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環外的某一處莊園當中。
“我已經通知陳大哥了,他現在應該在來的路上,那賤人就算敢來,一會保證她有來無回!”
“而且,我說,你也太慫了,爲什麽這麽怕她?
她将你甩了,投到了别人的懷抱,反過來中傷你,更是将老爺子打傷了。”
“這你也能忍?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反正你能忍,我忍不了。”
張霆沉聲說道,他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自己的好兄弟,被女人抛棄了也就算了,來讨個公道,結果,被人輕視罷了,對方還将呂老爺子給打傷了。
态度極其嚣張,拒不道歉。
呂澤一臉無奈與痛苦,“張霆,你不懂,令狐飄已經傍上了古武那邊的人。”
“古武的人怎麽了?
了不起啊,我們可是軍區,華夏軍區,呂老爲國做過貢獻,我已經跟上邊申請了,派人過來”
“我就不相信了,古武的門派還能将天給翻過來。”
“如果陳大哥在的話,他也會這麽做的。”
張霆冷哼一聲,眸子有些通紅。
現在的呂澤,哪裏還有當年的意氣風發,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女人。
“不是普通的古武門派,而是天劍宗,令狐飄的對象是天級武者,而且人家背後有先天境武者。”
“我爺爺已經叮囑過我了,不讓我去打擾陳風,如今古武現世的結界将很快打破,到時候整個世界的平衡都被打破。”
“我不想再添亂子了,這是爺爺的意思。”
呂澤一邊說着,卻是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拳頭。
任何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誰能服氣?
關鍵這女人,還倒打一耙,還将自己唯一的親人給打進醫院了,若不是搶救及時,隻怕也要喪命。
而這一切,他也隻能忍!
不忍,那就是給國家還有人民帶來災難。
一旁的張霆,深吸了口氣,“我明白,但我不服。”
“誰不服?
你有什麽資格不服!”
就在此時,一名女子走了進來,看向了呂澤,目光有些複雜,最終化成了仇恨與輕視。
在她的旁邊,站着一名青年,這青年眉宇之間頗爲傲氣,看向張霆與呂澤二人的目光之中十分不屑。
此女,正是呂澤的前女友令狐飄,站在她的旁邊,則是她未跟呂澤分手之前就搞到一起的天劍宗核心弟子謝偉志。
“老娘也隻是想要我的精神損失費,我跟你拍拖了大半年,我要你一點精神損失費也很正常嘛,結果你倒好,還敢過來數落我。”
令狐飄冷哼一聲,神情頗爲冷傲。
張霆卻是氣得渾身發抖,“我從來見過你這麽賤的女人,明明是你出軌,還有臉要精神損失費?”
“關你屁事,有你什麽事,老娘我是吃你的大米了,還是花你的錢了。”
令狐飄瞥了張霆一眼,沉聲說道。
“令狐飄,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你出軌的事,我不想管了,隻求你别傷害我爺爺。”
呂澤握緊拳頭,話語之中卻是充滿了哀求。
他也不想這樣,但是沒有辦法,不妥協,跟強大的天劍過爲敵?
拿什麽去打?
“你煩不煩啊,一直說這件事,你沒有時間陪我,我找一個人陪我怎麽了?”
說完,她挽起了謝偉志的手臂。
莊園外,一輛車停在了莊園門口。
剛進來,陳風便聽到了這女子不要臉的話,差點将他給氣笑了。
“這些爛事,我不想再與你計較,你要賠我精神損失費,我要呂家一半的财産。”
“畢竟,我也陪了你這麽久了,我不能什麽回報都沒有。”
令狐飄淡淡說道,目光之中充滿了渴望。
“我調查過,你應該有權處理呂家的所有财産,現在簽字吧。”
“不然的話,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動手,我動手的話,很可能會把你打死。”
謝偉志咧嘴一笑,目光冰冷。
“好大的口氣,有本事你将我打死!”
張霆指了指自己,手中已經悄然摸到了槍上。
若是眼前這個家夥想要行兇,他就要動槍!
哪怕是天級,他也要拔槍!
“誰給你的勇氣?
你也配!”
謝偉志眸子寒芒一閃,瞬間出現在張霆的面前,一巴掌抽了下去。
巴掌之上,是真氣環繞,這一巴掌下去,張霆不死也得變成殘廢。
就在此時,陳風動了。
他一直關注着張霆、呂澤二人這邊的情況,看到謝偉志動手就要打人,他哪裏還能忍得住。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對極品男女,女的出軌還如此不知廉恥,男的同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張霆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流了下來,他發現自己想要掏槍,但是面對謝偉志冰冷的目光,卻是連掏槍的勇氣都沒有。
這就是天級嗎?
張霆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此時,一隻拳頭砸了過來。
“砰!”
的一聲悶響,拳掌相碰,謝偉志整個人倒飛出十幾米遠。
“誰!”
謝偉志輕聲喝道,雙腳在半空中左右腳互踩,很快穩住身形落在地面,然後看向了眼前的青年。
長得倒是十分英俊,目光深邃,對方隻出了一拳,謝偉志便察覺眼前的青年不簡單。
對方,同樣也是天級武者!
“志哥,你沒事吧。”
令狐飄臉色一變,沖到謝偉志的旁邊,确定謝偉志沒事才松了口氣。
“陳大哥!”
“陳大哥!”
張霆、呂澤二人幾乎是同時喊道,張霆的一臉狂喜,而呂澤則是臉上帶着幾分擔憂。
陳風出手的話,性質就變了,說不定就變成他呂澤帶人過來挑釁天劍宗。
他不怕死,隻是怕連累了二人。
“你們沒事吧。”
陳風問道,看了二人一眼,身上沒有傷,應該是無事。
“喂,呂澤你怎麽這麽自私啊,我隻是要一點錢,你卻讓他打人,你好歹毒啊!”
令狐飄看向呂澤的目光之中一臉失望。
陳風滿臉問号。
難道不是你們先動的手,怎麽就變成他們動手打人了?
“難道不是那人先動的手,我隻是保下他們,有問題?”
“在你的眼中,就變成了我們的不是,我們挨打就是天經地義?
你這女人,可真是奇葩。”
陳風緩緩說道,他被眼前這女人和腦回短給雷到了。
“志哥不過是過去問候一下他,哪裏是打人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他的臉上有傷嗎?”
令狐飄指着張霆說道。
陳風感覺自己再說下去,自己的智商會被這女人拉低。
“這是問候?
那我問候你全家!”
他眸子閃過一抹寒芒,動用功法,出現在令狐飄的面前,一巴掌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