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啊!流氓
房間内,唐國強夫婦二人的臉上終于露出笑容,女兒終于醒了!
兩年了!整整兩年,唐憶雪隻能像一個植物人一樣躺在病床上。
如今,終于醒了!
隻是看向陳風的目光之時,二人的目光有些複雜。
若沒有陳風拿出的丹藥,唐憶雪也不可能活過來。
但,讓他們感激陳風,做不到!
一直注視着病人的龍神醫皺了皺眉,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有些猶豫。
陳風确定唐憶雪沒事,轉身便走出病房。
“陳風小兄弟,不知道你這丹藥是從哪裏來的,我想購買幾枚。
你放心,價錢不是問題,對于我們這種人來說,錢隻是外物。”
龍伯元眼神之中充滿熱切,作爲一名醫生,若是他有幾枚這樣的丹藥,遇到重大危險時,絕對是病人一道生命的保障。
“丹藥,”陳風眉頭微微一挑,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丹藥,是我從一位前輩那裏得來的。
但是,那位前輩現在應該也沒有了,若是有機會,下次我再替龍神醫向前輩讨要幾枚。”
這丹藥,如此逆天,連半隻腳都踏到地府的人都能拉回來,若是拿出去拍賣,恐怕會讓那些富豪瘋狂。
匹夫無罪,懷壁有罪,若是讓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他會練丹,恐怕他會被關起來專門練丹。
“這樣啊。”
龍伯元有些失望。
這樣逆天的丹藥,能夠見識過一次已是一輩子的幸運,又豈敢奢望能有幾枚。
“今天我很有把握将病人救回來的,隻是,沒想到。”
“後生可畏啊,不管你是用什麽手段,輸了就是輸了。”
龍伯元也是一臉坦然,活了一輩子,雖然很看重名聲,在事實就是事實。
“龍神醫客氣了,小子也是運氣好,得到了高人賞賜的丹藥。”
陳風微微一笑。
他絕不會說這丹藥是自己練制的,那隻會給自己自找麻煩。
“總之,”龍伯元大有深意地看着陳風,輕聲說道:“你能夠拿出這樣的丹藥第一次,下次一樣可以拿出這樣的丹藥。”
“今天的事,我會爛在肚子裏,也會讓醫院這邊封口。”
陳風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多謝龍神醫。”
這龍伯元能夠不計前嫌幫自己,人品十分不錯。
“隻是,我有一事不明,以我的醫術,我有很大的把握将病人救回來。
今天的失敗,讓老夫意難平啊,若非你,隻怕我一輩子的名聲就沒了。”
龍伯元感歎一聲,目光之中滿是痛楚。
“龍老醫術高明,隻是,你忽略了一個點,唐憶雪已經躺在病床上兩年。
她的身體很虛弱,你将她當成正常人一樣來治療,自然不行。”
陳風微微一笑。
龍伯元眸子閃過一抹亮光,一拍腦門。
“若是下次還有丹藥,千萬給我留一枚,價錢不是問題,這是我名片,後會有期。”
龍伯元抱了抱拳……
“龍神醫走了?”
唐國強一臉喜色走出病房。
醫生的檢查結果很讓他滿意,唐憶雪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醒過來了,而且沒有任何的後患症。
陳風點了點頭。
“給你丹藥的那個前輩在哪?
我想請他吃個飯,然後報答一下他。”
唐國強想了一下,輕聲說道。
陳風嘴角抽了抽,都怪自己當時嘴欠,告訴唐國強夫婦自己認識一個高人,可以練丹。
現在,唐國強見識到了丹藥的威力。
所以,起了想要結識的心思。
“有問題嗎?”
唐國強皺了皺眉。
“不是,”陳風連忙回答,故作爲難地說道:“那位前輩四海爲家,上次給了我丹藥之後,就再也沒有在看到過他了。”
“那他的手機呢,把手機号給我吧。”
唐國強繼續說道。
“那位高人來無影,去無蹤,他說自由自在習慣了,不會讓其它事幹擾他。”
陳風苦笑一聲,歎了口氣。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
唐國強有些可惜。
不過,也正是陳風的這一番描述,唐國強更加确定了這位前輩的存在。
也隻有這樣的前輩,才能練出真正的丹藥。
“那你上次行的針,也是那位高人教你的?”
唐國強再次問道。
陳風老老實實點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确實也算。
傳承,不就是那位高人嗎?
“那紙人?”
“高人給的。”
唐國強點了點頭,讓陳風進入病房照看唐憶雪。
兩分鍾後,李俊秋走了過來。
“問清楚了?”
李俊秋問道。
“清楚了,”唐國強點了點頭,苦笑一聲,“原本是認識了個高人,紙人、醫術、丹藥,都是高人授予。”
“那他醫術比龍伯元還要厲害?”
李俊秋看了一眼病房中的陳風。
“哎,那都是誤打誤撞,如今,那位高人已經走了,望婿成龍,難。”
唐國強苦笑。
作爲唐家的前核心成員,他也接觸過不少的秘密。
一些強大的高人,确實醫術高明,會練丹,甚至武藝高強,以一擋百!
“哼,我就知道,真有那麽厲害,還會上門。”
李俊秋眸子之中滿是不屑,對于陳風的誤打誤撞,她也沒有當一回事。
她有所懷疑,憑着第六感覺得陳風有問題,所以才會讓唐國強來詢問。
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陳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房間中。
陳風不知道唐國強夫婦此時正在讨論他,也不知道他在二人心中的形象從高處跌到低谷。
“很快就能醒來了。”
陳風握着唐憶雪溫暖的手,将固本培元丹放到唐憶雪的口中。
一夜的練丹,加上今天的情緒起伏過大,他心神疲憊,竟趴在唐憶雪的旁邊睡了過去。
病床上,這個年紀不過二十的女子眼睛動了動,美麗的眸子之中滿是迷茫。
唐憶雪緩緩睜開眼睛,一股巨大的疲憊覺襲來,但同時,她又感覺身體熱乎乎的,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
好像,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做了一個怎麽也不會醒來的夢。
迷糊的眼睛在病房的天花闆、四周掃來掃去,随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男子的身上。
男子一隻手死死地抓着她的手。
他好像睡着了,臉上還挂着淡淡的笑容。
睡夢中的陳風本能動了動手指,他感覺自己又餓又困,想要找什麽東西吃。
睡夢中,他下意識地捏着唐憶雪的手。
好像大雞腿,他輕輕地往手上一咬。
“啊!”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