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特搖了搖嘴唇，沒有說話，他不高興，但他無法表達，他隻能将這歸結爲自己還不夠優秀。
如果他也能夠凍結陸陽的話，那麽主教練一定不會換下他，聖雷莫也一定不會盤活他們的中場。
“嘿！”陸陽跟着凱恩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開口道，“無論這場比賽的結果如何，賽後我都想和你交換球衣，可以嗎？”
凱恩特轉頭看了陸陽一眼，有些詫異。
他不是一個喜歡主動交換球衣的人，而他更不會被别人要求交換球衣，所以迄今爲止凱恩特從未和别人交換過球衣。
這是很多腼腆的普通球員的真實現狀。
凱恩特點了點頭，但說了一句：“我們會赢的，沒有了我，球隊進攻會更流暢。”
陸陽搖頭：“可我們也會。”
鏡頭記錄下了這一切。
尼斯球迷們雖然看不到口型，但對陸陽的行爲表示不滿。
主裁判過來告訴陸陽不能用語言故意挑釁對方立場的球員，凱恩特幫陸陽解釋道：“他沒有挑釁我，你誤會了，我們是在約定待會兒換球衣的事情。”
主裁判一愣，好家夥，今年的歐聯杯道德風尚獎球員算是找到了。
于是乎，主裁判本來都在往衣兜掏牌的手順手在胸口擦了擦，掩飾了自己差點給錯牌的尴尬。
主裁判也是有優劣之分的。
怎麽區分？
除了在關鍵比賽上要能夠執行上面安排的某些“特殊任務”之外，在普通比賽上，你得足夠優秀。
不然，你連當hei哨的資格都沒有。
所有的金哨，不一定都是hei的。
但所有的hei哨，都一定曾是金哨。
陸陽這種人氣球員，是所有裁判賽前都會專門研究的。因爲一旦你在他身上如果出現了關鍵性的錯誤判罰，那麽事情一旦鬧大，你這個季度的獎金就完蛋了。
更進一步，你的前途也會受影響。
但主裁判這個舉動，卻讓球場上響起了漫天的噓聲。
這噓聲是給主裁判的，也是給陸陽的，更是給爲陸陽辯護的凱恩特的。
就連尼斯主帥也都不知道該對凱恩特說什麽了。
誇他有體育精神？
可如果今年尼斯在歐聯上沒有拿出很好的成績的話，這位主帥說不定都要下課，他還誇個屁的體育精神啊？
回到球場。
第六十五分鍾，聖雷莫這邊索圖也大手一揮，開始了換人。
而且是連換三人！
剛剛莫裏奇已經凱恩特下場的時候和索圖溝通過了。
對方的王炸下場，可以加強攻勢了！
于是，聖雷莫這邊，貝雷特利換下了費爾南德斯。
韋爾薩奇換下了巴伊紮米。
這兩個球員下場的原因都是保護性的換下，同時也和他們體力消耗過大，沖擊力下降有關。
但韋爾薩奇并沒有去巴伊紮米的左邊鋒位置，而是陸陽頂了上去，韋爾薩奇打陸陽的中場位置。
陸陽這個賽季經常會出現在鋒線上，因爲他的位置适應性很強。
另外，索圖用拉姆換下了拉圖伊迪。
這意思同樣很明顯。
拉姆的防守能力，固然是比拉圖伊迪差的，尤其是一些預判性的攔截和搶斷。
但……拉姆年輕，能跑。
拉圖伊迪年輕時是一個掃蕩者、破壞者，可他在聖雷莫反而不怎麽跑，更像是一個靠山後腰，覆蓋範圍并不是他的優勢了。
這就是時間給一個球員帶去的改變。
上拉姆，意思就是我們的防守強度可以下降，但我們的防守範圍要提上去。
意思就是對面的進攻沒那麽強，我們的目的是減少他們的進攻，但即便他們有些進攻打進來也沒事，後衛線防得住。
這是對尼斯進攻能力紅果果的藐視。
同時，也表明聖雷莫要開始大舉進攻了，他們的中前場會因此和後場有些脫節，這時候就需要拉姆來填補。
這是明牌！
