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不,準确的說是鳳凰,收回了放在查爾斯教授額頭的手。
她一臉的風輕雲淡,對卡爾輕描淡寫的說道:“從侵入的精神力量的特性來判斷,這種陰暗并且充滿了負能量的精神力。是‘萬物之下‘沒錯了,這個味道,除了他,别人是不會有的。”
卡爾看着依舊在沉睡的查爾斯,問道:“看來讓查爾斯的狀态如此反複無常的罪魁禍首,就是’萬物之下’在他的精神世界種下的種子了,可是就算是查爾斯的能力比較特殊,也不值得被如此針對吧?”
鳳凰搖了搖頭:“查爾斯是少有的四級精神系變種人,他的大腦搭配上腦波控制儀,對于擅長精神控制的‘萬物之下‘絕對是一個麻煩,如果我是‘萬物之下‘,也會對查爾斯下手的。”
“查爾斯這樣的狀态在紐約大戰前就已經出現,盡管他憑借着自己的強大精神力和意志力在努力的對抗,但是對方畢竟是‘萬物之下‘,教授難以抗衡也是正常的。”鳳凰惋惜道。
“那我們就沒有什麽辦法了嗎?”卡爾皺着眉頭,查爾斯是一個好人,他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一位好人出事。“你的能力在精神方面應該很強大吧?能不能幫幫查爾斯。”
“喂,你要搞清楚,我是鳳凰,可不是你那個聽話的小情人。我是以毀滅爲樂的,什麽時候救人成了我的工作了。”鳳凰不滿道。
但是她看到卡爾在認真地看着她時,終究還是說道:“‘萬物之下‘的侵蝕已經完全的融入了查爾斯的精神領域,如果用我的力量驅逐,會連同查爾斯的精神世界一同破壞掉的。”
“如果那樣的話,他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遇到這種從來不正面交手的敵人,真是令卡爾頭痛不以,他甯願和毀滅日大戰三天三夜,也不想面對這種暗中使絆子的對手。
艾瑞克前段時間來找過卡爾,由于查爾斯的身體原因,在查爾斯陷入沉睡的時候,學院的事情就隻能暫時交給卡爾和瑞雯管理。
艾瑞克帶來了一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在“七人隊”的發布會上,有人看到了疑似鐳射眼斯科特的人物。
亞曆克斯等人的死因撲朔成謎,斯科特地失蹤必定和此脫不了幹系。
艾瑞克想替老朋友查清這一切,但是斯科特隻是簡單的露面,并沒有被艾瑞克的人找到行蹤。
歸來的克拉克并沒有插手艾瑞克的工作,艾瑞克在糾察隊的事務上擁有着很大的自主權。
克拉克近期主要是在自己的秘密基地裏接受着數十倍的人工太陽照射,想要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克隆體的本身力量,在他看來,還是太過于孱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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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頭最近意氣風發。
一家知名的玩具公司找他簽訂了代言合同,豐厚的報酬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有了錢,有了名聲,讓他更加追求刺激,他不僅是酒吧的常客,而且在嗑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黑市裏最近出現了一種新型的“好玩意兒”。
這種藥丸在成分中據說是加入了外星入侵者的身體組織,讓人服用後産生更加強烈的反應,深受能力者瘾君子們的習慣。
當然,以此爲噱頭的藥丸也更貴。
但是普通的藥丸對于能力者們的體質來說,刺激感被代謝地太快,要想獲得持久的快感,隻能加大劑量。
而新型藥丸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它似乎就是爲能力者們而生的。
火車頭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優質貨。
他沉迷于藥物帶給他的興奮感中,他感覺藥物可以幫助他突破自我,讓他跑得更快,力量更強。
以至于他今晚在執行任務前,也拿起了藥瓶。
“我就吃一粒,”他對自己說道,“這種興奮感會讓我在夜晚保持精神,沒問題的,我不會搞砸任務的。”
