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迹萬萬沒想到,共同擊敗敵人竟也能增加,雖然不多,但廖勝于無,而且應該也和周怡太弱有關。
說起太弱,陸天迹突然想起了徐飛,當時他和葉紅靈剛剛建立契約關系,默契值直接就是5%開局,起初陸天迹以爲是系統福利,但現在回想,那可不是什麽福利,應該是他們擊敗徐飛一行人增加的默契值。
如此一來的話,前後就對得上了。
相對于他們而言,現在的周怡太弱,所以隻增加了0.5%;而徐飛對于當時的他們可是無法逾越的鴻溝,所以增加了5%!
等周海武離開之後,陸天迹便對葉紅靈說道:“我打算進入劍冢峰修煉,你跟萬器宗說一聲吧!”
這是陸天迹早就打算好的,劍冢外圍的兵氣他已經看不上了,他早已決定在和葉紅靈培養了默契值後,便前往劍冢峰修行,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爲。
盡管眼下,他們的默契度沒有滿100,但陸天迹知道這件事急不來,必須要共同經曆一些事,或是擊敗一些強敵才能快速增加。但他如今的修爲僅是金丹境二重,僅僅足夠自保而已,若遇到一些元嬰老怪還很難講。
面對這紛亂的局勢,陸天迹也是想通了,默契值什麽的順其自然就好,不必強求,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當下最核心的需求。隻要實力無敵于天下,那默契值自然就會水到渠成的快速提升,估計到時候就算他想慢都不行。
…………
爲了滿足陸天迹的要求,葉紅靈徑直找到了海柔仙子。
當海柔仙子聽到天迹劍要進入劍冢峰時,驚訝的道:“女兒,你不是開玩笑吧?劍冢峰不隻是劍冢的中心區域,更是萬器宗的核心禁地,那裏安置着宗主與長老們的法器,更保管着萬器宗得到的各種稀世珍材,平時就禁止任何弟子接近,至于寶器就更不要想進入劍冢峰了,那可是萬器宗的名兵堂,能進入的最低都是法器。”
聽到這裏,陸天迹忍不住給葉紅靈傳音:“聽這話,似乎萬器宗有不少的法器,可爲什麽兵器譜大會上一把法器也沒有?全是寶器?”
葉紅靈在心中解答道:“劍主,你有所不知,我們萬器宗舉行的是兵器譜中的寶器榜,其主要目的一是建立萬器宗的威望,二是激勵宗内的弟子奮發圖強。至于法器榜,以我們萬器宗的實力根本辦不下來,也沒有資格辦。我爹是萬器宗修爲最高的了,元嬰九重,可他使用的九州鼎也隻是七品法器而已,若是真的舉辦兵器譜中的法器榜,那随便來一個八品法器的使用者,豈不是可以把我們萬器宗滅門了?這種危險又沒有好處的事,我們萬器宗才不會幹呢。”
葉紅靈補充道:“不過,我倒是聽我爹說過,這法器榜排名,在别的州域好像每百年都會舉辦一次。”
因爲葉紅靈一直在給陸天迹解釋,一時忘了回答海柔仙子的話,海柔仙子瞧見女兒沉默不語,還以爲女兒是生氣了,于是歎了口氣,又改口道:“不過,這天迹劍神秘非常,潛力無窮,興許是萬器宗的古寶,按理說也不是不可以進入劍冢峰,但這得到宗内長老們的同意。女兒,這樣吧,我幫你召集全宗的長老,至于能不能進劍冢峰,就看你自己的表現和這把劍的潛力了。”
“謝謝娘!”
葉紅靈抱着海柔仙子的手臂撒嬌嘻笑。
有海柔仙子的傳令,萬器宗的十一位長老很快就來到了議事廳。
陸天迹看着這十一個道骨仙風的老家夥,相當驚訝,能當上長老的至少都要元嬰境修爲,這萬器宗居然有十一個元嬰境的長老,并且還不包括宗主和宗母,難怪說萬器宗能成爲萬川域的第一大勢力。如果不是遇到同時遇到以趙牧爲首那三個元嬰境巅峰的修者,其他勢力根本奈何不得萬器宗。
不過,就算是三個元嬰境巅峰的修者出手,不也被萬器宗打退了,還殺掉了其中兩個,幸存的趙牧更是躲着不敢出來,隻能默默等待援兵。
見人來齊之後,海柔仙子便将天迹劍要進入劍冢峰的事說了出來。
執法長老雷石聲若驚雷的道:“宗母,你莫要開玩笑了,就算這把劍被你女兒拔了出來,但進入劍冢峰的條件,你又不是不清楚,區區寶器怎麽可能進入?”
“天迹劍的神秘相信你們也清楚,别說你們,就算是我都拔不出來,這一點那怕是你們的法器都做不到吧?更何況天迹劍曾擊斷一品法器玄武劍,證明它有法器的品質和潛力,再考慮它可能是萬器宗某些前輩遺留下來的寶物,爲了保護和培養它,我覺得讓它進入劍冢峰理所當然。”海柔仙子說道。
雷石固執的道:“就算如此,我也不同意。”
瞧見大家争了起來,葉紅靈方才醒悟,她好像忘了說最重要的事了,于是趕緊道:“天迹劍不是寶器,它已經進化爲一品法器了。”
“什麽?”
“怎麽可能?!”
“一把退化的劍還可以成長嗎?”
“靈兒,你不要騙我們,這把劍哪裏像法器了?”
“……”
葉紅靈的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許多長老紛紛表示不信。
無奈之下,葉紅靈隻得詢問陸天迹的意見,問他是否要解除僞裝,展現出真正的品質。
陸天迹同意了,于是葉紅靈将手中的劍一舉,便見劍身表面的裂紋消失,一把光華萬千、劍氣逼人的法劍出現在議事廳之内。
劍身散發的劍光,甚至比議事廳内的夜明珠還要閃耀!
“這種兵氣強度,果然是法器!”
“怎麽可能呢?一年之前玄武劍試斬時,這把劍明明隻是九品寶器,沒想到那麽快就進化爲法器了!”
“……”
“這把劍真是了不得,大家都知道,兵器的提升遠比人類修行來得慢,而這把劍卻如此之快,還懂得隐藏自身,簡直像個人似的,也未免太厲害了。不知爲什麽,我心中反而有種不安的感覺。”望書長老眯起眼睛,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