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弄什麽呢?城主府那邊馬上要開席了,讓人家久等不好吧?”
寝室外傳來衛本良急切的聲音,正在重新矯正赤薇知識的白錦一愣,朝門外奇怪開口道:“宴請不都是晚上嗎?現在才剛到午間就準備開席?”
“我這邊還有事沒有交代完呢!”
培育靈植可不簡單,尤其是想要培育出品相完美的靈植,如果養的普通白錦情願拔出來當燒烤撒料都不外露。
白錦正在給赤薇講着課,讓她能培育出完美品相的靈植,否則日後回到星絡仙門都不好和歲命星交代。
被一本本大部頭塞滿全身,雙腳顫顫的赤薇眼睛一亮,不由地看向窗外。
“靈兒小姐說的就是現在,可能城主打算請我們吃兩回吧?還有白兄你們現在這是什麽造型?”
衛本良和祝扶站在窗台前,看着白錦拿着一根奇怪的硬鞭站着,那自稱侍女的娃娃臉女修坐着,她面前長桌前堆滿厚薄不一樣書籍,雙腿上放了一摞堆到她下巴的書籍。
“她催我去訂婚,我教她做侍女,我們兩人目前正在互相傷害.”
白錦滿臉和煦笑容,随手将收繳魂器硬鞭丢給赤薇擡腳往外走去,道:“既然靈兒催促的那麽急,我們就去見識見識老狐城主爲什麽特意宴請我們吧!”
迫于無情仙淫威設宴很正常,但白錦總覺得城主府那邊隐瞞了一些事情。
靈劍宗來的三名地仙裏,有兩名關系是比較親近的,被吞飲殺掉的爺孫不像海家一系的修士,他們死了之後,除了稍微年輕地仙露出驚駭之外,那位海姓地仙和老城主隻是眼睛微微抽搐。
那是一種無奈和畏懼的情緒.他們對爲老不尊地仙的死感到惋惜,但因爲無情仙的殘暴冷酷他們不敢言語。
無情仙殺人可是按族譜串殺的,海家上下千餘口怎麽可能有膽出言。
一行三名地仙,三名化神修士,還有六名元嬰及金丹和築基修士若幹,裏面沒有什麽事情鬼信,單純新舊城主權利交接需要出動這規模的修士?你怕不是拿着一碗符水當酒勸我大口喝哦!
如果是正常宴請白錦才懶得去,自己這邊都忙得要死,他連通過辛勤勞動力換來的靈月仙秘法都沒空練,還有自在老魔的五行吐納法需要偶爾修煉。
有空吃别人席,還不如給玉夢草施施肥澆點水好過。
吃老城主這頓宴請,純粹是白錦擔心那些老東西真的有點東西,三兩下忽悠到小夥伴們暈頭轉向金鱗可能不受情緒影響能保持冷靜思考,但這貨嘴巴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屁來。
讓他和其他陌生人談話?你确定不是在和别人約架嗎?
口遁别人的事情,還是自己來吧!
………………
“來來來,一人嗑上一顆丹藥先,免得待會兒一個兩個手軟腳軟的”白錦從右手的儲物戒指裏拿出丹藥瓶,一人一瓶派發給小夥伴們,讓他們緩解清晨劇烈鍛煉後的疲勞。
雖然白錦要什麽有什麽,但其中丹藥是除開靈石他占地最多的,多到連藥效都無法全部辨認出來。
歲命星将丹藥塞白錦的時候,與其他師父有一點區别,别人用瓶、用箱裝。
但歲命星拉着白錦到煉丹房裏,直接一櫃一櫃塞他儲物戒指裏,最後連還在燒着的丹爐都打開,問他借了一柄鐵鍬就一鍬一鍬的往他儲物戒裏塞。
什麽藥白錦這裏都有,歲命星是按照有備無患給白錦準備丹藥的,并且做了第二手準備在長生鎖裏藏了些猛的。
“那麽出發吧!”
白錦伸了一個懶腰,看向一旁海靈兒抱怨道:“大中午設什麽宴,明知道一日之計在于睡午覺,都不讓人睡一會。”
“恐怕來者不善哦~”白永壽意味深長的在旁補了一句。
“不要那麽陰暗想我爺爺,哪有那麽多陰謀詭計,真的隻是吃頓飯!”海靈兒滿臉黑線的看着勾肩搭背二白,不明白平日還算嚴肅的白叔,爲什麽一和小白搭上線整個人都正經不起來。
“小姐、白仙長”
早已在白府門前等待着的春香,看到自家小姐和宴請的客人,禮貌性的打過招呼就送衆人上海獸坐乘,待衆人上車便驅使海獸踏空而行。
這裏距離城中心的城主府,直線距離都有十五裏的路程,普通載具想在街道上走到城主府算上塞車時候,去到估計剛好能趕上晚飯的時間。
“咳咳咳我說那麽幾句吧!”
進入到坐乘裏,白永壽咳嗽兩聲吸引來衆人的目光,笑着道:“我想我是大概能猜出老城主宴請大家的原因其一當然是因爲無情.咳.星絡之主武力值爆表和對敵手段,老城主惹不起。”
“第二應該是想請你們離開或者直接住在城主府裏.開春的海岸邊是極爲瘋狂的修士和海**戰區,你們在我家住的老城主不放心。”
開春海邊有大量奇異海獸巡回,其中不乏一些強悍的大海怪,住在海邊風險比城内高太多,海怪們可不會管你白天黑夜肚子餓就會直接上岸的。
無情仙點名批評海家二佬,幾乎就差說:“這五隻在這裏掉一沓毛,我就直接找你們算賬。”
被無情仙拽着衣領威脅,海家的兩名地仙可不敢不看着五名大寶貝。
“今年海獸潮應該會很強,強到城主府都需要叫外援的地步.”白永壽滿臉古怪道:“最大原因是以往喜歡跑來禦海城遛彎的水麒麟消失不見了,現在這片海域是一個半無主之地。”
“屆時海岸邊必然特别熱鬧”
“嗯嗯嗯”
星絡仙門一行人認真的聽着講,就連海靈兒也滿臉驚奇的聽着。
“白兄.我有點不安。”
金鱗聽到白永壽說的情報之後,心裏湧出一種不太妙的預感來:“就好像當初在萬靈會前往鎮守府的感覺一樣。”
白錦滿臉錯愕的側頭看向金鱗,眼睛逐漸瞪大的看着金兄:“哈?”
萬靈會可是天罰大炸逼洗地,你現在忽然和我說心裏覺得很不妙,而且感覺還很接近萬靈會前往鎮守府時候。
金鱗的預感比不得祝扶,但二者預感并不是一個層次的,祝扶那活見鬼直覺是究極厲害的趨利避害,能預感出對于自身最爲有利的選擇。
金鱗的比較單一,他的預感隻有讓他嗅到什麽地方有危險。
“祝師姐,如果春天在禦海城裏有沒有什麽想要去的地方。”白錦拉了拉祝扶衣袖臉上盡量保持着微笑道。
“想出海玩啊!”祝扶一愣,随即開口說出自己想去的地方。
她其實并不喜歡禦海城,一來到這裏就因爲潮濕海風渾身不自在,隻是因爲從來沒有看過海和想出海,才一直沒有抱怨的待在這裏而已。
現在還在冬季末尾,海風淩厲和海水低溫都打斷了祝扶想出海的念頭。
“哦原來你想出海玩啊!”
白錦滿臉恍然大悟,我問你想在禦海城裏哪裏玩,你卻回答我出海玩。
哦豁,哦豁豁魔生真艱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