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雷莫球員們都驚喜的沖向陸陽。
“GOAL！”
“二比一！聖雷莫再次領先了！”
“陸陽殺死了比賽，絕殺，這絕對是一顆絕殺球！”
“在失去了首發右邊鋒之後，聖雷莫頑強的拿到了一場勝利。”
“陸陽繼續扛着球隊前進！”
“他無所不能！”
“哦，我們看到主裁判給格羅瑟的中場六号球員出示了一張黃牌，他剛剛的拉拽動作絕對是一次犯規。”
“陸陽沒有當即倒下要一個位置絕佳的定位球，他選擇了堅持突破。”
“事實證明，陸陽的選擇是正确的！”
“一個硬漢，絕對不會随意倒下，哪怕他真的遭到了侵犯。”
“陸陽好樣的！”
“聖雷莫，繼續往前沖吧！”
……
球隊主席辦公室中。
聖雷莫VS格羅瑟的比賽正在被回放。
但這并不是一場慶功宴。
而是一場氣氛較爲嚴肅的高層會議。
參與會議的人有球隊主教練索圖、球隊第一功勳助教老湯姆、球隊主席拉塞爾先生以及球隊新任體育總監斯科特先生。
後者也是最近才剛剛官宣職位的，此前一直是拉塞爾的幕後謀士。
“我們能夠看到這顆進球的偶然性有多大，陸雖然取得了進球，但這種狼狽的進球能夠持續多久？”斯科特就陸陽的手動回旋進行了評價。
看起來他打出的評分并不高。
“是嗎？難道你不知道陸陽大部分進球都是不可思議的嗎？他具備一直創造奇迹的能力。”老湯姆開口反駁。
斯科特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但那是過去。沒有奇迹能夠持續，不然爲什麽奇迹要叫做奇迹？世界足壇，從沒有任何一個球員能夠長期保持這種神仙球的踢法，哪怕是以損害球隊整體進攻性的方式！”
索圖盯着斯科特，瞳孔無限收縮，他現在有點讨厭這個家夥了。
因爲這個人竟然在茶言茶語的說陸陽的進球是以損害球隊的方式出現的。
這對任何一個看過陸陽所有聖雷莫比賽的人而言都簡直太荒謬了。
沒有陸陽，聖雷莫現在在意丙的目的或許是保級！
不，聖雷莫或許本賽季根本就在意丁！
但你不得不否認，隻看陸陽的數據和一兩場的踢法，某些看似專業的人真的能夠得出陸陽的踢法是傷害球隊的這種結論。
這不矛盾，因爲二者獲取的有效信息不同。
認爲陸陽傷害球隊的那些人，隻是有意無意的忽略了一些重要影響因素罷了。
索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斯科特改觀了。
之前他以爲這個斯科特根本不懂球。
但現在他發現，斯科特很懂。
隻有真正懂球的人，才能夠故意忽略一些重要因素從而對一個球員進行刻意的貶低或者過度的吹捧。
這就叫專業性。
“陸陽不會傷害聖雷莫，但前提是，聖雷莫也不會傷害陸陽。他是一個領地意識非常強的球員，願意爲了他的家園獻出自己的一切。但前提是，這是他的家園。”索圖開口。
斯科特反駁道：“可聖雷莫，并不是他的家園，他隻是聖雷莫的球員，僅此而已。”
索圖虛起眼睛：“你真的這麽認爲？你确定你能爲你這句話負責？”
索圖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拉塞爾。
拉塞爾及時站出來充當了和事佬：“怎麽會，聖雷莫永遠都是陸陽的家，隻要他願意。我們不是要指責陸陽。斯科特，陸陽爲聖雷莫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他不應該承認任何非議，尤其是我們内部！”
“是我激進了一些，我願意爲我剛剛的話道歉。”斯科特如同一團棉花，在試探了索圖的底線之後，乖乖的又溜走了。
