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雪,你沒事吧。”
陳風看着渾身不對勁的唐憶雪,有些擔憂地問道。
說完,立刻給她把了一下脈,臉色劇變。
“媽的,這個王八蛋,若不是我及時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陳風的臉色無比的陰沉,他看了倒在地面上的水杯一眼,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抱起唐憶雪便往房間走去。
一路上,唐憶雪像八爪魚一樣軟軟地粘陳風的身上,還不停的往陳風的懷裏鑽。
還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的陳風哪裏頂得了這個。
當年他與唐憶雪兩人談戀愛,兩人沒有偷吃過禁果,自然不懂得男女之事。
唐憶雪身上的衣服隻剩下了貼身的衣物,雪白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将唐憶雪放在床上,但唐憶雪的雙臂還是死死地抱着他。
“我給你去毒。”
陳風輕聲說道。
但唐憶雪的雙臂像是結了死結一般,根本就掰不動。
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迷離,陳風心情是越來越激蕩,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靠得如此之近。
“我好熱……”
說着,唐憶雪就要繼續脫身上的衣物。
再脫就沒了,陳風也是無比的難受。
“你愛我嗎,唐憶雪。”
陳風看着眼前的唐憶雪,問道。
唐憶雪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一個勁地說好熱。
陳風歎了口氣,掙開了唐憶雪的手,随手紮出幾枚銀針。
現在這個時候,若是他下手,想必唐憶雪也不會說什麽,不然的話,她的腦子會被燒壞。
隻是,心裏的這一關,始終過不去。
他不确定唐憶雪的心中有沒有他,便沒有動她。
紮完針之後,唐憶雪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竟然睡了過去。
将被子給唐憶雪蓋上,陳風到洗浴間用冷水洗了一個澡。
看着熟睡的唐憶雪,陳風心中松了口氣,然後開始修煉。
煉神鼎的第一層禁制他現在已經有能力打開,剛好趁着突破,一舉打開。
煉神鼎世界。
第一層的禁制還算是簡單,縱然陳風對于禁制不了解,但也能破開。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能夠破解的禁制都已破解。
除了一些基礎的丹藥之外,還有一些陣法的材料,剛好能夠被用到觀星樓的陣法上。
“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這陣法材料竟然在煉神鼎世界當中。”
陳風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當真是柳明花明又一村。
有了這些材料,現在就可以給觀星樓設下陣法了。
陣法一成,到時候,觀星樓就會成爲全國都聞名的别墅區。
畢竟,四季分明的别墅,誰見過?
除此之外,仙圖也發生了改變,當中的功法開始出現。
這一本功法上隻寫着兩個字——《仙經》。
這一本功法,上有占蔔、天文、地理、算卦、煉丹、煉器、陣法……
應有盡用,算是彌補了陳風隻會看相、畫符的短闆。
“可惜,仙圖目前的力量太弱,隻能夠展露出算卦方面的内容。”
“想要看到後續的内容,必須要更多的能量給仙圖吸收。”
沉下心來,繼續吸收算卦的内容。
技多不壓身,反正都是技能,先吸收了再說。
又是兩個小時之後,陳風睜開眼睛。
恰好此時,躺在床上的唐憶雪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唐憶雪有些頭疼地摸着腦袋,随後,看到熟悉的背影之時,不禁一愣。
随後才想起來,自己需要守靈,陳風還沒有下葬呢。
“一定是我太累了,竟然出現幻覺了,他怎麽可能會在這裏。”
唐憶雪搖了搖頭,不再看陳風,隻當作是幻覺。
随後,想到杜創,臉色變得陰沉下來,“那個王八蛋。”
立刻開始檢查起身體,還好沒有事。
“憶雪,沒事吧。”
就在此時,她認爲的幻像陳風走了過來,給她端了一杯茶水。
她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水杯,觸感非常的真實,但眼前的陳風又是怎麽回事。
易容?
還是看花眼了?
她伸手在幻像的臉上狠狠地一抓,也是真實的觸感。
“我沒死,我活着回來了。”
陳風笑着說道。
聽到陳風的話,唐憶雪心情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不過,還是裝作表面平靜地說道:“知道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
她背負着雙手,雙手都在顫抖,直到陳風關上房間的門,她才傻傻地笑了起來。
他,活着回來了。
走出房間,陳風迎頭便撞上了匆忙趕過來的李俊秋。
“媽。”
陳風輕聲喊道。
李俊秋看了陳風一眼,“嗯”了一聲,随後察覺到不對勁,腳步一頓。
‘啊’的一聲尖叫,一臉驚恐地看着陳風,整個人貼在牆面上瑟瑟發抖。
“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隻是想讓憶雪有一個好的歸宿。”
“反正你已經死了,我才讓杜少過來安慰憶雪,怎麽說我也是你媽,你不要害我。”
“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李俊秋竟然跪在陳風的面前,一臉恐懼。
陳風眸子一眯,目光漸漸冷了下來,“你知不知道杜創給唐憶雪下藥了,下藥啊!”
“你就是這樣對你的女兒,你不怕遭天譴嗎。”
聽到下藥,李俊秋臉色變了變,但還是恢複了鎮定,似乎這一幕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是杜少的身份很不錯,他跟憶雪很配的嗎,反正你已經死了,我也得找個人照顧憶雪。”
“隻要他對憶雪好就行了嘛,憶雪一個人太孤單了。”
李俊秋繼續說道。
“你到底是爲了唐憶雪還是爲了你自己,如實交待,不然的話,我要把你帶走,我跟黑白無常很熟的……”
陳風一臉殺意,臉色無比的兇狠。
“是,我是爲了我自己又怎麽樣,杜創跟你比起來強了不止一萬倍。”
“他跟唐憶雪在一起,我樂意,你已經變成鬼了,就不要再來害人了,再不滾,我找道士把你鎮壓。”
李俊秋臉色猙獰,破罐子破摔,惡狠狠地說道。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賤不賤啊你。”
陳風目光之中無比的厭惡,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不管是作爲一個母親,還是作爲一個丈母娘,李俊秋都是極其不稱職,對于她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利益來衡量。
“你再敢打我一下試試!”
李俊秋氣急敗壞,但她不敢還手。
因爲,眼前的是鬼。
“陳風,你幹什麽?”
就在此時,整理好情緒的唐憶雪,出門看到陳風竟然在打她媽,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