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沉沒片刻,道:“那沂水知縣并非魚肉百姓的貪官,待你們攻下沂水縣後,還望能留他一條性命。”
“我就是沂水縣人,又如何不知道那胡知縣的爲人。
再說了,我們梁山有三章一律,不會亂殺好人的。”朱富解釋道。
“如此便好,請動手吧。”李雲登時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樣。
朱富見狀道:“師父何必這樣,你明明大有本領,爲何不與我們一同加入梁山,也讓這身本領有的地方用。
也好讓後人再聽到師父您的名字,都能豎起大拇指,說一聲響當當的好漢?”
李雲聞言試探道:“我一個官家的都頭,加入梁山後,能得到新任嗎?”
“怕什麽,咱們梁山有曾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的魯提轄。
還有身位兵馬都監李成、聞達、董平,更有身位提轄的孫立、魯智深,以及曾任知寨的花榮等等。
朝廷的武官加入梁山的不計其數。
咱們王頭領也是唯才是舉,以功勞論成敗,隻要你有足夠的功勞,便能搏得高位。
再說了,由我哥哥朱貴做你的引路人,隻要你願意,梁山便爲你敞開大門。”朱富極力勸說着着。
“既然如此,我便與你們一同加入梁山了,這些差役們請容我與他們溝通一番,接下來攻打沂水縣的事兒,不需要你們動用一兵一卒。我便能幫你們拿下。”李雲登時精氣神爲知一變。
正如朱富所說的話,這李雲所求無外乎名聲。
一個小小的都頭很難讓他名聲大噪。
待知道梁山的強大後,便想要加入梁山搏一搏,因此一直在等朱富招攬的話語。
眼下朱富既然招攬他了,就該他李雲大展拳腳,揚名沂州了。
“攻打沂水縣的事兒事關緊要,卻是不能讓師傅你一個人去,咱們得仔細商議一番對策。”朱富這時說道。
李雲聞言點了點頭便與他沒人你一同商議了起來。
這到不是朱富不新任李雲,而是此時幹系甚大,真出了什麽纰漏,他也擔待不起。
而這時各地的都是暗流湧動。
史進他們也辦做商戶來到了臨沂。
幾個設卡的士兵,正準備上前去查看他們的獨輪車與貨物。
錦毛虎燕順卻上前,從車中抓出一捧幹棗,道:“幾位官爺行個方便,咱們隻是萊州來販棗的。”
“是啊,俺們隻是販棗的。”王英也湊到跟前說道。
那士兵聞言皺了皺了眉頭,道:“你這矮子口音不像是萊州人啊?”
王英生平最恨别人說他愛,聽到這話就準備挑起來給他幾下。
錦毛虎卻是一把将他拽回來道:“這是我外甥,不是在萊州長大的。”
王英見這燕順也占自己便宜,一時間火氣騰騰的往外冒。
燕順眼見這王矮虎要壞事,便喝斥道:“退下去,壞了老爺的買賣,你擔得起嗎?”
聽到這話,王英瞬間冷靜了下來,讪讪道:“知道了舅舅。”
待王英退下後,燕順又摸出一些碎銀子推給士兵道:“咱們這都是小本買賣沒幾個利潤,還望軍爺行個方便。”
落草前燕順就是羊馬販子,自然知道怎麽與别人周旋打交道。
那士兵見這人識趣,墊了墊手裏的不多不少的碎銀子,道:“我瞧一眼。”
上前随便翻找了一會兒,又抓了幾把幹棗這便放燕順等人入城。
這時他們到城中并沒有賣棗,而是找了一處茶肆坐了下來。
有人見他們的幹棗不錯,還要上前問價。
心情不好的王英罵罵咧咧道:“不賣不賣,快些滾蛋。”
燕順則隻得當和事佬道:“不好意思,我們這棗讓一家官人給定了,我這外甥語氣不太好。”
見狀那買棗的人才嘟囔着離開。
就這樣他們幾盞茶水下肚後,一人來到了他們車前,抓了一把棗嗅了嗅笑道:“你們這棗,郓州來的吧?”
聽聞這話,燕順等人知道時機成熟了。
當即便上前,從這車裏,挑擔裏,棗袋中抓出了許多兵刃,衆人分了以後便朝着城門殺去。
這時入城的人不多守城的士兵們正在坐着吃棗,瞧見王英殺氣騰騰的模樣愣道。
“你不是剛才那個販早的外甥?”
“我是你爺爺。”王英大罵着揮刀便砍去。
一時間燕順、鄭天壽、孫新、顧大嫂、鄒淵、鄒潤、項充、李衮、史進、陳達、陽春等人齊齊殺了過來。
這麽多好漢一同動手,這些長期松懈的守城士兵,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在他們厮殺的時候,城外潛伏的梁山好漢也迅速沖了過來。
待他們進入城中,也就不再需要王英他們繼續動手。
他們反而領着不少人朝那知州府與通判府等各自官員所在的屋内沖去。
還又一些人則沖向另外一個城門,以确保不會有人走漏消息。
王英則領着人直奔知州府内。
便跑便喊道:“梁山好漢前來拜訪,我們不會傷及無辜。
無關人等速度退避,待我們活捉了狗知州自會爲你們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街道上的行人小販那裏敢阻攔,一個個紛紛躲閃。
待來到了知州府内,那門子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梁山的賊人來了。”
王英見他年紀大,不忍用刀劈他,便一腳踹開了他。
那門子被踹了個跟頭便昏了過去。
這門子的一聲大喊也引得許多護院撲來。
對于這些人王英可毫不客氣,手裏的大刀一刀一個,隻殺他們不敢靠近。
然後揪住一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問出了那知州的位置。
便又領人殺了過去,沒一會兒他便見到了那像是小雞仔一樣,瑟瑟發抖的知州。
一把将他扯到地上,踩着他背上問道:“你這狗知州姓甚。”
“苟。”那知州答道。
“啥?”王英一頭霧水,我罵你狗知州你還直接自己承認了?
燕順則一把拉開王英道:“不得如此,我們還得問一問他是好官還是狗官呢,要不然傷了好人王頭領定會責備咱們。”
那苟知州想了想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爲,也不敢說自己的好官,隻得道。
“狗官。”
“……”燕順沉默了片刻對王英道:“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