“當然了，索圖，我們鋒線球員的狀态都很不好，而陸陽比他們承擔了更多的責任和跑動。我們不能失去陸！所以，我們必須要爲他帶來一個足以幫他分擔壓力的球員！”拉塞爾說到了今天這場談話的中心，“如果有一個能夠在前場持球吸引火力的球員，那麽陸會踢的更輕松。”
“他才十七歲，他的身體需要放松。”
索圖欲言又止。
人與人的體質是不能一概而論的，這一點他懂，因爲他也這麽牛逼。
但沒有這麽牛逼的人永遠也不懂，說了也白說。
“好吧，我們确實需要一個優秀的邊鋒。”索圖體現了自己的職業性，“我考察過荷甲、葡超的幾位小将，他們都有不錯的天賦，他們能夠和費爾南德斯形成良性競争，這對于我們未來沖甲以及沖甲之後是有巨大幫助的……”
“爲什麽非要小将或者老将？”斯科特問道，“當打之年、處于巅峰期的球星難道不好嗎？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更有實力的鋒線球員，一個巅峰期的貝雷特利，而不是又一個費爾南德斯和巴伊紮米。”
“天賦不過是說出來的，他們就算培養出來了，難道就能夠踢得上意甲的比賽了嗎？”
“我們要的是一個未來能夠成爲意甲球星的明星邊鋒！”
“貝契爾奇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圖窮匕見！
斯科特說出了自己的人選。
索圖深吸一口氣，他很想告訴拉塞爾，費爾南德斯培養好了，成爲意甲球隊主力輪換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未來甚至可以在意甲弱隊擔任首發。
而巴伊紮米上限極高，培養好了未來能夠成長爲世界頂級水準的前鋒之一！
請注意，不是尋常五大聯賽球星！
而是指貝斯特、安卡雷利、佩羅塔、因西滕斯、超級比伯、塔吉、特斯裏、索圖、馬涅羅、馬爾蒂夫尼、伊澤萊特……這樣的超級巨星！
當然，這種話太過驚世駭俗，貿然說出隻會讓人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不夠靠譜。
所以索圖一再咬住自己的嘴唇，制止自己把這個馬涅羅也認同的觀點和其他人分享。
“貝契爾奇的真實進球效率，并沒有看起來的那麽高，我不看好他成爲意甲級别的球星。如果你的引援目标是這個的話，你應該換人。”索圖開口。
“你在開玩笑？”斯科特道，“他本賽季已經打進了十六顆進球的，他比和他同類型的意甲球星因西滕斯效率更高！索圖，你應該公正的看待貝契爾奇，盡管他可能有點貴。”
索圖差點被氣得吐血。
進球期望值你聽過嗎？
我特麽的不公正？
我特麽的不專業？
老子爲意大利捧起大力神杯的時候，你特麽又在蹭誰的熱度？
吃誰的人血饅頭？
賺哪種不要臉的錢？
但這些超前的專業知識，索圖、馬涅羅、陸陽等人還沒有整理成完善的理論，不方便貿然提出。
何況這麽核心的科技，索圖并不想讓斯科特也知道。
“好吧，可更衣室問題是我們不得不考慮的一點。”索圖鄭重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多慮了。貝契爾奇不會成爲球隊隊長，他會給朗多足夠多的尊重。”斯科特道。
“你特麽在逗我？誰不知道聖雷莫的更衣室領袖是陸？”索圖很憤怒，這個斯科特分明就在偷換概念。
“這樣嗎？那我相信陸不會那麽小氣，作爲一個領袖，他應該懂得如何兼容新隊友。”斯科特又換了一種說法，合着他怎麽說都是有理的。
“那行，如果出了這方面的問題，我希望你們能夠自己解決，不要麻煩到我！”索圖看了拉塞爾一眼，轉身離開。
他生氣了！
拉塞爾一直沒有表态，這本身就是一種表态！
拉塞爾已經被斯科特灌了迷魂湯，就像墜入了渣男陷阱中的無知少女一般，周圍的人越勸她越出不來，隻有等她意識到自己被騙之後，你才能夠去進一步的點醒她。