任務很簡單,就是一起暴亂分子搶劫銀行的小問題,雖然他們都手持着大口徑的霰彈槍或者步槍,但是這在美國人的生活中,已經屢見不鮮了。
畢竟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嘛。
火車頭帶好自己的護目鏡,快速的追向了暴徒們駕駛的皮卡。
“嘿,夥計們,我是火車頭,快點下車投降!”火車頭跑在皮卡的旁邊,敲了敲駕駛位的車窗玻璃。
“Fuck!該死的變種雜種!”迎接火車頭的是一串子彈。
火車頭靈活地躲開子彈,但也失去了耐心,藥物的作用下,他的情緒更加容易發怒,他一邊對着皮卡狂噴着垃圾話,一邊一把扯下了駕駛位的車門。
“狗娘養的,來,看你們的火車頭爸爸是如何把你們的腦袋塞進你們的菊花裏的!”火車頭再一把扯下皮卡的方向盤,并且反手一巴掌打掉了駕駛者的一口爛牙。
皮卡失去控制,晃晃悠悠地沖進了道路旁邊的貧民區。
富裕的的美利堅,貧民區和富人們被一條道路隔開,就像是綠洲和荒漠的分界線。
皮卡一頭撞在一根電線杆上,發動機突突突地咆哮了幾聲,就熄火了。
車上爬出了幾個滿頭鮮血的暴徒,手裏還不忘了扯着錢袋。
火車頭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幾個家夥,吹了個口哨:“剛才是誰罵的變種雜種?”
沒有人回答他,隻有幾隻槍口對準了他。
槍聲響起,沒有圍觀的路人,貧民區的人家都關緊門窗,生怕受到了波及。
火車頭亢奮地晃晃腦袋,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對面的暴徒繳了械。
“我聽着口音,好像是你。”火車頭走到一個白人壯漢面前,這個暴徒剛才坐在副駕駛上,也是他先掏出伯萊塔手槍,率先向自己開槍的。
壯漢舉起拳頭,擺出了拳擊的姿勢,火車頭嗤笑一聲,擡腳就踹在了壯漢的胯下。
“喔~這是什麽?是蛋蛋碎掉的聲音嗎?”火車頭哈哈大笑,他抓着壯漢的頭發,把臉貼近壯漢,“你的菊花保住了,因爲我不想把你的蠢臉塞進去。”
旁邊的暴徒吓壞了,抓起錢袋就想逃進附近的居民區。
火車頭一腳就踢在了那個家夥的膝蓋上,隻聽見咔嚓一聲,那個家夥的腿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再也跑步起來了。
他哀嚎着抱着腿躺在了地上。
“我們玩個遊戲,”火車頭對剩下的幾個暴徒笑了笑,“警察抓賊。”
“我數三二一,你們分開跑,前三個被我抓住地人算他倒黴,最後一個幸運兒,我就放了他。”
剩下的四名暴徒面面相觑。
“三。”
一個暴徒慌忙抱起了錢袋。
“二。”
另外三個暴徒也趕緊照做。
“一!”
四個暴徒像受驚的兔子,拔腿就跑,兩個倒黴蛋甚至撞在了一起,但是又立馬爬了起來,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火車頭在原地捏捏手腕,甩甩小腿,并不急着追趕。他甚至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等到秒針轉過了代表三十的刻度,他才慢慢悠悠地朝着第一個目标追去。
“First and foremost,不要往黑暗處跑,因爲我會第一個盯着你。”火車頭一把抓住一個企圖逃進茫茫夜色中的家夥,将他扔向了報廢的皮卡。
那家夥一頭撞在皮卡的保險杠上,暈死了過去。
“Meanwhile,不要試圖闖進别人的房子,那樣我會覺得你很危險。”火車頭出現在一個想要翻越圍牆、躲進居民區的家夥身邊,一拳揍暈了他。
“In addition,别想着偷車,你們就是開着車也跑不掉的。”一個暴徒可能是偷車慣犯,他熟練的撬開一輛路邊停放的車子,剛剛點火,還沒跑出這個路口,就被火車頭沖到了身邊。
火車頭砸碎車窗,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将他的臉摁在了方向盤上,這個家夥很配合的暈了過去。
“The last but by no means the least significant ponent is that,我絕不會放過一個罪犯,所以,最後一個幸運的家夥,抱歉了,剛才是騙你的。”
最後一個家夥沿着馬路逃跑,已經跑出了挺遠的,他認爲用最笨的方式逃跑一定是最不會受到注意的。
但是火車頭顯然并不打算遵守遊戲規則,所謂的遊戲,隻是他戲耍罪犯們的把戲罷了。
火車頭飛快的沖了過去,藥物的亢奮讓他跑的比以往更快!
