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蕭家寶看向陳風,握着臉頰,他的手中可是有着匕首。
這家夥,難道就不怕自己的匕首嗎?
不怕自己一刀就将他給刀了?
“打你又如何,你這樣的人渣,打你還是輕的,如果你再敢打她們的主意,老子扒了你的皮。”
陳風臉色一沉,高聲喝道。
看向蕭家寶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冰冷,這個家夥,若是再敢來騷擾蕭念珍母女二人,他不介意讓對方消失。
威脅,這是赤luoluo的威脅!
蕭家寶臉色猙獰,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殺人,也沒什麽,大不了進去幾年!
“媽的,老子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蕭家寶臉色一狠,一刀便往陳風刺了過來。
他終于明白蕭念珍母女爲什麽現在敢反抗自己了,原來是這個男人給的底氣。
“叔叔,小心!”
呂秋白握住眼睛,不敢再看。
“死吧!”
蕭家寶臉色一寒,匕首狠狠刺出,往陳風的心髒位置捅去。
捅人,他還是很有經驗的,要麽抹脖子,要捅捅心髒。
“找死!”
陳風臉色一沉,這家夥竟如此歹毒,想要他的命!
他伸手一抓,直接抓住了蕭家寶的手,狠狠一抓,直接将對方的匕首抓落。
反手一扣,一扯,“咔”的一聲悶響,直接将對方的手臂骨折。
蕭家寶慘叫一聲,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怨恨。
他往後退了兩步,快速往門外走去
“很好,小子,你真的很好,我記住你了!”
丢下一句狠話,快速離去,直接往骨科醫院而去。
陳風也沒有下死手,不過将對方弄骨折了,教訓教訓對方。
“叔叔……你真厲害……”
小姑娘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崇拜,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舅舅被人打跑。
以前也有人過來見義勇爲,想要幫忙,但是都被蕭家寶給打跑了。
陳風揉了揉呂秋白的腦袋,目光柔和。
安慰好呂秋白之後,他看向蕭念珍,此時的蕭念珍捂着臉痛哭,整個人抽泣成一團。
陳風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對方,失去至愛,對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看到媽媽哭,呂秋白抱着媽媽,不斷地安慰她。
片刻之後,蕭念珍止住了哭泣,将女兒緊緊摟在懷裏。
“對不起,長官,讓你見笑了。”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做心理準備,但這一幕真的發生之時,我還是難以承受。”
蕭念珍勉強擠出一抹笑容,用紙巾擦了擦鼻涕。
陳風搖了搖頭,并沒有介意。
“他……在哪?”
陳風沉默了一會,輕聲說道:“我帶你過去吧。”
下午,他帶着蕭念珍母女二人到達了烈士園。
看到呂路的墓碑,蕭念珍的情緒再次失控。
而呂秋白似乎也明白了什麽,也跟着痛哭了起來。
現在的小孩子,普遍都比較早熟,對于這些自然了解。
陳風歎了口氣,走到一旁。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陳風接起來一看,原來是唐憶雪打來的。
“憶雪。”
他走到一旁,打起了電話。
“你怎麽還不回來?
今天下午要做産檢,我已經跟醫生預約好了。”
“我現在在醫院,你趕緊回來。”
唐憶雪的聲音之中頗有幾分埋怨,她之前一直跟陳風發消息,對方一直說馬上回來。
但,直到現在還不回來,讓她有些不滿。
陳風一拍腦門,怎麽忘記這一茬了。
孕婦每個月都要做固定的檢查,後邊還要做什麽地中海貧血、唐氏篩查之類的。
雖然陳風覺得沒有必要,自己就是一個醫生,不過唐憶雪還是想去醫院檢查。
他回過頭看了蕭念珍那邊一眼,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憶雪,我現在在忙着。”
“我想知道你在忙什麽,因爲我希望來你能陪我來醫院,我一個人太孤單。”
唐憶雪輕聲說道。
她覺得,擁有孩子是一件十分令人欣喜且特殊的事,因此她拒絕了父母來陪同的建議。
隻是希望能夠跟陳風共同參與這一過程,但沒想到,陳風竟然掉鏈子。
陳風苦笑了一下,将這邊的事告訴了對方。
這也沒有什麽要隐瞞的。
電話的另一頭,唐憶雪沉默了許久。
“憶雪。”
陳風還以爲對方沒在聽,又喊了一聲。
“如果錢不夠的話,公司那邊現在也開始盈利了,多了也拿不出來,不過百八十萬還是有的。”
“不要讓他們的家屬寒心,這次就算了,不過下次産檢你再不來,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電話的另一頭,唐憶雪輕聲說道。
“好。”
接到陳風的話,唐憶雪挂了電話。
看着人來人往,病人都是有家屬的陪同,自己卻是形單影隻。
唐憶雪撇了撇嘴,到了自己的叫号之後,便進入到産科診室當中。
……
挂了電話,陳風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想到唐憶雪的壽命,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華夏這邊,通過天曉組織,以及他所熟識的勢力,都在尋找增壽丹的藥材。
但是遺憾的是,許多天材地寶都找不到。
等解決了這邊的事之後,陳風打算往古武世界走一走。
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大概知道,古武世界應該是修真世界的簡化版。
那裏,應該會有他需要的天材地寶吧。
“叔叔,我們回家了。”
呂秋白眸子通紅,顯然是剛大哭過一場。
“陳兄弟,你能不能幫我将秋白送回家一趟,我下午預約了一家公司面試。”
“馬上到時間了,我實在是走不開。”
“你放心,不是讓你帶娃,幫我送到門口就行了。”
蕭念珍急忙說道,生怕陳風誤會。
“當然沒問題,你去吧,我照顧她就行了。”
陳風笑着說道。
看樣子,蕭念珍這邊的情況也差不多了,隻要對方情況穩定,然後他再将承諾給呂路的房子交給二人。
其實也就沒有什麽事,就是呂路的小舅子,希望那家夥不要再來搞事。
“對了,秋白,你有什麽願意嗎?”
陳風看向小女孩,将她抱了起來。
呂秋白點了點頭,在陳風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有,我想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