在此期間，所承受的損失，就是這個少女爲了成長所要付出的代價。
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拉塞爾，我從未見過比陸更優秀的球員，奇迹就是超越常理般的存在。總有人以常人的角度去揣測天才，殊不知天才是無法被揣測透的。不管你要引進誰，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讓陸傷心，不然我們會後悔一輩子。”湯姆同樣轉身離開。
他和拉塞爾是老朋友了。
别看老湯姆隻是球隊助教，但他是真的熱愛足球，并爲家鄉足球貢獻了小半生。
老湯姆的兒子早就在求他周遊世界各地，快别當那勞什子勞心勞力又沒有成果還總是讓老爺子血壓飙升的狗屁足球助教了。
他們家不缺錢。
老湯姆早年同樣打拼了一個商業帝國，然後早早交給了成器的兒子接手，投身于足球事業之中。
要不然他憑什麽和拉塞爾這種超級地産商成爲朋友呢？
圈子這個東西，無處不在。
大部分友誼的前提，是彼此處于同一階層。
拉塞爾看着索圖和老湯姆的背影道：“你們放心，我不會傷害陸，我隻是給他帶來了最強的幫手而已！”
……
一月30日，轉會窗口關閉的前一天。
意大利足壇曝出了一則壓哨轉會。
而且是重磅轉會！
意丙超級球星，貝契爾奇以四百萬歐元的超級身價轉會同聯賽的聖雷莫！
要知道，他的合同僅剩半年，今年夏天他就是自由球員了。
雖然他的追求者衆多，但出價最高的也不過是二百八十萬，遠不及四百萬。
這是一筆讓人匪夷所思的轉會。
小部分人認同，大部分人不認同。
不認同的人是對貝契爾奇和聖雷莫的雙重不認同。
他們認爲貝契爾奇在意丙内部轉會，毫無意義。
即便聖雷莫大概率能夠升入意乙，可之前追求貝契爾奇的球隊大都是意甲球隊。
頂級聯賽和次級聯賽之間，可謂天壤之别！
同樣的，半年合同花了四百萬，聖雷莫毫無疑問被敲了竹杠。
哪怕急缺右邊鋒，也不應該出這麽高的價格。
這可是意丙！
四百萬半年合同，在意甲都是相對罕見的情況。
今年意甲球隊平均轉會期投入也就三百萬歐元。
加上球員進出，可能有不少實際上會花千萬歐元購買球員。
但……人家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啊。
何況，這樣的操作，也會給聖雷莫未來的引援帶去了很多不利影響。
當大家都覺得你人傻錢多的時候，你看上的任何球員都會溢價百分之三十。
而且，後續的問題，還不僅僅隻是轉會費。
《天價轉會！聖雷莫豪擲千金，補強鋒線！》
《頂級右邊鋒歸位，下半賽季，聖雷莫勢不可擋？》
《提前确定沖乙成功！聖雷莫恐怖陣容出爐！》
《前場真核！貝契爾奇将帶領聖雷莫走向勝利！》
《薪資成疑？貝契爾奇薪資水平有多高？》
《特殊合同！聖雷莫給了貝契爾奇未來最大的選擇權！》
如果說，這其中大部分屬于謠言，屬于媒體的猜測的話，那麽接下來意大利著名辣雞媒體《共和報》發布的一片名爲“核心易主！聖雷莫迎來真正的領袖！”的專訪，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專門邀請到了貝契爾奇，對貝契爾奇做了這篇專訪，就很多市面上流傳的敏感内容進行了追問。
而貝契爾奇仿佛并不知道《共和報》是非常不受聖雷莫隊内歡迎的媒體一樣，有問必答，事無巨細。
記者：“我們能知道你的合同有多久嗎？”
貝契爾奇：“三年。”
記者：“爲什麽隻有三年？常規合同不都是五年嗎？”
貝契爾奇：“因爲我今年滿二十六歲，三年後我将達到自己職業生涯的巅峰狀态，那時候，我可以再做出一次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這也是聖雷莫給我的保證之一。”
