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騙不騙我都隻能這樣,這衣服又不能改,改?”無念靈光乍現,她像是想到了什麽“晨傑哥,你說我要是把這衣服改一改你所能看得出來嗎?”
說着無念就把衣服腰圍部分用手收起來然後再疊到一邊這樣無念的小小蠻腰就呈現出來了。
晨傑趕緊把無念放在身後捏住衣服的手拿開,衣服就立刻恢複原樣了,“乖,聽話,我知道你的身材好就行了。”
無念低下頭小聲的說道“算了,我人長得好看,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這話雖然說的小聲但晨傑依舊聽見了,心想他的女孩還是這麽可愛,不自覺雙唇微彎一抹淺笑劃過晨傑你俊逸的臉龐。
晨傑和無念說話的聲音很輕,所以東子他們也沒怎麽聽清楚,一旁東子輕聲的問鴻飛和鴻煌兩兄弟“你們猜念念回去有沒有挨你們娘的打,我很好奇念念她是怎麽躲過這一關的。”
别說是東子了,其他人也好奇隻是現在場合不對他們不好問,東子低聲說起這事其他人也就悄悄地挪了過去,也都好奇念念她是怎麽把她娘忽悠過去的。
程鴻飛和程鴻煌還沒開口呐,擡頭一看周圍全是耳朵,把他們吓一跳。
程鴻飛輕聲回道:“其實啊!我也很好奇,你們看我妹她現在那副淡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回去一定沒挨打,不僅沒挨打我娘一定被念念忽悠的還很愧疚。”
東子點點頭“這個我信,就沒有念念辦不成的事,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周圍的耳朵都認可東子說的話。
偏殿裏三位大将軍給父母請過安之後,三位将軍夫人和自己的丈夫噓寒問暖了一翻,當程賢亮說起無念被封爲郡主的事情時,夏翠微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念念她女扮男裝雙戰場殺敵,他這個當爹的還很縱容,也不怕萬一女兒有個好歹,夏翠微想要揪着程賢亮的耳朵訓斥,但想到現在場合不合适,周圍的人太多了,再說現在又是在皇宮,于是夏翠微笑着輕聲的湊近了程賢亮說道:“回去再和你算賬”
程賢亮心裏一咯噔,完了,媳婦這是反應過來了。
程賢亮故作淡然的說道:“嗯!都行。”其實心裏慌得不行,想着該不會是閨女出賣了自己了吧!
隔着幾個人,程賢亮看着站在一群小子中間的小個子程念念,好你個賣父求榮的丫頭,看你老子回去怎麽收拾你。
這時福公公特意過來傳喚說是宴席要開始了,請太傅,诰命夫人,三位大将軍,寶郡主以及家眷前往太和殿。
進宮赴宴的朝臣和他們的家眷衆多,誰也沒有如此待遇,有福公公忙裏忙外的招待,當然他們也是知道這宴席就是爲他們設的,所以他們即便心裏不說服,倒也不會說什麽。
太和殿的大臣們一見太傅一大家子從偏殿走來,許多人都上前笑着恭維“恭喜太傅,恭喜三大将軍凱旋而歸。”
也有人這樣說的“恭喜太傅一家人文武全才啊!”
還有人這樣說的:“太傅府真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國家棟梁,朝廷少不了你們啊!”
這讓人聽了就有意思了,是想告訴大家朝廷非我程家不可嗎,别人能想到太傅和三大将軍也不傻,太傅不動神色的捋捋胡須他不和給别人當槍使的傻子多話,沒必要。
但太傅不說,不代表程賢亮和程賢光不回怼“敵軍來犯的時候禮部士郎你怎麽不讓您兒子或是孫子去戰場啊!當時皇上好像還問過太史你把,你怎麽說來着?讓我們想想,哦是了,你說你兩個兒子病弱,在家調養,是吧!怎麽現在羨慕我們家人才輩出了?”
禮部太史被程賢光這麽一怼感覺老臉一紅,沒臉再和他們說下去了,一拱手便走到一邊去了。
不管是文管還是武官即便是互看不順眼,但場面上的恭維還是要做到的,仰慕太傅文學的官員都圍着程良善讨論着什麽,武将之間也有他們的話題,大臣家的夫人和夫人之間聚在一起拉關系,但這次風頭最盛的還是莫過于程家。
晨傑已經被福公公帶去了皇帝那裏,等下是要和皇上一起入殿的。
而無念她們十幾個少年就聚在一起相互自我介紹,鴻裴和鴻運他們認識東子他們之後越聊越投機感覺有些相見恨晚,介紹完就在一起相互說些有趣的事,也不知道是誰說起了無念在戰場邊境河邊釣魚的事情,這可把就連京城城門都沒出過的堂兄堂姐還有堂弟堂妹他們給羨慕壞了。
又聽到鐵蛋和二牛說烤魚烤魚怪,香的不得了,魚肉細嫩鮮香人間美味,最重要的還是那魚肉還可以生着吃,清脆爽口味美甘甜,嗯!他們說着嘴裏還咂吧了兩下,在一旁聽着直流口水堂兄弟姐妹們還有鴻騰和尚玲,覺得他們太不地道了,他們表示也想釣魚,也想烤魚烤魚怪,同時也感覺等下皇上設的宴席也不香了。
一旁其他大臣家的公子小姐們看着太傅府的那一群十幾位小姐公子聊天聊的那麽開心自然,都非常的羨慕,也有人疑惑的問身邊的同伴“那些人是太傅府的公子小姐我都認識,可裏面還有那些從未見過的公子他們是誰呀!還有那個個子不高的小姐,那位小姐身上好像穿的是宮服吧?她又是誰。”
同伴依照她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太傅府的公子小姐們,至于其他人她還真不認識,但是那個穿宮服的小姐她到時聽她父親說過的,說是骠騎大将軍的女兒,全家人寵的的很,所以才向皇上請封,皇上也答應了,封她爲寶郡主。
“其他人我也不認識,那位小姐我到時知道個一二,她是皇上才賜封的寶郡主。”
“她是郡主?”那問話的小姐重複了一遍心想有機會再要認識一下,和她打好關系到時父親一定會很開心的。
說巧不巧這話就被左相庶長女白梅聽了去,她本來是沒有資格來參加着宴席的,因爲右相的嫡女被白梅使計陷害,現在她渾身起疹子根本出不了家門,所以這個名額就落到了白梅着個庶長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