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前方竟然有一個寺廟,今晚我們有休息的地方了。”
唐钰倒是很淡定,因爲他恍惚的記得電視劇的劇情中,在真正抵達唐僧西天之前,确實是路遇一個寺廟,但是裏面遇到了什麽妖精,他确實記不起來了。
比起唐钰的淡定,豬八戒卻很高興,他搶在唐钰說話之前說到:
“猴哥,這是真的麽?前方竟然有寺廟麽?那可真是太好了,大家都是和尚,他們肯定會收留咱們一宿的。哎呀,今晚終于能夠美美的睡上一覺了,俺都快要累死了。
這幾天一直在外面露宿,俺身上被蚊子給咬了無數個包,俺覺得俺都快要被蚊子吸的貧血了。”
豬八戒現在是越來越貧嘴了,就他那大體格子,就算是送給蚊子吸血,估計蚊子也吸不了多少。
唐钰懶得聽豬八戒在哪裏唠叨,直接大手一揮,說道:
“好了,今晚咱們就去那寺廟投宿吧,大家帶好行囊,全速前進。”
寺廟裏,老方丈剛剛走到大門口,正好看到唐钰等人站定再前。
主持連忙熱情的上前,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聽說長老們是從東土大唐而來的?今日有緣得見,實在是緣分啊。”
唐钰見主持這麽熱情,便親自跳下馬來,雙手合十的回了一禮,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叨擾了。”
唐钰和主持兩個人正在寒暄着呢,便聽到了一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哎呀,這怎麽還有一個豬頭人呢?看來大唐人,真的跟我們長得不一樣啊。”
原來是跟在主持身後的小和尚看到了豬八戒的樣貌,忍不住驚詫出聲來。
主持尴尬一笑,回過頭來對着小和尚說道:
“休得無禮,作爲出家人,怎能以貌取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算有那麽幾個與常人長相不同的人,你也不能如此大聲嚷嚷,着成何體統?”
小和尚雖然被主持給訓斥了,可是他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在觀察着唐钰等人。
待他看清了唐钰的容貌以後,忍不住說道:
“恩,弟子知道了,師父說的對,弟子看眼前的這位長老長得就十分好看,而且也跟咱們一樣。”
唐钰知道是孫悟空和豬八戒的樣貌太過與衆不同,這才讓小和尚産生了好奇心。于是,他主動說道:
“阿彌陀佛,這也不能怪小師傅,實在是我的這兩個徒弟樣貌過于怪異,這才給了小師傅錯覺。”
小和尚見唐钰說話溫柔 ,像是一個好說話之人,于是他問道:
“長老,那你們大唐中人,到底什麽樣呀?”
唐钰耐心的回答道:
“自然是跟你我一樣了,都是尋常人。”
小和尚這才了然的點點頭,不在追究大家的樣貌。
主持熱心的将唐钰等人迎到了寺廟裏,并給他們安排了上好的禅房休息。
主持看出了唐钰等人臉上的疲憊,于是安排好了唐钰等人的住處之後,便貼心的退了下去。
唐钰很感念主持的貼心,而他此時也真的有點累了,于是便安置了大家,各自去休息。
一覺睡得十分深沉,唐钰醒來的時候,已經夜色闌珊了。唐钰見豬八戒和沙悟淨還在睡着,便蹑手蹑腳的走了出去,沒有打攪。
倒是孫悟空,他本來就精力充沛,所以早在唐钰還沒睡醒的時候,他就先出去将晚膳給唐钰準備好了。
唐钰與孫悟空二人一起共用了一頓粗茶淡飯,然後便想着要出去走走。
好巧不巧的,唐钰剛一出去,就看到了同樣在散步的主持。
二人巧遇,便相視一笑,決定一起轉轉。
主持給唐钰介紹到:
“唐長老,我們布金禅寺是距離小雷音寺最近的寺廟了,所以香火鼎盛,您若是不着急不如在此多留一些時日,我們也可以好好交流交流佛法。”
唐钰一聽到佛法兒子,就腦袋大,他實在是不願意跟一群執拗的和尚們探讨那些死教條的東西呢,于是他說道:
“阿彌陀佛,主持的盛情相邀,貧僧本不應該拒絕,可是貧僧抵達西天,是有時間限制的,而且貧僧沒路過一個城池都要進王宮去交換通關文碟,所以,是在騰不出時間多留。”
雖然被唐钰拒絕了,可是唐钰說的話都在情理之中,主持倒是沒有一絲不悅。隻是有些惋惜的說道:
“如此實在可惜了,本來還想跟您好好探讨交流一番呢。”
就在二人交流之際,突然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陣哭聲。
唐钰仔細辨認了一番,發現竟然還是個女子的哭泣聲。按理說在寺廟裏,根本不可能有女子出現,使出反常必有妖,這布金禅寺突兀的出現了女子,肯定不同尋常。
唐钰不動聲色的問道:
“阿彌陀佛,主持長老,不知道這陣陣的哭聲,是怎麽回事?”
長老聽了唐钰的問話,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一臉無奈的說道:
“哎,此時說來話長。大概在一年多以前,天空莫名的刮起了呼嘯的大風,貧僧日觀天色,覺得那風十分不同尋常,根本就不像是天上的風神所謂,倒像是一陣陣陰風。
貧僧雖然懷疑,可是貧僧并不是修煉之人,隻是一個普通和尚而已,就算是會看些天色,也隻是些皮毛,根本無力改變什麽。
因爲擔心這陣陣陰風會傷害到無辜的百姓,所以貧僧就站在院子中央,時刻警戒着。可是那陰風根本沒有破壞任何東西,倒是随風刮過來了一名女子。”
唐钰聽着方丈的話,皺着眉頭,謹慎的問道:
“什麽?風刮來了一個女子?”
直覺告訴唐钰,這件事情不簡單,恐怕又是跟他的九九八十一難有關系,所以他十分好奇,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蛛絲馬迹。
主持點點頭,回答道:
“恩,确實如此。貧僧一開始還懷疑這女子是不是什麽妖魔鬼怪幻化而成的,可是觀察下來,貧僧發現,那女子不過就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弱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