“我抓住你了。。。”火車頭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穿過了最後一名暴徒的身體。
他感到護目鏡上一片血污,嘴裏也充滿了腥甜的味道。
他有些忐忑的扭過了頭。
映入眼中的是滿地斷肢殘骸。
藥物的興奮作用讓他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硬生生地将一個活人撞成了碎片。
正當他不安地想要聯系總部的時候,一根鐵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大腿上。
偷襲者擁有着強大的力量,普通的鐵棍在他手裏也有着超過槍械的力量。
對方的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昏暗的馬路燈光下,火車頭看不清對方的臉。
火車頭隻感到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大腿已經被一棍打的變形了。骨折是免不了的,自己引以爲傲的極速,現在根本施展不出來了。
“七人隊?”偷襲者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們維護正義,打擊犯罪的方式?”
火車頭踉跄着後退,他明白對方一定也是能力者,不然也不可能能夠悄無聲息地接近他,并且一擊就讓自己失去了能力。
這一刻火車頭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着應對敵人的辦法。
而對手也沒有急着出手,隻是緩緩地逼近。
“聽着,夥計,我的命對你來說沒有什麽價值,而且如果我死了糾察隊一定會調查下去了。說起來不是什麽有面子的事,但是這種丢臉的事情我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換我的命,你看如何?”火車頭咽了一口吐沫,祈求道。
兜帽男輕輕地在手上敲着鐵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瞧瞧你這幅樣子,艾瑞克知道你是這副德行一定會羞愧地哭吧?”
他掀開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張泛着病态的蒼白的臉。
“斯科特!?”火車頭驚呼一聲,“你不是失蹤了嗎?”
“我厭倦了學院那個地方,我隻想遠離戰争。”斯科特故作憂傷的說,“我的哥哥死了,讓我覺得擁有能力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想放逐自己,隐藏在普通人的生活中。”斯科特停頓了一下,但是又話音一轉,“但是想到你這種家夥居然也能成爲所謂的超級英雄。。。哼哼,又嗑藥了吧?看看你做的蠢事。”
“我錯了,我錯了!”火車頭連滾帶爬地抱住了斯科特的鞋子,“你不會殺我的對吧?我們認識了那麽久,我受到教訓了,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斯科特嫌棄的抽出了自己被火車頭抱住的腳,他蹲下來,用手背輕輕地在火車頭的臉上拍打:“我今天隻是剛好遇到你的醜事,看不慣而教訓你一下,我可不想再回到那個死闆的地方。”
“今天所有關于我的事情你要當做沒有發生,不許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艾瑞克和卡爾,知道了嗎?”斯科特的眼睛裏微微散發出猩紅的光芒。
“知道了。。。知道了。”火車頭的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我不想到處亂跑了,你如果告訴别人我在這個城市,會給我帶來很大麻煩。”斯科特又補充了一句。
火車頭又好忙連聲稱是。
“好了,我走了,以後少做這種蠢事。殘局自己收拾一下,蠢貨。”斯科特站起身來,重新用兜帽罩住腦袋,慢慢地走進了黑暗之中。
火車頭翻了個身,靠在牆邊,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死死的盯着斯科特消失的黑暗之處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地放下心來。
他的内心反複鬥争了許久,終于拿出了通訊器,聯通了一個特殊的号碼。
很快,通訊器接通了。
火車頭聲音顫抖,斷斷續續地說道:“艾瑞克先生。。。我。。。我遇到了斯科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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