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僧,那小鼍龍将你擄來,其實是早有預謀的,傳言吃了您的肉便可以長生不老,所以那小鼍龍便一直算計着,您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您快逃吧。”
“貧僧對着黑水河又不熟悉,要想逃脫談何容易。”
唐钰戲精上身,一邊說着,還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金魚精見唐钰深色低落,立即說道:
“聖僧,無妨的,我偷了那小鼍龍的鑰匙,我這就放您出來。您跟随我抄小路,我帶您出去,到時候您在叫上您的大徒弟來,将那小鼍龍給滅了,也好還這黑水河一片甯靜。”
金魚精說完,便手腳麻利的去開啓牢房門口那個有些沉重的大鎖頭。
唐钰看着金魚精的行爲,卻沒有一絲要逃出生天的開心,唐钰心想:
“哼,就知道你冒險救我,是有所圖,原來是打着讓悟空消滅了小鼍龍,讓你脫離苦海的主意呀。可惜你看錯了人,我可不是那真的唐玄奘。滅了小鼍龍?那根本不可能,爺還打算收服小鼍龍爲自己賣命呢。”
“咔嚓”一聲,鎖頭被金魚精打開了,唐钰面色一片漠然,絲毫沒有被救的喜悅。
“聖僧請随我來。”
金魚精顯然很熟悉這黑水河,帶着唐钰東拐西繞的,沿途沒有發現一個蝦兵蟹将守衛。
唐钰本來也沒想真的跟随着金魚精逃出去,他在一個拐角處故意被絆了一下,摔倒在地,又“恰巧”弄倒了一旁照明的火把。
“哐啷”一聲巨響。火把掉落在地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河底宮殿裏越發的響亮。
金魚精見唐钰“不小心”摔倒了,擔心的不得了,立即上前去扶唐钰,一邊還關切的問道:
“聖僧您怎麽樣?可是摔疼了?”
看着金魚精那緊張的模樣,唐突心理沒有一點騙人的内疚之感。他裝作扭到腳的樣子,“哎呦、哎呦”了兩聲。
唐突面帶痛苦的說道:
“女施主,貧僧不小心扭到了腳。”
金魚精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圈,說道:
“聖僧,此處不宜久留,剛剛您弄出來的聲響,恐怕已經驚擾了那小鼍龍,我們必須盡快逃出去。”
“可是、可是貧僧這腳完全使不上力氣。”唐突面帶愧疚的說道。
金魚精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說道:
“聖僧,我來扶您出去,您将胳膊搭在我的肩上,這樣可以節省很多力氣。”
“這、這不太好吧?”
“聖僧,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那小鼍龍随時都有可能追上來,當務之急是盡快送您出去。”金魚精害怕小鼍龍追過來,已經急的團團轉了,根本顧不得什麽男女大防了。
而唐钰呢,本就秉承着美女能撩必須撩的原則,巴不得能在這漂亮的金魚精身上卡點油呢。
但是吧,作爲一個聖僧,就算心裏有點帶顔色的想法,也不能表現出來。于是唐钰故作爲難的說道:
“阿彌陀佛,男女授受不清,貧僧豈能與女施主靠的那麽近。”
“哎呀!聖僧,現在不是顧慮那些的時候,要是讓小鼍龍追上來,我們的小命就都保不住了,難道您真的想被小鼍龍吃掉不成?”
唐钰繼續“故作爲難”,假裝糾結了一番,然後說道:“阿彌陀佛,那就有勞女施主了。”
金魚精畢竟修煉了幾百年了,力氣還是有一些的,本以爲扶着唐钰這個看着弱不經風的和尚走一段路不成問題,可是卻沒想到這和尚看着單薄,竟然那麽沉。
金魚精咬着牙撐着唐钰步履艱難的朝前走着,絲毫沒有發現某人幾乎把整個身子都貼到了自己身上。
唐钰假借腳扭了的借口,故意将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金魚精的身上,還故意靠在了金魚精那玲珑有緻的身軀上。
就在二人看到了光亮,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一道身影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呔…哪裏逃?”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被金魚精灌醉了的小鼍龍。
小鼍龍看着背叛自己的金魚精氣憤不已,再看到唐钰整個身體都貼在了金魚精的身軀上,二者的行爲甚是親昵,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金魚精看到突如其來的小鼍龍,吓得臉都白了,她就是一個修煉了幾百年的小妖精而已,根本就抗衡不了功法厲害的小鼍龍。
小鼍龍大喝一聲:
“爾等哪裏逃?”
言罷,小鼍龍便一個閃身将金魚精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他一副受傷的模樣,質問金魚精道:
“我待你如此之好,你爲何要背叛于我?”
“好?你哪裏對我好了?你囚禁我、侮辱我,這就是你口中的好麽?”
金魚精顯然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她自知被小鼍龍抓住之後,定然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索性也就不再與小鼍龍虛與委蛇了。
小鼍龍露出了一抹難過的神情,咬牙切齒的對金魚精說道:
“我連珍貴的唐僧肉都打算與你分享了,我對你還不夠好麽?待你我二人吃完唐僧肉,一起長生不老,做一對神仙眷侶豈不是美哉?”
“我才不要與你一起享用唐僧肉呢,更不稀罕什麽長生不老。唐長老乃是聖僧,他是要去西方幹大事的,豈能就這樣被你這個歹人烹饪享用?”
金魚精義憤填膺的與小鼍龍争辯道。
唐钰沒有裏金魚精的支撐,也沒有如金魚精預想的那般摔倒在地,他站在一旁,完全沒有了剛剛扭了腳之後的虛弱。而是抱着雙臂不嫌事大的看着小鼍龍與金魚精在一邊唇槍舌戰。
小鼍龍聽着金魚精對唐钰的維護,氣的火冒三丈,他大手一揮,酷似鳄魚的嘴巴對身後的蝦兵蟹将發出了冰冷的指令:
“來人呐!”
“屬下在…”
小鼍龍吩咐道:
“把這個唐朝和尚給我綁起來,再去支上一口大鍋,我現在就要把唐僧烹煮享用了,我看到時候還有誰能來救他。到時候本大王會給每個人都分上一口唐僧肉,助你們功力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