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羊群在向好的變化發展,四隻羊寶的血脈影響力,要比兩隻羊寶大得多。
這就好比一隻羊寶有一層Buff,四隻羊寶就有四層Buff,大力金羊群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不僅可以放牧大力金羊,甚至能組建一支大力金羊騎士小隊。
成年的大力金羊,除了速度比不上馬匹之外,在各個方面都比馬匹優秀。
當然,現在不指望。
“很好,河心屯的情況恢複不錯。”波色耕點點頭,對塔克文說道,“塔克文老師,你就不用陪我了,去安排小麥農場的事情,我待會要去葡萄園看一看。”
“好的。”
塔克文離開了河心屯。
波色耕則與管事老鮑勃又聊了一會,老鮑勃從波色詩文夫婦登島開始,就被安排了放牧大力金羊的工作,對于大力金羊的情況如數家珍。
“幻獸不常有呢,隻來了一次,還把咱們的羊寶給叼走了。”提到當初被叼走的一對羊寶,老鮑勃至今還在唉聲歎氣,如果有羊寶存在,即便島上沒有酋長,依然可以放牧大力金羊群,“靈獸倒是來了很多次,羊寶自己就能跟靈獸鬥一鬥,我們主要還是把大力金羊群趕去避難洞。”
河心屯的草場,有不少處插旗子的地方,這些都是避難洞。
避難洞是給大力金羊躲避雷雨、冰雪和靈獸的地方,建在高坡的地下,排水通暢還儲存有幹草。島上能跑的靈獸基本被滅幹淨了,能威脅的隻有外島飛來的靈獸,面對避難洞毫無辦法。
“避難洞都檢查過嗎?”
“當然喽,酋長大老爺,咱們牧民就是自己家不拾掇,也要把避難洞拾掇得整整齊齊呢,這些大力金羊都是寶貝疙瘩,可不能受委屈。”老鮑勃笑呵呵的說道。
飲羊湖岸邊的金羊群,悠閑的吃着草,時不時有兩隻金羊發生摩擦,然後互相用羊角對撞一番。
對撞的兩隻金羊,總要有一隻被撞得頭暈眼花才會結束争鬥,鬥赢的便趾高氣昂的與母金羊耳鬓厮磨,鬥輸的就默默吃草積蓄精力。
性格好鬥的金羊,能從早上鬥到晚上。
波色耕騎馬繞着金羊群轉了一圈,心中卻在想,這些金羊正在發生的異變,與地火收集的元素有什麽聯系。不過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麽名堂,隻能選擇離開。
帶着随從和護衛,直奔葡萄園而去。
赫尼奇并不在葡萄園,而是去了新開辟的大豆農場,隻有利豆馬戴着草帽,頂着大太陽在葡萄園指導工作。
葡萄園的老人将新嫩的葡萄枝條剪下來,然後交給一群婦女種下去。年輕的壯漢則從不遠處的日月渠中挑水,灌溉這些剛扡插的枝條。在波色耕看來,整個種植的過程都顯得很粗糙,隻是這些扡插的枝條,稍稍萎靡一刻,就會重新抖擻起精神,好似已經生根發芽。
地球上的精細化耕種,都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毫無疑問,一切原因都歸咎于被精心伺候的那棵玫瑰香葡萄豐寶。寶葡萄單獨種植在渠邊的一個葡萄架下,隻有光秃秃的一根主枝條,還沒有往外抽枝。
“尊敬的酋長大老爺,您的仆人,日月渠屯的管事大山姆,向您獻上最卑微的敬意。”大山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大漢,匍匐在波色耕腳下行禮。
“請起,大山姆。”
“感謝酋長大老爺。”大山姆再次行禮,這才站起來。
“大人,今天上午輪到大山姆照顧寶葡萄,我們安排了日湖屯、月湖屯、靠山屯和日月渠屯四個屯的管事,三班倒照顧寶葡萄,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葡萄農奴。”利豆馬說道。
“葡萄園建設一切順利嗎?”
“勉強算順利。”
“怎麽說?”波色耕淡然問道。
說實話他對種田的事情懂得不多,畢竟上輩子沒種過田。小時候父母讓他專心學習,半點農活沒讓幹過,畢業後直接去打工了,别說種田,連菜市場都沒去過幾次,吃飯都是點外賣解決。
好在他是酋長,不管具體怎麽種田,隻管島嶼建設、産業分布的大方向。
“日月渠年久失修,溝渠不少部分都被淤泥堵住了,這兩天取水太多,導緻水渠裏的水所剩無幾。不過我已經安排農奴去疏通溝渠了,很快就能恢複日湖、月湖的水供應。”
看了看日月渠的遠端。
确實有一群農奴正在挖泥,挖出來的淤泥都送進了葡萄園裏肥田。
波色耕想了想,還是決定外行指導一下内行,或許自己指點的内容能對葡萄園有所幫助。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此間世界與地球不同,動植物生長也不同,但總有可以互相借鑒的地方。
“之前就修了這一條水渠嗎?”
“是的,大人。”
“所以葡萄園這麽大的面積,全靠從這條水渠裏面挑水灌溉?”
“是的。”利豆馬不明所以,話說回來,實際上他隻是一名稅務官,平時忙着收稅,很少直接去管理農事,現在新酋長到來,爲了表現自己才接下這些工作。
“我看日月渠周邊地勢平坦,完全可以在日月渠的基礎上,再挖一下橫向的引水槽,這樣就能把湖水引入葡萄園各個角落,減少人力挑水的工作量。”
利豆馬愣了愣:“還能這樣嗎?”
“爲什麽不能,你先安排人,挖一條橫向的引水槽,能把水渠的水引過去就行了。如果有效就繼續挖更多的引水槽,如果無效,就當是一次不成功的嘗試。”波色耕說話時,頗有種高屋建瓴的優越感,這種自己動動嘴别人跑斷腿的感覺,确實很美妙。
上輩子打工,從來都是老闆一句話,他就得加班加點的敲代碼。
現在翻身做主人了。
“是,大人,我這就去安排。”
指揮利豆馬去挖水槽之後,波色耕又在葡萄園裏漫步起來。
他剛來這個世界,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加上年輕有活力的身體,精力旺盛無比。葡萄園原本的葡萄,有很多都開花結果了,一簇一簇的花序倒垂着,看上去很有意思。
忽然。
波色耕想起來,他上輩子曾經去葡萄園摘過葡萄,跟果農聊過爲什麽果園的葡萄一串一串都那麽好看,老家的葡萄樹卻結的亂七八糟。果農就說葡萄園的葡萄,都是從花序時就開始疏花,然後還要花穗整形、順穗,挂粒之後還要進行疏粒,确保葡萄串的美觀、飽滿。
于是問道:“大山姆,你們會對葡萄樹進行疏花疏果嗎?”
大山姆憨厚的臉上挂着笑容:“酋長大老爺,什麽是疏花疏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