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娘,我們記住了。”
小男孩也像姐姐一樣應道“爹娘,我也會帶着念念一塊玩的。”
女人這才對無念說道“念念,我們這整個村子的人都姓馬,我叫馬秀娟,你就叫我娟子伯母,你救下的這人是我男人,他叫馬大午,你就叫他午伯伯,我大姑娘馬蘭花,你比她小就叫她蘭花姐,我小兒子馬未強,他比你小,你就叫他強子,在咱們村,大家都姓馬,你若是叫我馬伯母,叫他馬伯伯,那以後就叫不清了。對了孩子,你是哪裏人?怎麽會來到這大山窩窩裏了?”
“娟子伯母,我是被人販子拐來這邊的,我好像是s市人,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這該死的人販子,不管哪個朝代都會有人販子這麽喪心病狂的惡人作亂,唉!娃子,苦了你了希望你能早日回到你的父母身邊,也好早日一家人團圓。”
“娟子伯母,我一定會自己變得很強然後找回他們的。”
“好孩子!”說完馬秀娟又看看無念這一身狼狽的衣服和髒污的臉蛋接着笑着說道“念念,應該是在山裏走了很久的路吧!瞧你這一身狼狽的,伯母這就去給你燒水做些吃的,你先在這等着啊!”
馬秀娟朝着馬蘭花叫道:“蘭花,和娘一起去,給娘搭把手,也好讓念念快點吃上一口熱乎的食物。”
“唉!娘,我這就來。”
馬秀娟母女去了廚房,馬大午去繼續将他之前的沒做完的活做完,而馬未強則帶着無念參觀了一下他們家的屋子,房間總共有兩年,他們夫妻兩住一間,另一間在中間隔斷,裏間是馬蘭花住的,外間是馬未強住,房屋往裏橫着的就是竈房了。
也許也許是才下來,上面的有生活的讨好,猛地一下子讓她晚上和一個陌生人住在一間這麽貧困的木屋裏,她一下子轉換不過來,不是嫌棄就是落差太大了,心裏不得勁。
無念來到正将柴火碼成整整齊齊的馬大午身旁說道:“午伯伯,村裏有沒人住的房子嗎?什麽樣的獨行。”
“念念,你想幹啥?在你找到自己家人之前,你就一直住在伯伯家,這樣我們也方便照顧你。”
無念很無奈,她就是不想住他們家才會問村裏有沒有沒人住的房子嘛!“伯伯,你聽我說,我不是嫌棄你們家的屋子,我隻是覺得,我有足夠的能力照顧自己,你看未強和蘭花姐的這麽大了,也許要有個自己的私人空間,他們姐弟從小一起長大沒什麽的,反而會顯得很親近,你說我一個外人再冒冒失失的和他們住在一起,多别扭。再說我也不習慣的!”
“沒關系的,念念你就放心的住着吧!我的兩個孩子不會有那麽多心思.”
“不,伯伯,是我自己不習慣和别人住,在呀!伯伯你他知道我都十一二歲了,你小兒子就算是小,可也九歲了,雖然你家房間有在中間可我還是覺得不自在。”
馬大午仔細沉思了一會,想着念念說的的确是這麽個裏,她現在雖然很狼狽,了以後大了還要嫁人呢,不能因爲自己的一時好心而毀了她的名譽。
馬大午放下手裏的活說道“村裏有是有幾間屋子沒人住,隻是…唉…我先去和族長說說,再回來說給你聽。”
馬大午說着就要王院子外走去,無念在後面說道“伯伯,謝謝你!”
“念念,你别這麽說,是伯伯考慮不周,你就在這等信兒吧!”
沒多會馬大午來到族長家,馬族長已經七十多了,身體還是硬朗得很,走起路來虎虎生威,他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現在現在他身邊隻有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因爲另外兩個在十年前也随着那批年輕人外面闖世界去了,自此再也沒回來過。
“大午,你咋有空來玩這裏?你今日不是去北邊山砍柴了嗎?這麽快就回來了?看來北邊的山柴多啊!”族長半躺在搖椅上,旁邊的小桌子放着一壺茶,茶壺旁邊還放着旱煙槍,他們村子裏的人一直是自己種點煙草供自己用,也不用買,也沒見過香煙長什麽樣子。
說完族長拿起茶壺對着壺嘴嘬了一口茶,像是很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睛,接着說道“喏!旁邊有凳子,有什麽事情坐下來說吧!”
馬大午聽族長的話一隻手把不遠處的小闆凳拿了過來,之後坐下說道“族長叔伯,是這樣的我今日在北邊看柴遇到了一群狼,每一隻都有一米多高,被狼群圍在中間,我以爲我死定了,結果被一個小女孩拿着木棍沖了出來,她也許是年紀還小根本就不認識那些就是吃人的惡狼,還以爲我是被一群野狗包圍了,拿着木棍就跑了一頓亂揮亂打,這才把那群惡狼打跑了,同時她也救了我一命,她是我的恩人,我今日來就是問問,大壯家的那房子已經空了兩三年沒人住了,能不能把它借給我恩人住啊!”
馬族長一聽有狼群,立即嚴肅了起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狼群下了山,那村裏的族人可就要遭殃了族長來不及問大午的恩人是哪裏人,怎麽會來到這裏的心想這些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問,眼前最重要的就是狼群的問題。
“大壯的房子她要去住,就去住吧!大壯自己出去十年未回也不知道回不回得來,他那唯一的寡母死了以後房子空也是空在那裏,現在最爲重要的是狼群的問題。”
可能是因爲心急了,急需要一口旱煙來緩解一下心裏的急躁,吧嗒一口旱煙之後這才開口接着說道“還記得狼群是往哪個方向跑的馬?”
大午一開始聽組長說答應讓他的救命恩人住進大壯的屋子很是高興,又聽到族長問狼群往哪裏跑了,大午也想到了如果狼群下山那村裏人都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