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黃袍怪的想法,還真是懷疑那孩子到底是不是黃袍怪的,虎毒還不食子呢,他倒好隻想要下崽的母牛,不想要崽子。
最後無奈,黃袍怪搖身一變,化作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這怎麽都是回娘家,還是妝扮一下自己,人模人樣的被孫悟空等人誣陷說是妖怪,看面貌怎麽也說不得過去呀。
變身完畢,黃袍怪便氣宇軒昂的走進寶象國去了。
“師傅,我把兩個孩子帶過來了。”,孫悟空将孩子放在地上向唐钰彙報。
坐在位置上的國王趕忙起身打量着地上的兩個孩子,十分好奇他們究竟是不是妖精。
看着兩個孩子的面貌,就好像百花羞的小時候一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一副想要去擁抱但是又害怕的樣子真是糾結。
看出國王的心思,唐钰率先開口:“悟空,這兩個孩子可是妖精?”。
“咦!師傅,這兩個孩子雖然是公主和妖精所生,但是他們并沒有妖氣!”,聽過孫悟空的解釋,國王這才放心,抱起兩個孩子哭訴:“孩子,你們受苦了!現在你們回來了,再也不會有人把你們怎麽樣了。”
畢竟是有血緣關系的,兩個孩子在經過國王這麽擁抱之下,對國王也有了很好的印象。
隻見男孩子奶聲奶氣的詢問:“爺爺你是誰?”
“孩子我是你們的外祖父,是你們母親的父親,你們受苦了,看你們瘦的隻剩下皮包骨了,來人快将好吃的大魚大肉都送上來。”,說着國王萬分心疼的撫摸着孩子,并趕忙吩咐屬下。
這邊上演爺孫團圓煽情大戲,旁邊的唐钰低聲詢問孫悟空:“那黃袍怪呢?”
“在後面!估摸着也快到了!”,孫悟空轉頭看向身後的大門,也不知道那黃袍怪又會葫蘆裏賣什麽藥。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上一秒還在提黃袍怪,下一秒侍衛來報:“陛下,外面有一個自稱是您女婿的男子要來見您!”
“啊!高僧,這可怎麽辦?那妖精上門來了!”還在老淚縱橫的國王,在聽到侍衛的話,吓得魂不守舍得,将兩個孩子摟在懷裏。
“莫要怕,這不是還有我徒弟在嘛!”,唐钰一副高僧入定,深不可測得淡定表情安撫着國王。
被老國王摟在懷裏得小女孩反駁道:“我爹才不是妖精,你們才是妖精!”
女兒是父親得小棉襖一點都不假,這不有人诋毀她黃袍怪父親,小女孩就開始反駁了。
“你爲什麽說你父親不是妖精,你看你父親得長相就是妖精!”,孫悟空詢問小女孩。
“我爹說了,隻有長相是他那樣得才是好人,其他和他長相不同得都是壞人是妖精,除了娘之外。”
一邊得男孩思維條理清晰得回答孫悟空。
“哦?這樣說的話,那我長得和你爹差不多,那我也是好人喽?”,孫悟空繼續和小孩子繞着彎子。
“你才不是,你比我爹醜多了,而且你抓我們,你是壞人……”,小男孩不上道得反擊孫悟空。
“我……”,被鄙視得孫悟空剛想上前揪一下小男孩,伸出去得手被唐钰攔下來。
“别和小孩子計較,我們現在主要目的是黃袍怪!”
“是呀!是呀!高僧小孩子口無遮攔,别和他們計較!”,老國王自然知道孫悟空得本事,一出手自己外孫絕對沒好果子吃,趕忙求情。
“哼!”,孫悟空不再理會,轉身坐在一邊得座位上吃起來了桃子。
讪讪一笑得老國王,轉身對着唐钰開口:“高僧,你看現在該如何是好?”
“既然那妖怪已經送上門了,那就讓他進來便是,敵不動我不動,先看看他玩什麽把戲!”,唐钰一副雲淡風輕得樣子,好似并不是什麽大事一樣。
心裏忐忑不安得老國王隻好照唐钰得吩咐做,宣見了黃袍怪。
打扮得人模人樣得黃袍怪在侍衛得帶領下來到了王宮大廳,放眼看去見到滿屋子得人,在看到唐钰的時候,大概了解了全部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國王在看到孫悟空等人口中的黃袍怪站在自己面前時先是驚訝一番,畢竟在國王的想象中妖精的面貌都是十分兇殘,面目可憎的。
但是站在大廳的眼前男人,确實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模樣,這樣打量一番确實配得上自家女兒。
還沒等國王開口,黃袍怪心中打定主意率先開口:“父王,小婿來遲了,還望父王見諒!”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談吐文雅的女婿率先和自己打招呼,瞬間讓國王有些忘記了面前的人是妖精。
“免禮免禮!”,國王趕忙回應。
那兩個小孩子也趕忙跑到妖精面前一聲一聲的呼喚着爹。
看來這個黃袍怪是沒有少在孩子面前玩變裝遊戲呀!
這上演的親情大戲還真是演技堪比影帝,讓看過很多影視劇的唐钰都不由得贊歎,情不自禁得鼓掌。
就是這樣突兀得鼓掌聲音,使得大家都将目光放在唐钰得身上。
“請忽略我,你們繼續!”,唐钰一副看好戲得樣子。
黃袍怪随即轉頭看向國王:“父王,你們被這和尚給騙了!”
國王不明所以,一臉問号:“賢婿這是意思?”
嘿,這老國王還真是不認生,上來一個人叫他父王,他就回應人家賢婿了。
“父王有所不知,我因爲機緣巧合拜入某位仙師名下,有幸習得一些本領,這和尚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虎精所變!”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出現在這裏是什麽意圖,但是父王您一定要小心!”,黃袍怪惡人先告狀誣陷唐钰。
聽過黃袍怪得話,原本緊挨着唐钰得國王趕忙三步并兩步得離唐钰遠一點。
而被誣陷得唐钰也不以爲意,繼續吃着水果,喝着小酒。
“父王您看,出家人最看重戒律清規,您看他哪裏像一個和尚?”,黃袍怪好像抓住唐钰得把柄一樣,趕忙證明。
“這……”,國王有些左右爲難得不知道相信誰,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得又向旁邊挪動了一步,這些當然都被唐钰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