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的反應很奇怪.”
白錦将手搭在外表是男修,内在其實是傀壘殿師妹的禹莉肩膀上,滿臉笑容開口解釋:“這不是很正常一件事,剛剛看到廁所有一華服公子哥.”
“我就想和你交一個朋友而已,用得着叫的像殺豬一樣嗎?”
白錦非但沒有認識錯誤的意思,甚至開始惡人先告狀,并且給傀壘殿傻姑娘灌輸一些奇怪的冷知識。
男生上廁所,瞄一眼隔壁坑位,其實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
這是一種攀比心理,白錦一見到禹莉就說看他衣着富貴,必人中龍鳳,所以生出結交心态,就以男人的方式和禹莉打了一個招呼而已。
當然,這都是白錦在胡扯,純缺心眼欺負禹莉沒有當過男人。
禹莉也沒有察覺出什麽不對勁,因爲她已經稍微習慣在外人面前,自己現在容貌是一名男修的事實。
一開始遇到認知錯亂的時候,她心态是崩潰和炸裂的。
但從而從師門得知,合歡宗認知錯亂是有持續時間的,她心态就平和了。
在持續時間裏,她就頂着師兄的容貌行事就行,注意不要暴露,免得被其他修士發現他們傀壘殿,又被那混蛋合歡宗的賤人欺負了.
三大魔門優劣各有不同,論能打必然屬于合歡宗,萬花谷勢力極廣,在任何大城市都有它的分店。
傀壘殿則不然,一直比較平庸,人稱修真界二世祖,都靠着祖先蔭庇,近些年來并沒有拿得出手的煉魂師,也沒有傑出的佳作。
傀壘殿修士極其好面,還死犟,合歡宗見膠佬一次就調戲他們一次。
就如現在白錦欺負禹莉般。
不過傀壘殿對合歡宗不離不棄,整日想抓合歡的弟子練魂器和魂寶。
“放心,我還能騙你不成,如果你那麽介懷的話來來來,你過來,我也給你表演一個大水沖龍王廟。”
白錦給禹莉灌輸了一套歪理,就繼續往死裏欺負傀壘殿的小師妹。
欺負傀壘殿是合歡宗傳統藝能,白錦不清楚其中原因,但好像是傀壘殿當初不講武德背後捅合歡宗一刀。
導緻上上一任宗主殒命,結果被心眼不大的合歡宗針對了一千多年,到現在還是見一次就欺辱一次。
“不要.”
看着星絡仙門的修士白錦,牽起自己手往茅廁位裏面走去,禹莉是又急又羞的連忙掙脫白錦的手掌:“我信了,信了還不行嗎?”
“不行,你覺得是吃虧在眼前,我現在就讓你飽一飽眼福。”
禹莉内心惴惴不安,修真界一直傳聞星絡仙門的修士,會将魔修的頭,踩進糞坑裏問起是否汝食佳乎,很恐怖。
現在,星絡仙門的修士、茅廁,和魔修三大要素都齊全,如何讓禹莉不怕。
“啊啊啊”
餡爲女性,皮爲男性的禹莉,被白錦整蠱到慌不擇路的逃跑,極其狼狽。
還将準備進入茅廁的金鱗,撞到身型向後倒去,碰到靈藥商鋪内的貨架。
“叮哐叮哐丁丁框”
司理目瞪口呆看着貨架,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倒塌,剛整理好的貨物,全部再度摔倒在潔白大理石地面上。
玉瓶與地面碰撞,發出清脆響聲。
同樣摔倒在地的禹莉,看着面前全部都注視着自己的星絡仙門修士,和摔倒在地上全身繃帶纏繞的生物。
禹莉陷入了呆滞,星絡仙門學生臉上都露出驚歎表情,嚴執事臉黑如墨。
祝扶看着禹莉,開口吐槽起他的毛頭毛腦道:“茅廁裏有妖魔嗎?那麽急。”
“.店鋪内損失,我們會賠償。”嚴執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腦袋。
“你我.”
禹莉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被星絡仙門包圍着,讓她急氣攻心,一口甘甜湧上到喉頭裏:“咳咳咳”
金鱗若無其事從地上起身,拍去身上灰塵大步流星走向茅廁,道:“店鋪損失由我賠償,麻煩司理先生您統計下。”
“哪的話,真的用不着,玉瓶質地極其堅固不易損壞,有保持藥效作用.就是需要重新整理下。”司理連忙擺手,推脫嚴執事和金鱗提出的賠償一事。
“白兄,我把人撞吐血了.”
金鱗進入到茅廁,一把扯住在綁褲頭衿帶白錦,快步往外面跑去,求助隊裏唯一醫生救治病患。
“急什麽,人又咦?”
白錦被人拽住褲腰帶,滿臉無語跟着金鱗往外走去,入眼就看到,跪在地上口吐鮮血的傀壘殿小師妹。
頓時,臉上表情都變了,變得像醫生般聖潔與端莊:“朋友.你有大病!”
………………
…………
流連客棧的夜裏。
“多謝白兄的出手相助,想不到凡塵俗世公子哥,身子骨那麽虛弱.”金鱗提着一壺黃酒,敲開白錦的房門,開口向癱在躺椅上白錦感謝道。
禹莉第三回落到白錦手裏,還在衆目睽睽之下口吐着鮮血,作爲醫師,白錦筆走龍蛇開藥單,準備難喝怎麽來。
在鑒寶閣裏撿齊藥材,配了一副苦口良藥給禹莉補補身子。
藥到病除,禹莉能跑能跳,甚至還能一個大跳跑出星絡仙門的包圍圈。
“舉手之勞,沒什麽事。”
看到金鱗提着一壺酒進來,白錦頗感奇怪道:“金兄你還喝酒的嗎?之前怎麽沒有看過的?”
白錦、金鱗、衛本良三,不止一次約過在山門前靈池邊燒烤,也喝過酒,不過金鱗一直都以不善酒力而拒絕。
就連祝扶也來喝過,就乖寶寶的雨雪晴不敢半夜偷偷跑出柔相峰,否則體重估計能長幾斤。
“粗糧釀酒,和靈果酒不一樣.”金鱗開口道:“我不善酒力,喝不得那種。”
金鱗不喜喝酒,但今日白兄那麽賣力補救自己撞到差點斷氣的傷患。
不好酒好肉招待着,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不識擡舉了。
靈果酒喝不得,酒力稍差的粗糧釀制的黃酒,金鱗覺得自己是沒問題的。
“好奇.金兄喝醉酒會發酒瘋嗎?”
看着金鱗從儲物戒指裏,不停地掏出油紙袋包裹肉食,和一壺壺黃酒,白錦擺擺手示意差不多行了。
就兩個哪裏喝的那麽多,又不是什麽老酒鬼。
“不會.”
金鱗沉默片刻才道:“.但我會口無遮攔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想試着做。”
“例如?”
“.白兄,後天有什麽東西想在拍賣會上志在必得嗎?”
金鱗沒有回答白錦的疑惑,哪怕作爲同生共死過的友人,他還是覺得,雙方之間應該保留一點隐私空間。
屁股被師父打到浮腫,給馬蜂窩一拳什麽的并不值得炫耀。
“大概就買隻肥狐狸送師父吧?沒有看到什麽有性價比的東西”
别人參加拍賣會都是爲了寶貝,白錦恰巧和别人反着來,他就喜歡破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