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管家的話,燕安民的眉頭頓時就是一皺。
“李思思,她過來幹什麽?”
作爲京都市的市委書記,對于李思思這樣的人,對待的态度要拿捏好尺寸。
李思思可是港城李家的掌上明珠,作爲港城的最有錢的家族,沒有人知道這李家到底有多少錢。
明面上的資産就已經達到了港城第一,亞洲第三。
如今李思思過來,這就讓人有些琢磨不透了。
“爸,不管怎麽樣,我們都得出去看看吧。”
燕紅輕聲說道,不管對方是什麽目的,一定要招待好。
“爸、姐,大哥,我要先去重新修煉一下功法。”
燕鵬天告辭之後便回到家中的密室當中,開始修煉。
對于這個所謂的李思思小姐,陳風自然沒有絲毫的興趣,也沒有想要了解的意思。
“陳大哥,我送您出去。”
燕紅對于陳風的态度也是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态度之中充滿了溫和,燕鵬天認其爲老大,那她自然而然地要将他當成自己人。
陳風點了點頭,在燕安民與燕紅客氣的姿态當中慢慢走了出去。
“這是我父親的醫藥費,希望您不要嫌棄。”
快到門口之時,燕紅悄悄地将一張銀行卡遞到陳風的口袋之中。
陳風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客氣,該收的錢還是要收的。
今天,收了燕鵬天這麽一個小弟,心情也算不錯。
剛好他的手中也有幾枚可突破到天級的地元丹,到時候送他一枚又何防?
燕家門口,停着三輛千萬級别的豪車。
光是這個陣仗都讓人有些眼紅,作爲李家的掌上明珠,出門自然不會寒酸。
李思思掃了燕安民幾人一眼,目光之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燕書記好大的架子啊,客人過來了,竟也不出來迎接一下。”
“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李家沒人了呢。”
李思思淡淡地說道,對于燕安民的态度十分不滿。
燕安民卻是哈哈一笑,客氣地說道:“李思思姑娘這是哪裏話,有朋自遠方來,我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不過,剛才在忙着一點公事,實在是抱歉。”
他自然不會說是招待陳風,不然的話,以李思思的性格必定會生氣。
一旁的燕紅也是皺了皺眉,别看她家境很好,但實際上是很有禮貌的。
絕不會如此盛氣裝淩人,眼前這個李思思,架子太大了!
“爸,要不我先送陳先生回去。”
燕紅輕聲說道,她是一點也不想跟李思思多待。
燕安民微微點頭,正要應答。
李思思卻是冷哼一聲,“你這姑娘,好沒禮貌沒看到我在這裏,也不打一聲招呼。”
她冷哼一聲,冷冷地掃了燕紅一眼。
燕紅臉色一僵,哪裏知道自己方才眼中的不屑被李思思給捕捉到了。
燕安民看了李思思一眼,“李思思姑娘,你這是啥意思,這似乎不是客人應有的态度吧。”
話裏的意思是: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别太過分!
李思思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盯着燕紅。
燕紅心中一緊,考慮到李家的影響力,萬一李家發難,到時候恐怕父親的仕途會受到影響。
當下,連忙道歉。
李思思的臉色才好看了幾分,“小姑娘,以後出門最好還是将嘴巴給帶上,免得别人會覺得你燕家沒有家教。”
說着,目光落在了陳風的身上。
看到對方的長相,眉頭微微一挑,這是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子。
方才,燕安民就是在招待此人吧。
“這位是?”
李思思問道。
“這是我的朋友。”
燕紅急忙解釋道。
李思思瞥了一眼,立刻心中有數,若是有身份,有地位,燕安民必然會親自解釋。
既然隻是燕紅的朋友,那就不是什麽有身份的人。
能夠讓李家高看幾分的年輕人恐怕還沒有幾人!
“朋友,朋友就能這麽冷落我?
你燕家好大的架子。”
李思思沉聲說道。
她這一次過來,目的就借燕安民的勢力辦一點事,來之前,家族當中的族叔告訴過她。
一定要狠狠地打壓一下内地的這些人,到時候辦事就方便許多了。
因此,便借了這麽一個借口,打壓一下燕安民。
在京都,李家的投資也有幾十億,燕安民作爲市委書記,必然會考慮她的心情,隻能忍着。
燕安民強忍着怒氣,深吸了口氣,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是我招待不周,讓思思姑娘生氣。”
燕紅卻是氣不過,看了李思思一眼,“思思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一點?”
她就沒有說過什麽,這李思思方才對她發難,她道歉了。
但竟然還對她父親發難,這就讓她十分生氣了。
“有你什麽事,給我滾一邊去,你有什麽資格與我說話。”
“掌嘴!”
李思思眸子閃過一抹寒芒,走到燕紅的面前,一巴掌抽了下去。
燕紅心中一緊,直接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手掌伸了過來,捏住了李思思的手。
“好大的脾氣!”
出手的,正是陳風。
站在一旁,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李思思簡直是沒有腦子一樣,哪裏像是來談事的樣子,反倒像是來找茬的。
“你是誰,關你什麽事!”
“你以爲你是她的朋友就能夠多管閑事?
放開,不然老娘我弄你。”
李思思将手抽了回來,一臉厭惡地看着陳風。
從口袋之中掏出一瓶香水往手上噴了幾噴,似乎陳風的手極髒極臭一般。
“李思思姑娘,請你放尊重一點,好歹我是一個市委書記,你現在代表的可是李家!”
燕安民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
對于港城來的年輕人,本着少一事的原則,一般都會采取退讓原則。
但這女人,竟然對他的女兒動手,觸動了他的底線。
“哦?
你是想明天整個李氏集團在京都的所有産業都被抽走嗎?
幾十個億的實體業資産,加上幾百億其它行業的投資。”
“要是資金都撤走,燕書記,你承受得起嗎?”
李思思輕蔑地說道,更加堅定了要打壓燕安民的心思。
隻有将燕安民的氣勢打壓下去,後續的事情才能夠進行得更加順利。
燕安民臉色一滞,拳頭緩緩握起,咧嘴一笑。
“抱歉,李小姐,這件事就此揭過吧。”
“說出你的目的吧,咱們開門見山吧,不必搞這些有的沒的。”
他的實情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一次來,是因爲我爺爺的病,這是私密,讓這小子滾蛋,我很不喜歡此人。”
李思思掃了陳風一眼,一臉厭惡。
“李老病了?”
燕安民看了陳風一眼。
“我覺得你應該對他客氣一點,或許他能夠治好你爺爺的病。”
燕安民輕聲說道。
見識過陳風的醫術之後,他早已被陳風給折服。
“不必了,他沒資格給我爺爺治病,滾吧!”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窮吊絲!”
李思思冷冷地掃了陳風一眼。
“我忍你很久了,你别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
說罷,陳風直接一巴掌抽了下去。
管你是什麽首富家的大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那就休怪他無情。
這裏可不是港城,沒人慣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