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勸你及時收手,順道奉勸你一句,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所以,哪裏來的滾回哪去,懂?”
妖怪哪裏會懂得這些?他如今見識到了唐钰的本事,更加放不下他了。試問,既有顔值又有勢力的男人,哪個女人能不被吸引?
妖怪妩媚一笑,說道:
“聖僧果然好手段,可是如今奴家更愛您了,怎麽辦呢?”
“我說你這個女妖精,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呀?你就不怕到時候我天天打你麽?我可是會對不喜歡的人家暴的哦。”
女妖精回答道:
“呵呵,隻要您嘗到了奴家的味兒,知道了奴家的妙處,恐怕您就舍不得打我了,到時候您疼我還來不及呢。”
唐钰聽了妖精的話,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掉下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唐钰說道:
“果然是沒有最賤,隻有更賤呀。既然如此,貧僧也就不用對你手下留情了。”
唐钰嘴上說着威脅的話,可是心裏卻在思量應該如何應對這個女妖怪才好。
要論武力值,唐钰并不懼怕這個女妖精。可是要是動起手來,難免會損壞這大殿之中的物品,到時候女帝等人清醒過來,恐怕不好蒙混。
若是用自己的寶瓶将妖怪收走,似乎也不好說,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怎麽解釋都會讓人覺得有些玄幻。
就在唐钰舉棋不定之際,一聲巨響,傳至耳畔。
“呔,妖怪,竟敢算計你孫爺爺,吃你孫爺爺一棒。”
原來是孫悟空覺醒了,他發現自己被眼前的女妖精算計了,都快要氣爆炸了。
想他孫悟空大鬧天空,大殺四方,上下三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怕?如今卻被一個小小的妖精給算計了,他齊天大聖的面子往哪裏放?
唐钰扶額,突然覺得孫悟空總說自己是孫爺爺好像有些不對勁。師父是爺、徒弟也是爺,輩分貌似亂套了。
孫悟空提着金箍棒對着女妖精就砸了下去,女妖怪連忙躲閃起來,二人在大殿裏開啓了貓和老鼠般的追趕遊戲。
唐钰生怕孫悟空一個控制不住将大殿給毀了,大聲的叮囑道:
“悟空,手下控制點力道,不要把殿内的物品損壞了。”
孫悟空一邊追打,一邊說道:
“師父您放心,我就隻管打妖怪,絕對不會損壞物品的。”
唐钰貧嘴的說道:
“嗯,你知曉就好。還有這位妖精同志,你也要小心啊,這大殿之中的擺設都不是凡品,要是被你不小心損壞了,可是要照價賠償的哦。”
女妖怪:“.”
這都哪跟哪啊?這個傳說中的聖僧和名聲大噪的齊天大聖怎麽如此奇怪?
妖怪雖然有幾分本事,但是跟齊天大聖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
孫悟空不過是幾個回合就追上了妖怪,制服了她。
孫悟空用金箍棒低着妖精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妖怪,這次讓你知道知道你孫爺爺的厲害。”
唐钰插嘴說道:
“悟空,你就不能換一句說辭麽?每次都是這一句,爲師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孫悟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
“師父,那徒兒應該怎麽說?”
唐钰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你應該說‘孫大聖讓你這妖怪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孫悟空一頭霧水,問道:
“師父,馬王爺是誰?”
女妖怪本以爲自己被孫悟空捉住了,一定會兇多吉少了,卻不想這師徒二人旁若無人的聊起了天。
女妖怪抓住機會,制造出了一陣煙霧,“砰”的一聲憑空消失了。
孫悟空見妖怪不見了,直接傻眼了,他埋怨的對唐钰說道:
“師父,都怪您跟我聊天,您看妖怪逃走了吧?”
唐钰歎了口氣,說道:
“的确怪爲師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爲師一定不插嘴,爲師直接插手,一把捏死妖怪,絕不讓爲師的愛徒受累。”
孫悟空的心情這才暢快了一些,覺得師父果然還是最偏愛自己的。
唐钰環顧四周,見大殿的衆人依舊癡癡呆呆的,便對孫悟空說道:
“潑猴,你可知道那妖怪用的是什麽法術?這些人怎麽還不醒來?”
孫悟空搖搖頭,說道:
“師父,徒兒也不曉得那妖怪用的是什麽法術,畢竟這世間的妖怪千千萬,徒兒總不能每一個妖精的法術都了解。”
唐钰點點頭,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這些人怎麽辦?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如此癡癡呆呆的吧?”
孫悟空想了想,說道:
“師傅,這些人其實就是沉寂在自己的夢境之中不可自拔,說白了他們就是睡着了在做夢而已,要是能發出巨大刺耳的聲音,必定能喚醒他們。”
唐钰覺得頓悟空說的有幾分道理,便說道:
“那你就試試吧,将這些人全部喚醒吧,歡迎晚宴還要繼續呢。”
孫悟空揶揄的看了看唐钰,擠眉弄眼的說道:
“師傅,您是想跟女帝陛下繼續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吧?”
唐钰覺得既豬八戒之後,孫悟空也學壞了,這出口成章的本事,練得是如火純情的。可是這又能怪誰呢?還不是自己平時教的?
唐钰抓起眼前桌面上的一個桃子照着孫悟空就砸了過去,說道:
“你這個潑猴,竟然敢調侃你師父,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信不信我念緊箍咒,收拾你?”
一聽到緊箍咒,孫悟空神色果然正經了不少,他可是嘗過緊箍咒的滋味,簡直讓人生不如死。于是他趕緊說道:
“師父莫念,若是徒兒頭疼欲裂,就沒人幫您喚醒這些人了。”
其實唐钰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他豈能真的懲罰孫悟空,他迄今爲止對孫悟空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孫悟空拽下一根猴毛,幻化出了一口大鍾,然後用金箍棒狠狠的砸向大鍾,“咣、咣、咣”三聲巨響,果然拉回了正在做夢之人的神志。
孫悟空見大家有清醒的迹象,連忙收起了大鍾,一個跟頭翻回座位,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