這話說的很直接。
三年之後，貝契爾奇會索要一份超級高薪合同，或者去那時候還在追求他的豪門球隊中去，然後朝頂級球星的榮譽發起沖擊。
這份合約，任何一位職業球員都會羨慕。
這就相當于巴薩給26歲的梅西一份三年且沒有違約金的合同，皇馬給了33歲的C羅一份五年且頂薪的合同一樣。
就離譜！
當然，巴薩放走梅西，同樣離譜！
記者：“你的薪資是多少，可以透露嗎？”
貝契爾奇：“基本薪資的話，八十萬歐。”
記者：“哇！這可是意丙第二高薪了吧？第一是拉圖伊迪？”
貝契爾奇：“我不清楚，如果拉圖伊迪的合同裏面有足夠多的獎金條款的話，或許是的。”
記者：“你即将加盟聖雷莫，你對聖雷莫之前的踢法有什麽看法嗎？”
貝契爾奇：“聖雷莫之前有兩種踢法，一種是莫裏奇在的時候，一種是莫裏奇不在的時候。我更欣賞前者，後者的話，進攻方面打的有些過于簡單了，面對強大的對手往往不太容易發揮。”
記者：“那你是怎麽看待陸陽和莫裏奇的呢？”
貝契爾奇：“他們兩個都是好球員，我欣賞莫裏奇的創造力和陸陽的勤奮。”
記者：“你對自己在球隊内的定位有沒有什麽期待呢？”
貝契爾奇：“我希望自己能夠給聖雷莫的進攻帶去飛躍式的進展，我相信這也是他們簽下我的原因。畢竟防守靠态度，但進攻有時候隻是勤奮是不夠的。”
記者：“很高興能和你對話，預祝你在聖雷莫能夠更進一步，帶領他們沖向更多的榮譽。”
貝契爾奇：“一定會的。”
這段專訪，傳遍了大半個意大利足壇。
尤其是那些懂行的老油子們，一看這專訪，就知道聖雷莫完蛋了。
起碼，聖雷莫一定會經曆一段動蕩期。
首先，這個媒體的選擇就很有學問。
陸陽和《共和報》的矛盾天下皆知。
爲了陸陽，索菲亞直接召開新聞發布會，單方面封殺《共和報》。
然而貝契爾奇卻并不介意《共和報》的專訪。
要知道，作爲這個冬窗的轉會标王，他應該不缺專訪邀約，他有足夠多的選擇空間。
或許《共和報》确實是其中影響力最大的，但……難道爲了這一點就真的可以忽略《共和報》和你即将加盟的球隊中的領袖球員之間的緊張關系嗎？
這起碼傳遞了一個信息。
陸陽的人際關系在貝契爾奇這裏，并不處于優先考慮的序列中。
由此可以引申出來的，就是隊内地位問題。
貝契爾奇對《共和報》記者多次提出的“帶領聖雷莫”一詞沒有任何回避，相當坦然的笑納了。
這也反應了他的内心。
他認爲自己就是來引領聖雷莫，讓它變得更好的。
同時，他也暗示自己的實際薪資很有可能超過了拉圖伊迪，加上他高昂的轉會費，他毫無疑問認爲自己将是聖雷莫的“一号”球員。
不是穿一号球衣的門将，而是……核心球員，甚至是領袖球員。
但衆所周知，聖雷莫的領袖是……陸陽！
最後，貝契爾奇誇獎了陸陽勤奮，卻又在後續的采訪中說道有時候單靠勤奮又是不夠的。這顯然透露出了他對陸陽的不認可。
綜合來看，貝契爾奇未必是出于疏忽而接受的《共和報》的專訪。
他很有可能在團隊的建議下，選擇了一種浩浩蕩蕩的降臨方式，告訴所有人，他來者不善，他不是好欺負的，他是沖着征服而來！
歐美文化中，這種自信文化本來就很提倡。
因爲謙虛在他們尤其是在美國，是會被欺負的。
藏鋒二字，隻有真正有底蘊的貴族和典雅的思想中才存在。
而貝契爾奇及其團隊，更喜歡有攻擊性的宣言。
這也符合他的踢球風格，進攻侵略性很強。
……
“他怎麽敢這麽說？”
砰！
莫裏奇怒砸手機。
陸陽看着屏幕稀碎的手機面無表情的道：“如果你摔的不是我的手機，我或許會對你的行爲有幾分感動。”
莫裏奇讪笑了兩聲：“這不是故意幽默一把，緩解你可能出現的郁悶心情嘛。”
陸陽道：“我有什麽好郁悶的？”
