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醫協會。
今天是報名信息現場審核的第一天,來的人特别多。
算是醫王杯的海選,隻要符合報名的都可以參與。
但,想要拿到名次可就沒有這麽簡單。
來參加的選手,有醫學生,也有很多醫學界的大佬,除了中醫方面,西醫也來了衆多的高手。
能夠拿到醫王的榮耀,對于一個醫生來說是至高無止的榮耀。
對于醫王本人而言,相當于國醫的存在,是國家權力機構的一種認可。
醫王,隻要不判國,永遠被國家當作重點保護對象。
這同樣也是陳風所看重的,萬一他沒有辦法短時間之内突破到先天境界。
對于唐憶雪與陳靈而言,算是最後的保護手段。
“您好,請出示您的材料。”
工作人員十分客氣。
正當陳風要準備将材料遞出去之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陳風,怎麽又是你!”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陳風先是愣了一下,回過頭一看,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
鄭白曼,上次報名之時也是這個女人。
難纏,自戀。
鄭白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陳風,目光之中閃過一抹陰沉之色。
“好啊,你竟然跟蹤我到京都來了,簡直跟狗皮膏藥一樣。”
“怎麽,想做我的舔狗啊,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她一臉鄙夷地看着陳風。
“你高中畢業之後就打工了,我可是京都醫學院的大二的學生,明年我就可以參加實習了。”
“以後,我會是京都人民醫院的醫生,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你配不上我。”
她緩緩說道,希望能夠将陳風勸退。
畢竟,被一個舔狗一直跟着,也不太好看。
陳風皺了皺眉,望了鄭白曼一眼,目不斜視地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事情不是你腦補的那樣。”
“我隻是,單純地來審核材料而已,我也參加了醫王杯。”
鄭白曼不屑一顧,“就憑你?
你一個高中生,憑什麽參加醫王杯。”
“我不知道你給組委會塞了多少錢,我勸你,不要爲了我做這樣傻逼的事。”
“打工就好好打工不行嗎,非要跟蹤我。”
無語,陳風十分無語。
現在的女人優越感這麽強嗎?
且不說鄭白曼有沒有唐憶雪漂亮,光是這脾氣,哪個男的受得了?
陳風也還想再搭理她,将材料遞了過去。
“麻煩了,幫我審核快一點。”
他現在一秒鍾都不想要跟鄭白曼多待,這個女人,簡直有毒。
“你……你還不放棄。”
“住手啊,趕緊走行不行?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鄭白曼怒罵道,嘴角帶着一絲憤怒。
陳風又愣住了,隻感覺現在十分淩亂。
他隻是來審核材料,這女人報警?
“你……啥意思,我沒碰你,也沒有對你做任何事,報警幹嘛,有病?”
直接開怼。
一旁的審核員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那個女士,他隻是來審核的,麻煩你不要給我們增加負擔。”
“有什麽的話,你們等審核過了,再出去吵可以嗎?”
身後排過來的隊伍越來越長,如果再這麽鬧下去的話,中午都沒時間吃飯了。
工作人員顯然也是十分不樂意。
“麻煩快點,别理她。”
陳風催促道。
不料,這一幕落在鄭白曼的眼中,卻像是做賊心虛。
她沖到陳風的面前,将材料搶了回來。
“你幹什麽,我告訴過你了,不要再跟蹤我,我看不上你,你不要做這樣的事了,行嗎?”
“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天底下女人這麽多,爲什麽非要跟着我。”
鄭白曼歇斯底裏地吼道。
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驚恐,腦海之中補腦了許多畫面。
比如,陳風晚上會跟蹤她回家,會在對面的房子拿着望遠鏡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必須報警!
于是,掏出手機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我靠,鄭白曼你啥意思,老子跟你沒關系,你别亂想。”
“還有,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陳風也是頭皮發麻,這女人的腦回路,簡直是可怕。
“是啊,女士,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有人勸道。
“誤會?
我可沒有誤會。”
鄭白曼惱羞成怒,“我報名醫王杯的時候,他也故意跟我同一天報名。”
“現在來審核,他也是跟蹤我過來的,各位,你們說,我是誤會什麽了?”
聽到鄭白曼如此說,衆人集體啞然。
沒過多久,警察過來了,直接對陳風一陣盤問。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他跟蹤我,而且一定是僞造了材料來參加這個醫王杯。”
“你們務必要好好調查。”
鄭白曼沉聲說道。
陳風火冒三丈,這個女人,簡直是神經病。
“我申請讓組委會的人過來調查,還有,我已經有家室了,幾位同志,你們可以調查一下。”
“這個女人,長得那麽醜,誰會喜歡?”
他一臉嫌棄。
“呸,就你還敢嫌棄我,我告訴你,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以爲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
“裝作高冷,然後引起我的注意。
再說,家花有野花香嗎?
你不就是想要跟我搞……破鞋!”
鄭白曼一臉鄙夷。
陳風沉默,揉了揉眉心。
他發現,鄭白曼的邏輯問題很大,偏偏能夠自圓,不管他說什麽,就是咬定他喜歡她。
索性,也就不解釋。
“媽的,老子今天這是踩狗屎了吧,出門應該給自己先算一卦。”
他十分無語地說道。
片刻之後,組委會的人過來了,驗證了陳風信息之後,确定沒有任何問題。
有推薦信,而且,有資質,沒有任何問題。
“女士,麻煩你不要再鬧事。”
工作人員也是十分無語。
鄭白曼自知理虧,不過她依然堅信自己的觀點。
結束了審核之後,眼看陳風就要離去,她連忙追了過去。
看到對方過來,陳風心中松了口氣,還以爲是要給他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以後,麻煩你正常思考,不要将所有人想得那麽壞。”
他輕聲說道。
“道歉?
誰說我要道歉了,我是來警告你一聲。”
“不要試圖靠近我,你配不上我。
高中時候到現在,我已經看透你了。”
“陳風,你下賤!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有意思,那麽請你不要參加比賽,謝謝!”
我下賤?
陳風啞然,氣極反笑,沒有再理會這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