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電視裏的常見套路,這車要麽有炸彈,要麽等下會出車禍。
因此,陳風上車之後,特别着重尋找有沒有炸彈的痕迹。
“你在幹什麽?”
王妙可好奇地看着陳風。
雖然知道陳風很厲害,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的行動确實有些可疑。
“我看看有沒有炸彈。”
陳風随口說道。
王妙可“嗯”了一聲,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俗不知,這一番話,剛好落在司徒黎的耳中。
“哼,還接着裝。”
司徒黎撇了撇嘴,看了陳風一眼。
很快,她便推測出二人的身份,這個女人長得很醜,但是身材卻是極好。
并且對年輕男子很是依賴。
二人也不像是親人,因此必定是這青年讒人家姑娘的身子。
上大巴之前的這青年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要她的聯系方式,泡她。
“找到了。”
陳風壓低聲音說道。
在12座的男子座位底下是一個行禮包,男子一直警惕地看着四周,死死地護着行禮。
大巴上不能正常行走,所以他需要一點手段來驗證他的猜測。
一枚銀針出現在手中,随後一揮。
銀針刺入到男子的脖子上,同時他牽動着真氣。
“大叔。”
陳風沉聲叫道。
那名男子神情無比的緊張,回過頭看了陳風一眼,顯得有些拘謹。
“你這包裏裝的是什麽啊?”
陳風問道。
一邊問着,一邊用上了一種控制神情的秘法-控魂術。
能夠在極短的距離與時間之内控制對方的神智,這種使用方法并不苛刻,尤其是用在普通人的身上。
“這裏邊是紅薯,我拿給我女兒,她愛吃,她小時候最愛吃紅薯了。”
那名中年男子喃喃道,目光有些呆滞。
陳風解除了秘法,皺了皺眉,目光之中露出一抹困惑。
“裝什麽裝?
上來的時候你就說坐這一趟車會出事,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
“還有,剛才你說這車有炸彈,怎麽不見呢?”
司徒黎冷哼一聲,不留情地直接揭穿陳風的謊言。
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對她下了什麽套,玩仙人跳什麽的。
就在此時,司機一個緊急刹車,車内的乘客發出尖叫聲以及小孩的哭泣聲。
“打劫,把你們身上所有的現金都給我交出來,還有所有銀行卡裏的錢都給我轉到這個賬号。”
就在此時,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幾名戴着口罩與鴨舌帽的男子站了起來。
打劫?
這半路竟然還有人打劫,難道這些家夥不知道現在都有天眼了嗎?
恐怕這些人就算搶到了錢,第二天就被警察給逮到了。
明晃晃地匕首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今天他們将有大難。
唯獨有一人不相信,那便是司徒黎。
司徒黎看了陳風一眼,道:“這是你安排的吧?
安排幾個人假裝打劫,然後你好英雄救美,這套路,電視都用爛了好嗎?”
她一臉鄙夷,就算想要泡妞也要學一點新的套路吧?
陳風愣了愣,一臉困惑地看着司徒黎。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人家刀子都要架到脖子上了,還要懷疑他是同夥?
“那個,兄弟我身上就兩萬塊錢,我媽生病住院了,求你們放過我吧。”
8座的一名男子露出一抹哀求之色,淚水差點就掉了下來。
王妙可心中一緊,她很想要救人,但是又沒有那個本事,隻得沉默着看向陳風。
“少廢話,把錢交出來,然後銀行卡、支付寶、微信所有的錢都給我打到這個賬号上。”
歹徒冷哼一聲,直接将錢搶了過來。
“裝得還挺像,請這麽一車演員花費不少吧。”
司徒黎一臉鄙視,搖了搖頭,并沒有當一回事。
反倒饒有興趣地開始點評起這幾人的演技,尤其是對于演‘歹徒’的幾人給予了十分肯定的評價。
與司徒黎如此自戀的人不同,乘客當中依然有清醒認識的人。
“住手。”
一名男子站了出來,他的握緊雙拳,快速放倒一人。
“弄他。”
幾名歹徒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樣的刺頭一定要直接按倒。
年輕男子雖然練過,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對方還有匕首。
‘噗’的一聲悶響,一道鮮血濺到司徒黎的臉上。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讓她的瞬間清醒過來,這血,是真的!
因爲,她親眼看到見義勇爲的這年輕人,連腸子都露出來了。
“啊!”
直到此時,司徒黎才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什麽演員,也不是陳風安排的,她确實遇到麻煩了。
所有的乘客瞬間亂成一鍋粥,所有的女人驚恐大叫、痛哭,其它的男子雖然面色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都他媽的給我痛快點,把錢拿出來,我不想再說第三次,誰敢慢上半秒,他就是下場。”
一名歹徒狠狠地在見義勇爲年輕人身上踢了幾腳。
這一下,所有人爲了明哲保身,隻得将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在幾名歹徒收錢的時候,陳風站了起來,走到受者的面前,開始替對方療傷。
現在的失血情況極其嚴重,他必須用真氣替對方療傷。
好在,他的醫術非凡,區區刀傷自然不在話下。
方才,他原本可以早點出手,但是他并不知道有幾名歹徒,因此想等歹徒全部現身再一舉解決。
沒想到,竟然有個見義勇爲的小夥子,打斷了計劃。
三分之一的真氣過後,對方的傷口已經愈合,隻是由于失血過多,依然處于昏迷當中。
“你幹什麽?
趕緊将錢給我交出來,再不交出來,老子将你們整車的人滅口。”
一名歹徒走到陳風的面前,晃了晃冰冷的匕首。
聽到要滅口,司徒黎頓時就慌了起來。
“喂,你快把錢給他啊,你想害死我們啊。”
看了司徒黎一眼,陳風淡淡說道:“你要多少錢?”
“哦?”
歹徒到時來了興趣,“你有多少錢?”
“保守估計,幾百億應該是有的。”
陳風輕聲說道。
“神他媽的幾百億,腦子有病吧,弄他。”
另一名歹徒說道。
“住手,我勸勸他。”
司徒黎阻攔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有錢就趕緊給人家啊,難道你要讓所有跟你陪葬不成?”
“大家都是有家人的人,誰也不想死在這裏。”
司徒黎立刻憤怒地指責起來。
陳風卻是掃了對方一眼,搖了搖頭,“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所有人?”
說完,緩慢地往歹徒幾人走去。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陳風的身上。
那是一道挺直、孤高的身影。
這幾名歹徒都是兇神惡煞之輩,出手狠辣,誰都不敢出手。
現在這年輕人,竟然敢站出來,所有人的心中隻希望這年輕人能夠收拾這一幫歹徒。
或者,被這歹徒盡快處置,平息他們的怒火。
司徒黎愣了一下,看向陳風的背影。
“好小子,你找死……”
但話還未說完,不到三秒鍾的時候,所有的歹徒都倒在了地上。
收拾幾個普通的歹徒,簡直比喝水還要簡單。
“你欠我一條命。”
陳風深深地看了司徒黎一眼。
司徒黎、王妙可印堂上的黑氣,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