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們去哪玩了?”
快到吃晚餐的時候,陸陽和陳秋月才從外面回來。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陳媽媽就打過電話,讓他們快點回家吃飯,他們就趕緊打了個車回到了小區。
“就在咱們家附近轉了轉,又去了咖啡廳了坐了一會。”陳秋月摘下圍巾,說了一下行程,見爸媽都在家裏,她憋着笑說道:“爸媽,和你們說一件事,你們聽了,保準會笑。”
“什麽呀?”
陳經緯放下手上的電視遙控器。
陳媽媽也很好奇。
陳秋月就把她和陸陽在橋上遇到有人放生礦泉水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還說,其實他們放生的并不是礦泉水,而是純淨水。
聽完之後。
陳經緯和陳媽媽都忍不住搖頭。
陸陽和陳秋月覺得離譜。
他們同樣也覺得很離譜。
“放生是好事,隻是有些人魔怔了。”
陳經緯感歎了一句。
陳媽媽也說道:“就和那些愛貓愛狗人士一樣,本身是好的,但有些人,偏偏就很過分。”
“可不是嘛,我剛才還看了一個新聞,一群人在高速上攔截大貨車,這要是出了點意外,多少條命也不夠搭進去啊。”
陳經緯搖了搖頭。
“還有,有人爲了救一隻小貓,偷偷将别人停在路邊的汽車防撞梁給切開了,事後也不告訴人家車主,這不是在謀财害命嗎?”
這也是他下午看到的新聞。
隻是覺得太離譜了。
小貓鑽進汽車裏,肯定有辦法出來,實在是不行,找消防也可以啊,直接将别人汽車的防撞梁給切了,這簡直無話可說。
關鍵是那幾個人,還拍視頻炫耀,對自己的成果沾沾自喜,卻不知道,那是拍下了自己犯罪的證據。
“一個老鼠壞一鍋湯罷了。”
接過陳秋月端來的熱水。
陸陽也笑了笑說道。
“就像是經濟學裏的劣币驅逐良币一樣,他們這群人胡亂的搞,将一類人的名聲完全給破壞掉了,好人變壞人,好事變壞事。”
陸陽家裏也養狗。
還和朱婷婷在公園收養了一隻流浪的小狗。
算的上是比較有愛心的了。
但對那些所謂愛狗人士的做法,他完全是嗤之以鼻。
雖然明知道,這些所謂的愛,大部分不過是生意而已。
但看到一群不明所以的人被蠱惑,跟着一起沖鋒陷陣,捐錢,獻愛心,爲他們搖旗呐喊,就覺得十分的可悲……
這就和不久後跟着公衆号一起風生水起,之後又被全國永久封禁的咪蒙一樣,她家庭和諧,靠着公衆号賺的盆滿缽滿,卻坑害的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
法律是道德的底線。
有些惡,并不能以單單不違法就否定掉。
……
吃過飯,陸陽就來到,陳媽媽給他安排的房間裏。
說是房間。
其實就是一個書房。
陳秋月家很大,但房間一共也就三個。
陳經緯和陳媽媽住在主卧。
陳秋月住在其中一個次卧。
另外一個次卧,被改造成了書房。
裏面也有一個睡覺的床,客人來了也可以短暫的休息。
陸陽并不意外這樣的安排。
雖然他和陳秋月之間的關系,陳經緯和陳媽媽心知肚明,但也絕不會爲了圖方便,直接将自己安排到陳秋月的房間裏。
二人畢竟還爲成婚。
基本的體面還是要有的。
“這些都是新的,一次都還沒用過,這個床小不小,你半夜不會掉下來吧。”
陳秋月将嶄新的床單被褥都鋪好,又将一個特别大的棉被放在上面。
被子很厚,估計少說有七八斤的樣子,紅色的背面,還繡着鴛鴦戲水的圖案,看上去十分的喜慶,反倒是不太符合城市的氛圍。
“這不會是你未來的陪嫁吧。”
陸陽打趣的說道。
“胡扯,我才不要這麽土的陪嫁,這是我媽回老家的時候,去人家店裏定制的,說是自己家的棉花,蓋起來放心一些。”
陳秋月解釋了一句。
“你要你不喜歡,咱們換一換。”
“算了,别,我還是挺喜歡的。”
陸陽連忙搖頭。
在你家呢。
能不能矜持一點。
換好了床單被褥,陸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換了一個新地方,他也沒什麽不适應的,陳爸陳媽都很客氣,對自己也很不錯。
習慣性的玩了一會手機,又看了看最近的新聞,陸陽就打了一個瞌睡,重生回來,他養成的最好的一個習慣,就是不熬夜。
基本上每天十點半之前都會準時入睡,不能和天黑都睡的大爺大媽比,在年輕人之中,已經算是十分的規律了。
他現在的精氣神和曾經完全不一樣。
想到明天還要去歡樂谷,陸陽脫掉外套,就準備關燈睡覺。
就在這時。
房間門後面圓形的門把手動了一下。
陸陽愣了片刻。
随後搖頭。
他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偷偷摸摸的樣子,肯定不可能是陳秋月的爸媽,這個小區管理還是很好的,更加不至于是什麽小偷,那就隻剩下一個選項了。
門打開了。
不出意外。
陳秋月鬼鬼祟祟的進了門。
見陸陽還沒睡下去。
她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還沒睡。”
“你幹嘛,不怕被你爸媽看到了嗎?”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陳秋月換上一件白色的睡衣,裸露在外面肌膚很多,白花花一片。
“放心吧,我爸媽早就已經睡着了。”
陳秋月悄悄關上門。
然後走了過來,看了看床鋪。
“還行,夠兩個人睡。”
“别,你爸媽要是發現你半夜偷偷跑到我這邊來,還不知道會怎麽想,又不急這麽一天,趕緊回去。”
“你怎麽知道我不急!”
陳秋月哼了一聲。
“那也不能現在吧,你爸媽就在隔壁呢。”
陸陽指了指牆。
“沒事……小點聲,明天我早點起來,悄悄回自己房間……”
陳秋月不在乎。
“你确定呀,反正明天下午我就走了,被罵了,我可不管你。”
“啰嗦,快凍死我了,趕緊的。”
陳秋月扯開被褥就鑽了進去。
見狀,陸陽隻能先關上燈。
陳秋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說道:“看來我媽沒有瞎說話,自己家的棉花打的被褥,蓋的就是舒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