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H報道:自2008年鋼鐵俠登場以來,世界各地的超自然現象一直呈現上升的趨勢,人類地正常生活秩序被打破,層出不窮的社會事件擾亂了社會治安和人們的人身安全。。。。你不知道當你在公司辦公的時候會不會有未知的威脅突然奪走你的生命,你也不知道你家的廚房會不會突然被某種武器炸成碎片。。。。我們不是在問責超級英雄們,而是應該思考如何規避這樣的風險,時代在變化,地球已經不再安全!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新聞媒體上關于此類的報道層出不窮。
羅傑斯關上電視,穿上夾克,帶上墨鏡,拿着鴨舌帽,離開了自己的公寓外出走走。
他來到自己熟悉的街頭咖啡店。
女服務生是一個青春靓麗的金發女孩。在紐約大戰的時候,她和一群平民一同被齊塔瑞士兵驅趕進了一棟建築,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是羅傑斯救了他們,事後,女孩在接受媒體的采訪時,非常激動地感謝美國隊長救了她。
羅傑斯壓低了自己的帽檐,坐到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一杯拿鐵,一份熱狗,謝謝。”
女服務生忙忙碌碌地穿行在各個座位之間,并沒有注意到低調的羅傑斯。
周圍的上班族們讨論着現在的多事之秋。既有對超級英雄們的質疑,也有對生活安全的擔憂,但是總體而言,這個世界已經令他們感到了不安全。
“我現在時時刻刻籠罩在死亡地陰影之中,我不止一次在夢中看到一棟大樓砸在了我的身上。”羅傑斯鄰座的一名中年女士,不安地向朋友抱怨着。
“現在的生活太糟了,我給自己買了好幾份保險,我不确定災難發生的時候到底會發生什麽,我隻想這樣做至少可以給我的家人們留下些保障。”女士一臉的憂愁。
“我看了媒體統計的傷亡數據,因爲超自然現象而死亡的人數至少已經達到了數萬人,而且這也許是政府們掩蓋後的數據,我的叔叔就死于上次的紐約外星人入侵事件。”她的朋友也說道。
“你去郊區地墓地看過嗎?那裏樹立了很多新的墓碑,有些時候也許死了更好,我的一個朋友在華盛頓那次空天母艦墜毀的事件中被波及而受傷,然後他就得永遠躺在病床上了。”女士手裏捧着熱咖啡,小口的啜飲着。
“這可真遺憾。我們的公司也受到波及,盡管有政府和斯塔克公司的基金援助,但是沒有資金和訂單,我們現在已經快要破産了,過不了多久,說不定我連來這裏喝咖啡的錢都沒有了。”大家都不太好過,有些傷痛可以過去,但是災難帶來的影響确實持續性的。
…………
傷亡和損失永遠是一個沉重的話題,這也是一個無法避免地結果,但是這個世界是一個整體,負面情緒就像是一場瘟疫,它在不斷地蔓延和發酵。
讨論這些問題的也不隻是這一對女士,更遠一點的位置,也有相關的零星對話傳入羅傑斯的耳中。
甚至街頭巷尾,人們碰面問候,也夾雜着濃濃的不安情緒。
城市裏漂浮着恐慌的氣味。
羅傑斯默默地聽着人們的談話,緩緩地用勺子攪動着桌子上的咖啡。
。
。
。
神盾局。
弗瑞的辦公室裏。
“你是說,這段時間,那個名叫亞當的外星人,一直在沉迷于電視新聞?”弗瑞疑惑道。
“從監控來看,他日常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觀看電視新聞,我們給予了他相當的人身自由,允許他在劃定的生活區域内自由活動。”希爾彙報道。“但是他興趣不大,他很少與人交流,但是他對後勤保障人員都很有禮貌。他看起來不像是老謀深算或者野心勃勃的樣子,也許這是他們的種族特點?”
弗瑞看着監控中的亞當,他的獨眼死死地盯着亞當的一舉一動,想要看出他的任何一點破綻。
但是很可惜,他看不出什麽,突然,他又意識到了什麽,“這個監控是暫停了了嗎?他已經很久沒有挪動了。”
“很顯然沒有,電視畫面還在播放。”希爾在一旁說道。
“那你看他,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木偶。”弗瑞說道。
“他還能是個傀儡軀殼不成?這個世界上了沒有靈魂出竅的說法。”希爾撇撇嘴。
“嗯?那可不一定。”弗瑞皺起了眉頭,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科爾森探員,你還記得他是如何說他流亡的原因的?”弗瑞問道。
一旁的科爾森調出資料,“據他所說,他們的母星索維林星遭遇了某個未知的強大存在的襲擊。那個強大的生物依靠吸收各種強大的能源來壯大自己,并且通過破壞和殺戮,讓星球上的生命滋生恐懼和怨恨等等負面情緒,而那個東西可以吸食這些負面情緒來變得更加強大。”
“他的母星上的人因此而舍棄了星球,流亡到了宇宙中。而他和族人失散了。”科爾森擡起頭來,“情況大緻就是這樣。”
“也許他還隐瞞了什麽。”弗瑞懷疑道,“他可不像是逃難的樣子,難道他認爲地球有實力爲他提供庇護?他那個高度發達的母星在那個怪物面前不堪一擊,更何況我們這個沒有走出太陽系的文明。”
“不要掉以輕心,他一定有所隐瞞。”弗瑞指示道,“給我盯緊他。”
“還有一些事情,本來這不應該我們管,但是隊長彙報了問題,希望得到你的關注。”希爾又說出了一個問題。
“隊長彙報道,似乎有不知名的幕後黑手在推動輿論,甚至在暗中影響人們的消極情緒,原本地球危機的風波,被拿出來舊事重提,很多人因此而感到惶恐不安。甚至不僅僅是媒體,在城市的街頭巷尾,到處都有人在讨論超自然事件帶來的威脅和損害。隊長擔心可能是九頭蛇死灰複燃,澤莫的事情還讓他心有餘悸。”
“澤莫還在萊克島的監獄裏,和他接觸的人都是經過仔細調查的,問題應該不是出在這裏。也許還有隐藏的蛇頭,又或者新的潛在的對手。”弗瑞用手指敲着桌面,“但是我們也不是好惹的,無論誰向我們發出挑戰和威脅,我們都會找到他,然後向他複仇。”
收容室裏。
坐在電視前沙發上的亞當,輕輕地咧了咧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