于是，尼斯球迷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們明明換下了讓尼斯這邊進攻便秘的凱恩特，但怎麽尼斯的局面反而變得晦澀起來？
尼斯的進攻流暢是流暢了，但進攻機會少了太多。
相反，聖雷莫那邊的進攻愈發絲滑，進攻機會也快速增多。
這邊一腳遠射，那邊一個傳中。
新換上的球員也表現的不錯，沒有哪裏出問題啊。
全場比賽第七十八分鍾，莫裏奇徹底複活。
他在中路一個牛尾巴過人，吸引了兩名防守球員後傳球給陸陽。
陸陽回撤接應，撞牆傳球。
莫裏奇撞牆傳球。
撞牆！
撞牆！
兩個人，在中場連續乒乓過人，如入無人之境。
聖雷莫雙子星的乒乓過人閃耀歐戰！
最後，莫裏奇在大禁區弧頂位置1V1挑戰尼斯中後衛，他一個飄逸的馬賽回旋。
尼斯中後衛橫向卡位，莫裏奇直接撞上了他，過人失敗。
但……
人不過球過！
這一球，莫裏奇早有算計，就沒想要直接過掉對方。
他用了半個馬賽回旋，在轉身進行了一半，雙腳第二次觸碰到足球的時候，發了一個猛力，腳會拉帶球的力道十足。
足球徑直滾入大禁區裏。
一路撞牆過來的陸陽直接殺入禁區。
尼斯另一名中後衛已經落後了一些了，要攔截足球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直接朝陸陽撞了過來。
砰！
這是一次禁區内的身體對抗。
頗有些鋼筋對水泥的感覺。
但令尼斯球迷們震驚的地方在于，他們一米九的高中後衛，在和陸陽撞擊之後，整個人如同被彈開了一般，僵直了大概一秒鍾。
而同樣承受了撞擊的陸陽，雖然也被微微彈開，甚至是被彈倒了。
但在倒地過程中，陸陽左腳觸球。
撞擊、觸球、倒地，三位一體。
陸陽同時做了三件事情。
足球小角度破門，尼斯門将面對這種突然的射門沒有絲毫辦法。
“GOAL！又進球了！聖雷莫竟然領先了！”
“這絕對是一次藝術級别的進球！聖雷莫兩個人，打穿了尼斯中後場兩條防線！”
“莫裏奇的馬賽回旋助攻靈性十足，這種能夠任意拆分基礎技術動作的球員，技術功底不知道有多紮實！”
“陸陽的對抗能力顯然大大出乎了尼斯中後衛的預料。”
“太強悍了！這顆進球，陸陽完全是用身體和對抗完成了搶點！”
“這種肌肉搏殺，我們往往隻會在英超看到！”
“雖然陸陽踢過中後衛，但那是他一米七八時候的事，他的對抗能力被很多人低估了！”
事實上，這顆球尼斯中後衛也有點冤枉。
他怕撞的太過火了，以至于陸陽在禁區内翻滾，從而獲得點球的判罰，所以這位中後衛留了兩三分力。
結果……一撞上去他就知道不妙。
陸陽的勁道，他就算全力以赴估計也都是五五開。
你特麽一個中場來踢前鋒，還擁有媲美中後衛的對抗能力，你讓别人怎麽活？
同樣的，解說也開始吹起索圖來：“索圖的換人非常有水準，換人十分鍾後就取得進球，這絕對是主帥的能力體現！”
“我們看到，自從索圖換人之後，聖雷莫的進攻明顯強勢了很多。”
一大群解說，硬是沒有人提一提剛剛下場的凱恩特。
即便有極個别水準頂尖的解說能夠看出尼斯的丢球和凱恩特的下場有關，他們也不敢這麽說。
因爲凱恩特下場之後，尼斯的進攻是真的流暢了嘛。
你總不能說你們流暢，所以你們有問題吧。
這種問題，專業人士是很難和普通球迷解釋清楚的，解釋了人家也未必信。
還是那句話，人隻能看到他們知道的事物。
……
尼斯隊急了！
他們的邊路超跑埃博頻頻要球，但效果卻并不好。
尼斯好幾次直塞都被拉姆提前破壞了。
就算埃博跑過去了，也過不了帕拉西奧斯和伯努利尼的中後衛老炮兒組合。
