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你怎麽了?”無念一副天真無邪單純無暇的表情看向男人。
“沒事,就是雙腳麻了,使不出力氣氣”男人實在是站不起來,隻好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背靠着大樹,雙手使勁的揉搓大腿。
“伯伯,我來幫你按按吧!我很厲害的。”說着無念還不等男人反應過來無念的一雙小手就按向男人的膝蓋骨,雙手掩飾性的揉按着,一股淡淡的靈力輸入到男人的膝蓋骨,之後由膝蓋骨遊蕩之整個雙腿。
“伯伯,你再站起來試試,看看還麻不麻?”
男人站起身試着走了幾步“哎!太神奇了,剛才還軟麻的雙腿現在特别有力氣,娃子你是神醫嗎?”
無念笑着,睜着雙眼說瞎話道“伯伯,我不是神醫,我家世代都是變魔術表演的,所以我也學得了一點點皮毛,你的雙腿現在其實依舊是麻軟的,隻是我使用了障眼法讓你感覺不到痛處而已,還是要多休息的。”
“真的?可是問的确一點也感覺不到,反而感覺雙腿很有力量。”自己的雙腿是什麽感覺自己知道,他現在就是感覺雙腿特别的有力氣。
“那好吧!既然伯伯覺得上腿這麽有力氣,那你不如繼續砍柴再帶回去,來都來了,不能白跑一趟不是,我幫伯伯拾一些幹柴,這樣也快些。”
男人想着這娃子說的也對,來都來了不能白跑一趟,再說爬上這麽高的山也不容易。男人點頭答應“好,娃子等伯伯一會伯伯很開就好了。”
男人轉身就跑去周圍撿是幹樹枝樹幹,别一會男人又抱着一大捆幹柴回來堆放在一起,取下綁在腰上的繩子将這一大捆幹柴火綁起來,綁完之後男人接着去撿,很快男人照着前面的樣子又困好了幹柴,之後再抄起一旁的扁擔一頭往幹柴裏一查,另一困也是如法炮制将一旦柴火擡起來放到肩膀上輕松的說道“娃子,你看伯伯很輕松就挑起了一旦柴火,走吧!伯伯領你回家。”
男人挑着一擔柴火走在前面,無念緊跟在他後面時不時地聊上幾句,往山下走去。
男人問“娃子,你叫個啥名?”
“伯伯,我叫無念”
“吳念,你姓吳呀!名字還怪好聽的,念念,小念,伯伯以後就叫你小念了,咋樣?”
無念沒有反駁,哪是那個吳,是一無所有的無“哎!伯伯咋叫都行!”無念也很快入鄉随俗很快就跟這男人口音說話了。
“伯伯,你們這個村叫啥村?”
興許是肩膀有些酸,他稍稍站穩換了一個肩膀才回答無念的問話“咱這村啊!叫做馬家村,他我爺爺他們說是在晚清的時候整個馬家家族的人,逃難來到這裏的,之後就在這裏安家落戶了,在這住着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外面不管多嚴酷的戰争都打不到這裏面來,住在這裏的村民這一輩子不用擔驚受怕遇到戰争。”
他們這批馬家族人正是在戰争時期逃難才逃來這裏的,雖然是保住了全族人的性命,可也就此與外界隔絕了,他們在這裏四代人近兩百年,習慣了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的習性,生活上一直保持着青晚期的習慣禮儀。
“伯伯,你隻說了好處,那壞處呐?”
“壞處就是太與世隔絕了,現在外面是什麽樣的一個世界,我們是一無所知。”男人長長歎了一口氣,想着他的大兒子随着那批年輕人一起出去闖蕩,至今已經十年了,不知是生是死,外面還在打仗嗎?萬一遇到了戰事,會不會抓去做了壯丁,想着男人又歎了一口氣。
“伯伯,什麽事情,你要一直唉聲歎氣呢!是有什麽煩心事嗎?”
“小念,你還小還不知道兒行千裏母擔憂的道理,伯伯的大兒子和另外十幾個年輕人想走出這大山,去外面的世界闖蕩,是知道他們就這麽一去不複返,十年了,一直了無音訊,不知生死,即便他們不回來也希望他們能好好的平安健康活在這個世上。”
兩人遍聊着天不知不覺就來到來了山腳下不遠處停着的獨輪車旁,男人把柴火分别放在兩邊,推着獨輪車男人讓無念更緊了,之後兩人就一前一後的往村裏走去。
“他爹,這女娃子是誰啊?你從哪裏領回來的……”
女人的話還沒問完男人說到“媳婦,我這次去山上差點就回不來了,險些喪命在狼嘴裏!”
“他爹,咋回事?你快說說,别說一半留一半,急死個人。”
“你先别急等我把柴火放好,在和你慢慢說。”
“放啥柴火,柴火啥時候都能放,你先來把事情說清楚啊!”
“是呀!爹,你快說呀!咋就回遇到狼了呢?”男人的兒子女兒也是很懂事的關心爹的安慰。
“那好吧!要說起這件事還真的感謝這娃子的救命大恩,今日在北邊的半山腰處砍柴,被十幾隻惡狼困在中間,被十幾隻一米多高的惡狼圍在中間,你們想想我當時還有活路嗎?”
男人的話把妻子和兒女心都吊到了嗓子口,誰也不敢插嘴打斷男人的說話。
男人接着說道:“就在這是這,就這女娃子,她叫念念,她抄起地上的小木棍就沖涼過來,一頓亂揮亂打,還真把那些個打的惡狼連連後退,最後四散逃走了,你們說,我這條命是不是這女娃子救的?”
女人看着眼前的無念心想,這孩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哪是厲害,明明就是不知道這惡狼有多危險嘴上卻說道“他爹,這女娃子叫念念是吧!”
男人點點頭“是的,她說她姓吳,名念,我就索性叫她念念”
女人笑着來到無念面前,說話的對象确實男人“他爹,以後這女娃子,不,她有名,叫念念,以後念念就是我們全家人的到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