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錯了,您放過我吧。”
邴志學看向陳風,不斷求饒。
跟眼前這個青年比起來,他這點人,根本就不算什麽。
連武盟的這些人,都得恭恭敬敬地對待人家,他憑什麽對付他?
憑什麽打人家五十億的主意?
想到這裏,心中不禁十分後悔。
早知道打聽一下這個家夥的背景了,敢來這裏找他賭場的麻煩,自然不是普通人。
“後悔了?”
陳風冷笑一聲,目光充滿了不屑。
邴志學瘋狂點頭,“抱歉,爺,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跪下磕頭,目光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一旁的蕭家寶咽了一口唾沫,想趁着陳風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之時,悄悄地逃走。
“你敢動一下,老子将你的腿給你鋸了,你信不信?”
陳風冷冷地說道,目光落在蕭家寶的身上。
蕭家寶臉色僵硬,緩緩回過頭,“那個,姐夫,要不就這麽算了吧。”
“反正呂路已經死了,你想跟我姐好,我也不反對,以後您就是我的姐夫。”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爲難我的,對吧?”
他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想要跟陳風套近乎。
“誰他媽的告訴你我跟你姐是那種關系?
老子一掌劈死你,我這一次下來,就是因爲呂路的家屬沒有收到錢,我下來調查。”
“你以爲,我吃飯了撐的,來調查你?”
陳風沉聲喝道,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猶如一個死人。
蕭家寶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沖着自己來的。
一旁的邴志學,也看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連忙說道:“大哥,您想怎麽處置他就怎麽處置他,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
說完,他還将一張支票遞了過來,放到陳風的面前。
“這裏是五千萬,我想買我自己的命。”
從陳風的目光之中,他看出了冰冷的殺意,對于邴志學這種老江湖而言,這種目光意味着什麽,他很清楚。
到了如今,隻得以錢換命了。
“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陳風搖了搖頭,随後打了一個電話。
“我聽說,這六環很亂,怎麽回事?”
陳風輕聲問道。
過來的時候出租車司機還特地叮囑他小心,現在看來,這裏的賭場能夠光明正大地開,也不簡單啊。
邴志學立刻将一個名單給了陳風,上邊标着菜霸、路霸……所有人的名字。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與此同時,數輛軍車與警車一同駛了過來。
“快快快,誰敢在這裏欺負我陳大哥,找死不成!”
“都給我快一點,誰敢反抗,直接重傷。”
一名面容十分俊的青年軍官高聲喝道,在他的身後,警車上的衆人皆是臉色凝重,心髒撲通直跳。
誰也不知道這個張公子到底發了什麽瘋,一下子出動了這麽多的警車與軍車。
這是要打仗嗎?
聽到警車來的聲音,邴志學心中咯噔一聲,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恐。
“你報警了?”
雖然他也有一點關系,但是也隻是建立在事情沒有鬧大的基礎上,一旦事情鬧大,他根本不會有人保。
很快,一夥人沖了進來。
皆是穿着制服。
“陳大哥,誰敢爲難你,老子弄死他!”
火爆脾氣張霆高聲喝道,目光之中充滿了冰冷。
随後,目光落在邴志學的身上。
陳風搖了搖頭,将一張名單交給了張霆。
“這些是菜霸、路霸之流,這些人,違法犯罪,你們配合警方這邊,将這些人全部抓獲歸案。”
“至于證據,我想會有的。”
他緩緩說道,隻要這些人的犯罪事實是真的,必然會有許多無辜的市民站出來作證。
恐怕這些犯罪分子不會想到,而這一切,都是因爲蕭家寶吞了呂路的撫恤金與陳風給他家屬的一筆錢。
若是那些人知道,恐怕會将邴志學大卸八塊。
看到陳風的身份,蕭家寶直接跪了。
陳風在軍方當中的身份恐怕不低,他可是看到了這一片負責的警官竟然也在。
而且,在陳風的面前是如此的恭敬。
“這些人怎麽處理?”
張霆看向陳風。
“按法律來處理,至于這家夥……”陳風看向蕭家寶。
蕭家寶心中咯噔一聲,連忙跪了下來。
“他吞了我一個下屬的撫恤金,并且還欺負他的家屬,呂路,你應該認識的。”
陳風歎了口氣,目光之中有些悲傷。
張霆一聽,脾氣立刻上來,呂路與他也有一些交情,二人見過幾次面。
對于一隊的遭遇,他是十分的同情,此刻聽到竟然有人還敢打家屬的主意,臉色十分難看。
“他媽的,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張!”
張霆沖到蕭家寶的面前,一腳接着一拳打了下去。
“行了,别打死了。”
“按規定行事,這一邊的區域,我不希望再出現違法犯罪之事。”
陳風平靜地說道,既然呂秋白也要上學,那麽安全之事一定要保證。
一場掃黑風暴就此展開,許多黑惡勢力被打擊,對于黑惡勢力的人而言,是人心惶惶,但是對于老百姓而言,他們驚訝地發現,治安竟然好了太多了。
就算是晚上出門,也可以放心,不用擔心因爲多看了某個人一眼,或者說錯了什麽話就被人毆打。
當然,這是後話。
安排好任務之後,陳風立刻前往了私立小學。
……
私立小學前。
蕭念珍還着呂秋白走到學校前,看向學校,她的心中有些緊張。
“你陳叔叔就是讓你來這個學校念書嗎?”
這學校,學費應該不低吧。
這門,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比那些公立學校好太多倍了。
“是呀,”呂秋白乖巧地點了點頭,“是叔叔帶我來的,他都安排好了,說如果你搞不定就給他打電話。”
呂秋白玩弄着手中電話手表,非常的喜歡。
這是媽媽才送給她的,算是她的第一個玩具。
“對了,媽媽,你能不能将陳叔叔的電話告訴我呀?”
呂秋白非常的興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風。
蕭念珍立刻将陳風的電話給呂秋白存了起來,“沒有事的話,不要打擾陳叔叔啊,你陳叔叔要保家衛國,可不能打擾他。”
“是,我知道了,媽媽。”
呂秋白乖巧地點頭,她是一個十分懂事的小姑娘。
以前,爸爸還在部隊的時候,她也會很想爸爸,也不會主動去打擾爸爸,隻是耐心地等着他的電話。
直到,後來再也沒有了電話。
如今,陳風對她很好,讓她的心中有些依賴,也有些欣喜。
“那我們進去吧。”
蕭念珍忐忑地牽着呂秋白的手走了進去,對于女兒的話,她沒有懷疑。
以陳風的能力,要安排好呂秋白的入學手續,自然沒有問題。
正當二人進去之後,一名中年男子走出來,臉色焦急,似乎十分匆忙。
“……知道了,我馬上到,局長親臨,我怎麽能不去一趟。”
說罷,中年男子上了車。
“媽媽,就是那個人,昨天陳叔叔就是跟他講話,他太兇了,不過陳叔叔很厲害,後來全部搞定了。”
“我記得,陳叔叔叫他校長。”
聽到呂秋白的話,蕭念珍心中一定,看樣子,沒問題了。
進入到教務處,将所有的資料填定完畢。
眼前正色眯眯地盯着他的秃頭男子卻是搖了搖頭,“不好意思,你的手續有問題,辦不了入學。”
手續有問題?
蕭念珍愣了一下,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