌美如花,穿着性感,光頭男人則隻穿着一件貂皮上衣,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中間,旁邊的女人有的給他捶背,有的喂他水果,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惬意。
“老闆,有客人來了。”老女人走過去,低着身體說道。
聽到老女人的話,那個光頭男人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睜開眼睛仔細看着我,他旁邊的女人們也是吃吃的笑着,一個一個對着我搔首弄姿,這看得我有點好不适應。
”先生,坐,坐。你,你過去給我陪客。”光頭男人指了指旁邊的客座,然後對旁邊的兩個女人喊道。
我坐了下來,那兩個女人也來到了我身邊,熱情洋溢地摟着我,一個給我倒水,一個給我拿水果。
“不用,我不用,謝謝,謝謝。”我一邊拒絕一邊推開她們。
“你們瞎嗎?客人都說不用了,還給,還給人家幹什麽?是不是想死?”光頭男人對着那兩個女人怒聲喊道。
“不敢,我們不敢了,對不起。”兩個女人一聽,立刻吓得渾身哆嗦,不停地對着我磕頭。
“沒事,沒事的,不用這樣。”這讓我有點尴尬,我慌忙拉起了她們。
“沒事就好,哈哈,沒事就好。”光頭男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