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人小孩子都保住了,房泰鴻的心中無比的輕松,陳風在他心中的重量直線上升。
這一跪,值!
别說跪一次,就算是跪十次,恐怕也難以請到這樣的高人出手。
心中不免有些感激,随後目光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送什麽合适呢?
“陳先生,不知道師從何門何派?”
院長問道。
陳風卻是笑着搖了搖頭,“跟一個高人學過,但那高人早已雲遊四方,再也未見過。”
“原來如此,可願在醫院挂職?”
院長再次問道。
以陳風的醫術,就算隻是挂一個職,那也很劃算。
陳風再次搖頭,“院長,實在不好意思,我可能還要忙着其它的事,沒有時間在醫院。”
院長卻是笑了笑,目光露出一抹狡黠之色,“不怕,挂一個榮譽院長的位置怎麽樣?”
“享受的待遇與我一樣,每年也不會麻煩你什麽事,如果是遇到實在處理不了的病情,我再聯系你。”
“如果陳先生有家人在京都的話,在醫院的所有花費都免費,每年免費體檢。”
見院長說得如此誠懇,陳風想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行吧,那就挂一個吧。”
反正對他也沒有任何損失,還能夠享受一些榮譽,反正也就醫院處理不了的時候才過來一趟。
以人民醫院的設備與這些醫術的技術,很少有他出手的機會。
“謝謝您。”
院長眼中滿是感激之色。
有了陳風的這一句承諾,這意味着以後醫院就有了一個保障,以陳風的醫術,在關鍵時刻說不定能夠救病人一命。
見二人說話完畢,房泰鴻這才将陳風拉到病房外。
“陳大師,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
房泰鴻向陳風鞠了一個躬,一臉感激,若不是陳風,他的老婆孩子早就一屍兩命。
陳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陳先生缺錢嗎?”
房泰鴻問道。
陳風搖了搖頭,“我有個觀星樓的項目,不缺錢,房先生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麽。”
他需要的是唐憶雪的下落,而不是錢。
房泰鴻哈哈一笑,“原來觀星樓是你的,難怪,不過我還要額外給你一些報酬。”
“在京都可還有其它的親人,做什麽職業?”
他繼續問道。
以陳風的本事,想必也不需要什麽幫助,除了消息方面,但陳風的親人說不定他能夠幫得上。
“有個妹妹在江南大學讀書。”
陳風輕聲說道。
說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也很久沒有見陳靈了。
從陳靈上大學之後,除了她偶爾打電話回來,二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嗯,我明白了。”
房泰鴻微微一笑,随後将一張卡遞給了陳風。
這是一張金卡,上邊沒有某某銀行,隻有‘聯盟’二字。
“這是?”
陳風有些好奇。
“這是聯盟金卡,簡單來說,隻要你妹妹在學校遇到任何問題,這張卡都能夠解決。”
“有心了。”
陳風收了下來,這張卡确實對他有用。
“這是唐憶雪的下落,現在過去的話,她應該沒有收攤。”
接過紙條,上邊寫着一個地址。
同樣也是在東區,不過是在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難怪他找不到。
“對了,陳先生,我還有一事,你能否給我解惑?”
房泰鴻目光炯炯地看着陳風。
陳風點了點頭,示意他接着說。
“爲何我夫人會如此,難道真的是我命中無子嗎?”
這個問題,對他很關鍵,若真是命中無子,那麽孩子說不定會夭折。
“沒錯,你的命格很硬,所以你的事業一帆風順,但過剛則易折,老天是公平的,應不到你的身上,則應在你的親人身上。”
“這一次之所以流産,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那就是豪宅的風水不合人居住。”
陳風輕聲說道。
“哦?
爲什麽。”
房泰鴻一臉驚訝。
“隻是一個房子,有那麽大的影響嗎?
住哪裏不是住?”
陳風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哪有那麽簡單,房子确實是拿來住的。
但上有天橋壓頂,左右大山夾逼,後有水來沖,前有斷梯小溪來阻。
天橋乃天斬,必定出意外,尤其是産婦如此的嬌弱的身份。”
“哈意思?”
房泰鴻有些傻眼。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風水,聽到陳風如此說,竟有些聽不懂。
“用科學的角度來說,就是房子處于兩山之間,日照嚴重不足,且房子後有通條河,濕氣太大。”
陳風解釋道。
這樣陰暗、潮濕且隻有一棟豪宅,附近沒有人氣,陰氣十足,根本不合适居住。
房泰鴻雙手一拍,眼中露出明悟之色,“難怪我就說住着怎麽這麽陰冷陰冷的,原來如此。”
“那我命中克子,怎麽改?”
對于陳風的話,他已經完全信服。
“當然,首先你需要從那處地方搬出來,那裏不合适居住。”
“這張符你收着,給你的孩子戴上,十八歲之前不要摘下。”
說完,将一張符遞了過去。
房泰鴻點了點頭,心中頓時松了口氣。
從醫院離開,陳風向着紙條上的地址走去。
想到就要見到老婆,陳風的心中無比激動。
他想到了很多,想到了高中時二人的甜蜜回憶,也想到了結婚之後的種種。
初結婚之時,唐憶雪的性格十分潑辣,簡直跟李俊秋一模一樣,讓他苦不堪言。
後來她的性格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對他的态度變得溫和了許多,二人的感情也有了很大的發展。
“希望她不會有什麽事吧。”
陳風揉了揉眉心,神情逐漸煩躁起來。
唐憶雪是唐門的第一使,必定是受到了唐門的迫害,但他沒有見到唐憶雪,沒有确定事實之前,也不會貿然動唐門。
“唐門,若真的是唐門傷害了她……”
陳風的眸子一眯,目光之中露出一抹寒芒。
那就等着萬劫不複吧!
經過一番打聽,終于找到了詳細的地址。
在一個小攤子前,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子正炒着菜,攤位外的幾張桌椅卻是坐滿了人。
看到這一道身影的瞬間,陳風的精神恍惚起來。
目光從那雙勞碌的雙手上往上一掃,看到了腦袋上的銀發,心中不自覺一痛。
“白發……”
到底要經曆什麽樣的事,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内讓一個青春的女子黑發變白發。
這個女人,正是唐憶雪。
陳風強行壓下心中的激動與憤怒,往唐憶雪走去。
正在一行人吃飯之時,一夥人慢慢往攤位走了過去。
聽到領頭的青年說些什麽,唐憶雪将一打錢拿了出來。
青年搖了搖頭,随後,唐憶雪的情緒激動起來。
“不給?
不給難道你想嘗嘗刀子的滋味?”
青年一臉戾氣,目光死死地盯着唐憶雪。
“誰敢動我老婆!”
就在這時,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一個帥氣的青年走了過來。
唐憶雪渾身一震,手中的錢與湯勺‘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