第八十五分鍾。
貝雷特利和坎耶斯一個技術老道、一個速度飛快的邊路組合配合，打穿了尼斯的左邊路。
坎耶斯精湛傳中。
尼斯中後衛高高躍起，成功解圍。
莫裏奇站在大禁區外圍，面對迎面而來的足球，左腳站定，右腳擡起，一幅要遠射的模樣。
砰！
莫裏奇沒有遠射！
他右腳改射爲端，踢到了自己的左側。
那裏，剛剛完成了下底拉扯的陸陽又快速回撤到了肋部位置，以便球隊進攻不成被對方打反擊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的阻止對方。
這種不惜奔跑的防守習慣，給他帶來了一個遠射的機會。
砰！
大禁區外圍左側肋部區域，防守者選擇的第一封堵目标還是莫裏奇。
當他們再跑向陸陽的時候，明顯已經晚了。
這個位置，不用想。
陸陽右腳開炮！
巴蒂goal！
chua！
足球電射入網，沒有給尼斯門将哪怕是擡手的機會。
太快了！
足球撞入網中之後，拉扯出了特有的音效。
三比一！
陸陽沖向角旗區，高高躍起，半空一百八十度旋轉，重重落地，如同天神下凡。
“LU！”
全場球迷一起喊出了陸陽背上的名字！
是的，全場！
尼斯熟悉陸陽的球迷其實不少。
陸陽這個異常霸氣的慶祝動作，和那句“LU”，尼斯球迷看過很多次了。
但在他們自家主場，這還是第一次。
一個球星的熱度和知名度的作用，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緻。
如果陸陽沒有那麽大的名氣，那麽即便他今天主導了聖雷莫的逆轉，也不可能獲得這種主場球迷倒戈的待遇！
“哦！讓人震驚！這絕對是本輪歐羅巴聯賽最讓人震驚的一幕了！”
“意乙小将聖雷莫，僅僅用了一場比賽就征服了尼斯球迷，征服了安聯裏維埃拉球場！”
“兩球一助！陸陽今天就是這座球場的上帝，讓法國人遵循傳統，舉手投降！”
“要知道，這可是他的第一場歐聯杯比賽啊！”
“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名字在本場比賽之後，将會挂在歐聯杯射手榜上，而且有可能是榜首！”
“天生殺手！讓我們爲這個少年送上最熱烈的掌聲！”
“哦，剛剛我知道了一個小典故，陸陽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非常有名的稱号——‘窮途末陸’！”
“意思是，每當球隊陷入困境，陷入窮途末路的境地的時候，你都會看到陸陽站出來拯救球隊！”
七分鍾後。
“主裁判三聲哨響，結束了這場比賽！讓我們恭喜聖雷莫，他們在一球落後的情況下，連扳三球，大勝C組第一檔球隊尼斯！”
“這對年輕的聖雷莫而言，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啊！C組另一場比賽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薩爾斯堡紅牛和聖彼得堡澤尼特以一比一打平！聖雷莫以三分榮登C組積分榜榜首！”
“這群年輕人太了不起了！我剛剛查了一下數據，能夠在第一次打進歐戰後的第一場比賽就取得勝利的新隊伍，在整個歐羅巴聯賽中僅有五支，他們分别是……”
聖雷莫球迷們陷入了狂歡。
這個賽季的開始，是如此的不真實。
過于夢幻。
而綠茵場上，陸陽找到了尼斯替補席上的凱恩特，和他交換了球衣。
凱恩特微微一笑。
雖然球隊失敗了，但他還是經曆了進入職業隊後的第一次球衣交換，這對他而言意義很大。
