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我腦海之中,也有些亂糟糟的,一時間,也沒辦法輕易的入睡。
隻要閉上雙眼,我腦海之中就會浮現出爺爺的面容,并且,也會出現當時在擂台之上。
有關南宮燕兒的事情。
那個上官清兒,究竟是什麽身份呢。
我心中,帶着這個疑問,久久無法入睡。
第二天清晨,我睡醒時,都未能休息好。
起床後,我接連打了個好幾個哈欠,随後,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随後,便接到了沈界的電話。
我來到旅館的大門前,沈界已經等候在這裏有一會了。
沈界今日,竟然穿着一身西裝,戴着一副墨鏡,看起來倒是有些冷峻。
“沈先生,這麽早就過來了?”我笑着對沈界問道。
沈界則是微微點頭,随後說道:“等等陳東吧。”
很快,陳東也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看起來休息得倒是不錯。
我們二人都到了以後,沈界說道:“走吧,先和我上車,回洪山市。”
沈界開着車,領着我和陳東,直接往洪山市的方向趕了回去,我心中卻是有些奇怪,開口問道:“沈先生,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難道,我爺爺這次的事情,就在洪山市?”
畢竟之前沈界便說過,等極武會結束後,便會第一時間調查有關我爺爺的事情。
而此刻,卻是直接往洪山市趕了回去。
沈界緩緩的看了我一眼,平靜的說道:“沒錯。”
“洪山市内,稍微出現了一些狀況,和你爺爺有關。”
随後,沈界随手從車上,拿出一個文件袋,遞到了我的旁邊,開口說道:“你可以大概看看。”
我接過文件袋後,拿出這份文件,上面倒是沒有别的東西,隻是幾張照片。
而這幾張照片明顯是偷偷拍下的。
我爺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在洪山市各處位置的蹤迹。
我心中頓時有些奇怪,開口說道:“沈先生,這是多久以前的照片呢?”
“大概三天前。”沈界說道:“根據咱們的探子給出的情報,你爺爺已經到了洪山市有不短的一段時間了。”
聽着沈界的話,我心中有些困惑,緩緩說道:“你說,我爺爺好端端的,爲什麽會到洪山市來呢?”
想着這個問題,我卻是許久不能想明白。
要知道,洪山市和三煞法器之間,并沒有太大的關聯才對啊。
除非。
我此刻卻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難道說,我爺爺得到了第三件三煞法器,并且想要來洪山市交給我?
此刻,我思來想去,卻隻能想到這麽一個可能性。
也隻有這樣,爺爺恐怕才會出現在洪山市吧。
很快,我們三人便回到了洪山市。
并且時間,也到了下午兩點左右。
沈界慢慢開着車,将我和陳東送到了清風堂的門口。
車輛停下後,沈界開口說道:“若是你有你爺爺的任何消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另外。”沈界頓了頓,開口說道:“你們先好好休息,我這邊先讓探子找一找,看能不能将你爺爺他們藏身的地方給找出來。”
“嗯,辛苦沈先生了。”
我點了點頭,随後說道:“對了,沈先生,若是咱們找到我爺爺的下落後呢。”
沈界開口道:“不要貿然出手,你爺爺以及他身邊那些人的實力,可都不算弱。”
“若是有他的行蹤後,咱們先死死的盯住,然後讓鎮邪殿多派遣一些高手來以後,咱們再動手。”
說完,沈界便開車離去。
我和陳東,也慢慢走回到了清風堂内。
這一次,我和陳東畢竟離開了有一段時間,清風堂内的家具内,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灰塵。
陳東此刻,伸了個懶腰,看着清風堂内的家具,忍不住感歎說道:“沒想到咱們這次,竟然會參加極武會,取得這麽好的名次。”
“還真是有點,恍然若夢的感覺啊。”
陳東的臉上,帶着一股感歎之色,恐怕他此時,也想到了最開始在清風堂遇到我的場景。
我在一旁緩緩說道:“周旗紳如今被廢除功法,逐出鎮邪殿,你也算是報仇了。”
“嗯。”
陳東緩緩點頭,臉上也是帶着幾分感歎,開口說道:“周旗紳自己心術不正,其實就算沒有這次極武會的事情,他早晚也會出事罷了,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就在我和陳東閑聊的時候,忽然,我手機之中,微微震動了起來。
我有些奇怪,這個時候,誰會給我打電話呢?
我趕緊拿起手機一看,竟是我爺爺給我發來的消息。
我心中一淩,随後對陳東說道:“好久沒回來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這一路颠簸,也累得要死。”
“行,那我也去泡一會藥浴。”陳東倒是并沒有過多的在意。
我來到二樓,自己的卧室之中,打開,短信隻有一行很短的字:下午五點半,在遊樂園後門見。
看着這個短信,我心中,頓時流露出了一股驚訝。
爺爺對我的行蹤,竟然如此了解,我才剛回到洪山市,他那邊立馬就知道了?
想着這些,我也沒有多少猶豫要不要去。
既然爺爺都這樣通知我了,我是肯定要去一趟的。
說不定,也能搞清楚爺爺究竟是想做什麽。
下午,陳東泡了一陣下午的藥浴,按照他的說法,是要一口氣,将前幾日,在極武會未能泡上藥浴的時間,一口氣給補回來。
不得不說,陳東的毅力是很驚人的。
按理說,如今周旗紳已經被鎮邪殿處理了,陳東的仇人已經消失,他本可以稍微懈怠一些才對。
但陳東卻沒有這樣做,反而以同樣的标準,嚴格的要求着自己。
對此,我心中倒是很敬佩陳東的做法。
陳東很清楚自己的一身實力是從哪來的。
如果稍微取得一些成就便飄飄然,變得沒有那麽刻苦,努力,那麽,他的實力恐怕也就永遠的止步于此,不會再有任何的寸進了。
當然,說起來很容易,但像陳東這樣行動派,卻是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