莫裏奇呵呵一笑：“别裝了，東方人，我太了解你了。你這個人大氣的時候是真的大氣，但小氣的時候也是真的小氣。”
“不管貝契爾奇說什麽你都可以原諒他，畢竟你們還沒有真正的在一起踢過球，對對方的認知有很多都是不準确的。”
“你可以排除這些信息差帶來的幹擾，隻在真實且頻繁的接觸之後才對一個人做出評價，這是你比大部分球員甚至是比大部分人都更加優秀的一點。”
“但……你很注重立場問題！”
“對你真正讨厭的東西，你不會口頭上要求你的朋友、家人、隊友跟你一緻，但你内心深處希望他們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
“貝契爾奇觸犯了你的禁忌，他接受了《共和報》的采訪！”
陸陽眉頭一挑。
不得不說，莫裏奇真的把他揣摩的死死的。
陸陽對貝契爾奇的話大部分都不感興趣。
他個人的踢法确實不容易被人看到閃光之處，也不符合現如今的審美潮流。
但就隊友立場這個問題，他确實挺關注的。
付出的越多的人，想得到的必然也就越多。
陸陽在球場上從來都主動爲隊友出頭，那麽相應的，一些隊友力所能及的支持，他也是希望看到的。
“所以你會怎麽面對他，在明天的隊内訓練賽上？”莫裏奇問道，“一記漂亮的滑鏟還是凍結他的持球？我知道你不喜歡單純的用語言來表達。”
陸陽想了想：“再看看吧，如果他踢球方式中真的沒有我的話，那我的踢球方式中也不會有他。在此之前，不會随意發動隊友對他如何的。”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
下馬威隻不過是很粗淺的一招。
真正厲害的棋手，當你看清他的殺機之時，一切已成定局。
随意出招，除了暴露你的目的之外，再沒有其他作用了。
“你真不幸，這麽快就遇到了不願意兼容你的核心大牌球員。”莫裏奇一瘸一拐的出言不遜，以表達對陸陽的嫉妒。
因爲索菲亞打視頻過來了，每天晚上都要打，莫裏奇必須回避。
搞什麽青色内容，動不動就聊半個晚上，私人直播嗎？
就離譜！
“不，是你真幸運，遇到了一個願意兼容你踢法的本大爺！”陸陽按着莫裏奇的腦袋，把他關在了門外，然後接通了索菲亞的視頻，“你今天怎麽又洗澡了？”
視頻中，索菲亞裹着浴巾笑道：“這樣更有儀式感……”
一邊說，索菲亞還一邊往床上爬，那攝像頭有意無意的走走光也就很正常了。
對此，陸陽已經習慣并懂得欣賞。
……
第二天。
聖雷莫訓練場上，球員們迎來了貝契爾奇這位風雲人物。
他戴着墨鏡，沖破記者的圍追堵截，宛如一位明星。
球場上，索圖刻意召集大家過來，但并沒有說更多。
圍而不語，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狀态。
所有人都在看着陸陽，等着陸陽表态。
陸陽的态度将會決定他們的态度。
卡米洪初來乍到，哪裏知道這麽多彎彎繞？
他以前所在的球隊，更衣室老大從來都是老前輩，而不會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所以他不知輕重的走了出去準備和貝契爾奇打招呼。
貝雷特利一把按住了準備打招呼的卡米洪說道：“多聽，少說。永遠不要在陸沒有表明自己态度之前表态。這将是你在聖雷莫踢球的日子中，最優先的兩條準則。”
卡米洪一愣：“那索圖教練的命令呢？放在第三順位嗎？會不會太不尊重頭兒了？”
貝雷特利笑道：“做好前兩點，你就不會違背第三點。”
要不怎麽說姜還是老的辣呢？
别看貝雷特利來了沒幾天，但球隊關系這一塊兒他是真的玩明白了。
聖雷莫這支球隊，姓……陸！
于是乎，訓練場上，氣氛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