但凱恩特的笑容卻被球迷們甚至是隊友們不理解。
“你的防守很強，你未來一定會成爲足壇最具統治力的防守球員之一的！”陸陽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但我其他方面很差，我的盤帶、傳球、射門……”凱恩特并不自信，除了他的防守。
“沒有人全能的，你看看我，我就……”陸陽語塞了，自己好像挺全能的，于是他指了指莫裏奇，“你看他，他的身體對抗和速度就不太行，防守也隻能以偷帶防，但我認爲他未來可能會成爲足壇最好的攻擊型中場！”
“另外，你說的缺點，都是可以練的，雖然不容易練到頂級水準，但練個大差不差還是有可能的。到時候，你就沒有短闆了！”
“加油吧，小矮個，哦不，凱恩特！”
凱恩特深受感動，主動和陸陽擁抱了一下。
但這一切，加上之前爲陸陽解釋的行爲，卻讓凱恩特在本場比賽之後成爲了球隊輸球的“罪魁禍首”！
……
《叛徒！爲什麽要替陸陽辯解？》
《歐聯杯道德風尚球員？可你的球隊輸了比賽！》
《進攻便秘器！一米七以下不适合踢足球！》
《滾回你的馬裏，法國不歡迎你！》
《尼斯的恥辱！賽後和對方球員談笑風生！》
《陸陽的球衣就那麽值得你迷戀嗎？他是不是你心中的足壇索菲亞？》
尼斯本地報刊開始大規模的攻擊凱恩特，他們做出了符合民意的舉動。
整個尼斯都無比讨厭這個無能的球員。
很多人都不理解，爲什麽尼斯的主帥要把這樣一個傳射盤控四殘廢的球員放到球場上，就爲了他目前爲止法甲最高攔截數量嗎？
可他也沒比第二名多多少啊。
對此，尼斯主帥其實也想說，我也不是很想用他啊，但這個小個子在球場上的時候我們的防守數據就是防守強隊數據，他不在，我們的防守數據就會大幅度下滑，我能怎麽辦？
這是一個尼斯教練組還不能破解的謎題。
一個球員的上下場，讓球隊的防守質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很難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
總不能說是凱恩特上場之後，其餘球員的防守能力就自動加強了吧？
可事實上，數據就是如此體現的。
另一邊，獲得了歐戰首勝的聖雷莫得到了整個意大利媒體的贊譽。
尤其是他們目前領跑了C組，爲意大利争了光。
意大利二級聯賽，錘了法甲這個五大聯賽，你說我們意甲是什麽水平？
對此，法國媒體也開始引經據典。
什麽？那我們法甲上賽季第五輸給聖雷莫也就算了，可你們意甲上賽季冠軍也輸給聖雷莫了，這豈不是你們冠軍來了法甲連歐冠都踢不成嗎？
雙方爆發了一定規模的輿論戰。
幸好這隻是一個開始，雙方都還有餘地。
聖雷莫主教練辦公室。
“你說的是真的嗎？”索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陸陽和莫裏奇。
“當然了，他絕對是一個防守核心，比我還核心的那種！”陸陽說的興緻勃勃的，“快去找你能夠找到的一切關于他的資料，你會認可我的評價的。”
索圖沉思着，看着電腦上那個又秃又黑的腦袋。
踢完尼斯之後，陸陽和莫裏奇對凱恩特的評價極高，希望索圖能夠推動對這位球員的交易。
這是一個可以讓全隊防守質量得到質的提升的球員。
上一個這種球員，還是陸陽。
但因爲陸陽要兼顧進攻，所以實際上陸陽在這個位置上完成的并沒有凱恩特好。
除非陸陽回到後腰位置，并且壓抑自己的前插天性。
