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簡直不是人,他的速度竟然比他們扣闆機的速度還要快,這不由得讓阿瑟想到了異能者。
眼前這個華夏人莫不是異能者?
轉念一想又不是,這裏可不是華夏,根本不可能有華夏的異能者。
異能者也隻有本土才有,根本不可能有華夏人。
“你是不是很想死,這是你第二次耍我了!”
陳風将阿瑟腿上的匕首拔了出來,揪起阿瑟的衣領,臉色平靜。
但看着陳風平靜的臉色,阿瑟的心中卻是充滿了恐懼。
他知道一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越是平靜,殺起人來越是可怕,手段就越是殘忍。
他已經将眼前這個華夏人當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我錯了,饒命,我真的錯了。”
阿瑟連忙跪了下來,不斷地磕頭。
“若再有下一次,你的人頭不保。”
陳風平靜地說道,目光之中的寒意已經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身旁的手下,早已吓得肝膽皆破,哪裏還敢看陳風。
“不敢,我這就帶你去見我們的老大。”
阿瑟心中松了口氣,至少這一條命算是保住了。
但是,他的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一會見面了,少不得這小子要吃些苦頭。
“嘿,高手,我先提醒你一句,我們的老大脾氣不好,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但是你最好不要一直盯着她看,不然的話,她會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阿瑟叮囑道。
“哦?
她叫什麽名字。”
陳風有些意外,一個女人竟然能夠當上老大?
“我們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也是華夏人,我們都叫她黑心菩薩,她很兇狠。”
阿瑟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恐懼,能被一個女人吓到這個程序,可見一般。
陳風的心中卻是升起了一股興趣,對于這個“黑心菩薩”十分有興趣。
看到陳風似乎很感興趣,阿瑟的心中卻是閃過一抹不屑之色。
這個家夥,十分的桀骜不馴,一會要是盯着“黑心菩薩”多看幾眼,他們必然會打起來。
那麽他受的委屈自然也就能夠讨回來。
片刻之後,跟着阿瑟,陳風來到一個地下室當中。
這個地下室光線十分的昏暗,若不是陳風早有心理準備,隻怕将這裏當成了恐怖的遊戲密室。
“老大,有人要找你!”
阿瑟小心翼翼地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你們這沒有燈嗎?
爲什麽不開燈。”
陳風随口問道。
“誰!”
房間裏邊,傳出來一個聲音沙啞的女子聲音。
“我們老大不喜歡開燈,你最好不要亂說話。”
阿瑟有些吓了一跳。
沒想到這裏有兩個華夏人這麽厲害,阿瑟的心中也是有些期待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
陳風輕聲問道。
由于光線限制,他根本看不清眼前這個女子具體模樣。
被稱爲黑心菩薩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她一張臉十分的清秀,當然,若不是臉上的那一道刀疤,她絕對是一個絕色的美人。
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陳風感覺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
他定眼一看,果然是十分的熟悉。
是她!
陳風心中一驚,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故人。
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隻是自己已經易容,現在這個模樣,也不好相認。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若是暴露身份隻怕對眼前的故人不利。
程妍冷冷地掃了陳風一眼,或許是同爲華夏人的緣故,她目光之中的冰冷逐漸消失。
沒錯,這個人就是出國的程妍。
在出國之後,她便遇到了一次恐怖襲擊,在那之後僥幸活了下來,然後被帶到了一個殺手組織,成爲了一名殺手。
殺手組織曾派她去斬殺一名要回華夏的科學家,她拒絕了,因此與組織鬧翻了。
之後,便加入了黑手黨,成爲了一名小隊長。
她的手下有幾十号執行者,也就是打手!
由于不用親自出面,因此她的身份也算是十分的保密。
“你還敢看着我,信不信我将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程妍冷哼一聲,掃了陳風一眼,心中十分不滿。
陳風神情複雜,眸子之中閃過一抹柔和之色。
自己可是将她收爲了幹妹妹,可惜他現在是易容狀态,不能與其相認。
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當年的小丫頭現在長得這麽水靈。
至于臉上的毀容,他可以給她一枚駐顔丹,隻要服下便可恢複容貌。
“老大,這個人很能打,你最近不是在找一個能打的人嗎?”
阿瑟恭敬地說道,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還有些心有餘悸。
程妍有些意外地看了陳風一眼,随後看到了阿瑟身上的傷口,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家夥出手可真狠。
“你來找我有何事。”
程妍問道,她一直都明白一個道理,一切都是等價交換的。
要讓眼前這個家夥爲她賣命,那就得給他一些好處。
“我需要找一個人,想要借助你們的力量幫我尋找,當然,我會給你們一定的酬勞。”
陳風輕聲說道,聲音異常平靜。
“找人?”
程妍眉頭,要知道找人看似簡單,卻是比暗殺還要麻煩的一件事。
畢竟,偌大的一個洛市,想要找到一個人,那絕對是大海撈針。
“你想要我的幫忙,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程妍緩緩說道,掃了陳風一眼,再次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陳風也樂得幫助程妍,反正也是自己的幹妹妹,給多點也無所謂。
想當年,自己這個可憐的妹子被人侵犯,那個一臉絕望的模樣,讓他現在都還有些心疼。
難怪她出國之後,陳風就一直聯系不上了。
黑手黨啊,還是一個有職位的人,要擺脫的話,恐怕還不簡單。
作爲兄長,陳風還是希望她能夠過正常人的生活。
看程妍現在的模樣,顯然是十分熟悉并且适應這樣的生活,如果他暴露身份,她會聽自己的話嗎?
“錢?
你覺得我們是缺錢的人?
聽說你很能打,具體有多能打。”
程妍看向陳風,目光平靜。
多能打?
陳風想了一下,要怎麽形容?
“應該不會讓你失望,至少我沒有遇到過對手。”
陳風緩緩說道,樸人王算是目前将他的底牌逼得最多的人,不過依然被他擊敗了。
“好大的口氣!”
程妍眉頭一挑,再次仔細地打量起了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