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單州的局勢肯定對梁山而言一片大好。
在朝廷丢了單州後,這徐州就徹底被梁山做包圍了,接下來的結果接就不言而喻了。”
經過田斌這麽一番分析,魯猛也清楚了這徐州的局勢,因此也悄然舒了口氣。
這朝廷都爛成這樣了,自己爲何還要對他們有非分之想?
老老實實的投奔梁山他不香嗎?
“那我們将此事告知梁山?”魯猛又道。
“嗯,不光要告知梁山,還要越早越好。”田斌道。
魯猛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親自走一套去與梁山聯系,我去給那徐州使者答複,說願意與他們一同共進退。”
徐州,蕭縣城内。
自從宋江軍入城以後,知縣便爲他們騰出了很大一塊區域用于駐軍。
同時還包辦了這些軍馬的一切吃喝用度,可謂是态度十分友好。
這時,一人卻來到了宋江軍營外。
“你要做什麽?”一個守營的門子,看到這人問道。
“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我要加入你們。”那人朗聲道。
聽到有人主動加入,這門子也是心中歡喜,當即去營中請了一位大人物出來。
不一會兒鐵面孔目裴宣便來到營外,見到了這個柳葉眉、丹鳳眼的儒雅男人,問道:“就是你要加入我們?”
“我叫周策,讀過兵書,也能上陣殺敵,聽聞你們和梁山交戰,便準備加入你們建功立業。”來人道。
聽到這話裴宣冷笑一聲:“就憑你?咱們安撫使大人手下人才濟濟,對付一個梁山不過手到擒來,哪裏需要一個外人?
回去吧,我們這裏不需要你。”
“你都不試一試我的本事,就讓我走?”周策眉頭緊皺。
“我連你的名頭都沒曾聽過,又何須試你的本事,滾吧,别在這裏耽擱我的時間。”孔宣說便轉身離去。
那周策按着腰間的佩刀幾欲把刀,可看這營中的衆多士兵,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身離去。
這時那個門子湊到孔宣跟前道:“這周策是不是那小周郎?我聽說他刀法出神入化,你怎麽将他趕走了?”
“你怎麽知道他不是梁山派來的奸細?”裴宣問道。
“可是……”
“沒有可是。”裴宣黑着臉道。
聽聞這話,那門子便不敢再說什麽。
實際上裴宣如何不認得周策,若是以往自然将他請到營内好吃好喝的招待。
可是現在,裴宣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到什麽,又何必誤人子弟。
這宋江要是在做出什麽有違裴宣本心的事情,說不得裴宣便要離他而去了。
因此,趕走周策也算是愛護他。
可周策卻不知他的用心良苦,隻覺得自己被宋江手下的人折辱,憋着一股子怨氣想要釋放出來。
随後左思右想,便準備直接加入梁山,與梁山一同擊潰這宋江部,讓他們爲今日的所作所爲後悔。
念及此處,周策便直奔沂州而去。
待他來到沂州的承縣後,很快便尋到了承縣駐兵的營地,并将自己的來意講了出來。
李衮與項充雖然沒聽過這周策的名号,卻還是歡歡喜喜将他請到營中。
“我們梁山在朝廷眼中可是反賊,你還要加入我們嗎?”項充問道。
“我之前準備加入宋江軍,結果被他們的小頭目所羞辱,現在加入梁山,就是要讓他們爲曾經的做做所爲負責。”周策厲聲道。
“你既然說自己讀過兵書,還能上陣殺敵,不介意我們試一試你的本領吧?”項充問道。
“放馬過來。”周策不以爲意道。
李衮當即拿出自己的兵器與團牌過來,與周策交手。
這周策抽出腰間的刀便與其鬥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項充也有些驚奇。
通常來說,人們用的都是距離稍微長一些的樸刀,或者更長的大刀。
畢竟一寸長一寸強,也正是如此,許多行走江湖的都是用的棍棒與長槍。
因爲距離長,就能夠提前打到敵人,讓自己處于先手的優勢。
而用這種短刀的,多是近戰搏鬥的高手,往往需要極高的戰鬥技巧支撐,若不然遇見使用長兵器的人,沒到跟前就被人打翻了。
好在李衮也是近戰的高手,更有團牌保護,自然也不懼對付的攻擊。
兩人鬥了十多個回合,項充也瞧的真切,這周策是真的厲害,若隻是他們兩人交手,周策肯定是會擊敗李衮。
當即便道:“兩位快快住手,我已經瞧明白了,你這刀法果然出神入化,便是放在梁山也排得上号。”
聽聞這話,周策收刀站定,道:“這麽說我可以加入梁山了?”
“梁山歡迎你。”李衮道。
“那我負責做什麽事情?”周策又問道。
“你就先跟在我們身邊吧,有要事的話,你便參與進來,若是将來拿到功勞後,我們便會上報于王頭領,給你封一個一官半職。
這一點你大可方心,咱們梁山的地位都是根據功勞來安排的。
隻要你有本事,便能得到相應的地位。”項充道。
聽到項充這話,周策琢磨了下,似乎加入梁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随後,項充也将這個喜訊告知了沂州的樊瑞。
而這時,遠在梁山的王倫也收到了晁蓋的消息。
晁天王他們竟然拿下了魚台與單父?還要問自己,是要保留這兩地還是放棄這兩地。
當這個問題送到王倫跟前後,王倫也是一臉懵逼。
這單州才太菜了吧?
還有宋江在一旁助拳,現在不光單州的兵馬都監方巡兵敗投誠,就連魚台、單父都丢了。
“你們覺得這單父、魚台如何處理?”王倫看這林沖他們問道。
要知道單州西邊是南京應天府(商丘),應天府西邊可就是東京開封府了。
他們要是在占據了單州,可就離大宋的政治核心越來越近了。
這種情況下,大宋但凡騰出手來,肯定要與梁山掰頭。
畢竟這威脅也太大了。
若是王倫想要往海外擴張勢力,就勢必得與宋廷緩和一下這水火不容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