這顯然不可能。
太虧了。
“好吧，我會派人關注他的。”索圖開口道，“但他本賽季已經代表尼斯出戰了，就算我們冬窗能夠将他買過來，他也無法爲球隊征戰歐羅巴聯賽。”
“另外，球隊下賽季的引援工作會非常重要，我們也不會在一個身高隻有一米六八的防守球員上花費太多的資金。”
陸陽道：“未必非要在冬窗拿下他。他現在已經成了尼斯球迷的公敵，他在球隊中的待遇也會變得更差。”
“他的防守統帥屬性，需要隊友配合才能夠徹底體現。聯賽末期，球隊本就有體力危機的困擾，加上糟糕的隊友關系，他對球隊防守能力的增幅會降低到最小。”
“到時候，他就成了一個隻是單兵防守能力較強的進攻終結者了，這時候他對球隊的貢獻可能是負數，他會被主教練拿掉首發位置。”
這話的意思是，凱恩特的身價到時候會掉。
奪筍啊！
凱恩特人家現在也就不到一千萬的身價，這還是因爲人家上賽季是法甲搶斷王的緣故。有價無市，沒人會買一個一米六八的搶斷王。
要是按照陸陽的規劃，凱恩特賽季末身價起碼得掉三分之一！
這一等，就等出了一個陸陽的年薪。
劃算！
“叮！你率隊獲得了球隊在歐羅巴聯賽的第一場勝利，獲得球員級技能，手榴彈邊線球！”
“手榴彈邊線球，能大幅度強化你手抛球的距離和速度，讓你的手抛球具備直接威脅！”
這是陸陽獲得的少有的不給屬性增幅的技能。
但這個技能的戰術功能還是比較強的。
尤其是在己方擁有頭球強點的時候。
……
四天之後，聖雷莫在第四輪聯賽中再次保證了自己的連勝勢頭。
二比零輕松擊敗對手。
本場比賽陸陽梅開二度，狀态火熱，以八個進球繼續在意乙射手榜榜首。
莫裏奇和伯努利尼分别爲他送上了助攻。
聖雷莫352的踢法，逐漸穩定了下來，球員們都适應了這種踢法。
這是目前爲止聖雷莫在新賽季各項賽事中的六連勝了。
他們所向披靡。
但一周之後，聖雷莫第一次遭遇意乙強隊蒙紮，他們瞬間就感受到了意乙的實力兩極化有多明顯。
前面那些意乙常規隊伍，根本不能給聖雷莫什麽壓力。
但蒙紮，在場面上差點把聖雷莫的352沖爛了。
幸好最後索圖在七十分鍾的時候連換三人，把陣型改成了433，這才扛住了對方的猛攻，并且追回一顆球。
最終，這場比賽聖雷莫二比二和蒙紮握手言和。
聖雷莫的六連勝中斷。
本場比賽，坎耶斯助攻陸陽，索格爾助攻巴伊紮米。
至此，陸陽的進球數來到了九顆！
整個九月份，他參與的每一場比賽，都有進球。
五場聯賽九顆進球一次助攻，效率高的可怕。
球隊也以四勝一平，和蒙紮、博洛尼亞、桑普多利亞并列排在前四，他們都是目前爲止在意乙依舊未嘗一敗的球隊！
其中，聖雷莫是升班馬，蒙紮是意乙強隊，博洛尼亞和桑普多利亞是上賽季的意甲球隊。
意乙第一梯隊，已然成型。
而後面的第二梯隊，也未必就不如他們，比如佩魯賈、恩波利、維琴察等球隊，隻是還沒有調整好狀态罷了。
十月二日。
意乙官方公布了九月最佳球員——陸陽！
這個獎項是去年意甲開始學習英超以及NBA而設立的，意在表現當月最具統治力、表現最佳的球員的，今年擴展到了意乙。
去年在意甲，獲得這個獎項的球員有三個，分别是國米核彈頭古鐵雷斯、上帝之子伊澤萊特和紫百合之王卡萊爾。
事實證明，這個獎項具備非同一般的造星功能。
或者說能夠拿下這個獎項的球員都具備成爲超級球星的潛力。
而陸陽，毫無疑問的已經成爲了意乙的超級球星了。
他也因此獲得了兩個基礎點，以及一個球員級技能“野獸對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