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盟主!”
楚漪目光露出一抹興奮之色,在拿到盟主令之後,陳風便回到屋内,坐了許久。
現在終于要有計劃,顯然是已經思考好了該怎麽行動。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是不是我們過去逐個拜訪,然後,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麽辦。”
“畢竟,還有另外兩個聯盟,他們的實力可比我們強多了。”
鎮魔關一股,還有一個上古勢力,這兩個勢力也很強。
“隻是,汪風那邊怕是不好辦。”
她喋喋不休說着,一邊思考着如果是自己該怎麽辦?
然後,看向陳風。
“盟主,咱們什麽時候過去?”
在她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
“過去?爲什麽要過去,要讓他們過來。”
“你拿我的令牌過去,還有信,讓他們今天下午三點,也就是申時過來。”
陳風平靜地說道。
他現在,就相當于公司空降過來一個二把手。
但是一把手都快被架空了,一個二把手過來,能有什麽用?
手底下的高管會服氣?顯然不可能!所以得出奇招。
“啊?”
楚漪手中多了三封信,一臉呆滞地離開了陳風的閉關處,看着手中的令牌,目光之中的迷茫越來越重。
“你說什麽,要開會?開就開吧,那些家夥應該不會過來。”
對于之前的手下,蘇丹青實在是太了解了。
陳風還寫了信,在她看來,應該是真誠地邀請,也就沒有打開看。
“随時
留意,有情況馬上過來。”
……
真武堂。
“你說什麽玩意?開會?你在開玩笑嗎,如果不是看在蘇丹青的面子之上,老子一巴掌早就呼過去了。”
汪風惡狠狠地說道,瞪了楚漪一眼。
楚漪認真地說道:“這是我們代理盟主親自寫的,請一定要交給宋武堂主。”
“今天下午申時,一定要記得啊!”
說完轉身便走,前往刑堂。
“媽的,那小子斷了我手臂,若不是老大你幫我接下,我以後就隻能單手泡妞了。”
宋武走了出來,聽着汪風不斷抱怨。
“給我看看吧。”
然後,宋武打開了信。
這信上的内容,讓他的臉頓時就綠了。
“奶奶的,老子這些年脾氣已經收了很多了,敢這麽罵老子的,這還是第一次。”
“那老大,下午三點,去不去?”
“到時候都去,一定弄死他!”
脾氣爆炸的宋武不斷地爆着粗口。
……
另一邊,離開了刑堂,楚漪的心中松了口氣。
比起真武堂,她更害怕過來這刑堂。
堂主嶽賓看上去十分和善,一直帶着笑容,但整個山上都流傳着“笑面虎”的傳說。
哪怕是在行刑的時候,都是笑着的。
這是一個可怕的家夥。
她拍了拍胸脯,最後一個地方———丹堂走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笑面虎嶽賓笑不出來。
臉色陰沉得可怕。
“堂主。”
一旁的一衆小弟,都是後退了幾步。
“這信上寫着什麽,叫我們去開會的内
容嗎?”
這些小弟,也是第一次看到堂主笑容消失。
“下午三點,所有人跟我去開會。”
他隻是丢下這麽一句話,眸子閃過一抹寒芒。
……
另一邊,丹堂堂主施群看着眼前的信,一巴掌将丹爐拍碎。
“欺人太甚!蘇丹青都沒把我們怎麽樣,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頭的家夥,敢如此辱我!”
一旁的其它人定眼看去,隻見信上寫着幾個大字。
下午申時,不來是狗!
若是讓楚漪知道的話,打死她也不敢去送信。
也該慶幸她送完信之後便直接過來彙報蘇丹青了。
“此事,我知道了,看樣子,下午開會的可能性不大。”
嶽賓、施群必然不會理會,宋武卻是因爲汪風的事,可能會過來一趟。
因此她也并不擔心,何況修爲已經恢複了一部分。
“繼續盯着,他不能有事。”
“丹青姐,你爲什麽這麽關心他?”
“與你無關,出去吧,我要閉關,接下來不要打擾我。”
“那宋武過來呢?”
“他不會有事,宋武過來,他就算打不過,也逃得掉。”
“事态緊急再讓我出來,我要沖擊半仙境。”
看着蘇丹青再次閉關,她搖了搖頭,心中的困惑越來越多。
對陳風确實有些過分的好了。
剛離開,準備回住處,便看到李元荒急急忙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爲什麽三大堂口的人對于陳風都是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給劈死。”
對于李元荒的話,楚漪
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啊,送信的時候,他們都沒什麽表情啊。”
難道,陳風出去闖禍了?
陳風是比較厲害,應該跟一個堂主差不多,但如果同時跟三大堂主鬥上了,那就麻煩了。
而且,蘇丹青此刻閉死關,不能打擾。
她才送完信,過來彙報一下,山上變化就這麽大了。
“你不會是搞錯了吧?”
很快,她就明白事态的嚴重性。
“那小子太過分了,若不是堂主客氣,我早就過來直接幹死他了。”
“太過分,你也不看看他寫的什麽内容,是個人都生氣。”
“今天下午申時,我看他怎麽收場!”
旁邊,幾名真武堂的成員路過,一臉憤怒。
“喂,怎麽回事?你們怎麽罵人啊。”
楚漪拉住幾人,連忙問道。
“滾!”
回應她的卻是三人的口水,幾人甚至險些控制不住要打她。
若不是李元荒在旁邊,她早就被打了。
“這隻是巧合吧。”
然後……刑堂、丹堂的人同樣都在談論此事,都在商讨着下午怎麽将陳風給幹廢。
“他到底幹什麽了!”
楚漪有些傻眼了。
這事态的變化,讓她感覺暈乎乎的。
“去問問吧。”
李元荒站在房間外,讓楚漪進去打探一下。
“盟主,你對他們怎麽了?爲什麽現在,所有山上的兄弟都要過來打你。”
“剛才如果不是李元荒大哥的話,我恐怕被打了。”
她問道,看到陳風還悠閑地喝着茶,頓時有些無奈。
“不就寫
了一封信嘛,這些人,性格不穩定,這不好。”
陳風笑了笑,并不介意。
然後他指了指信,那裏還有一封是他寫得多的。
一封信?
對了,每個人都收到一封信。
是什麽内容,能同時引起三大堂口的憤怒,所有人同仇敵忾。
她緩緩走了過去,信上的内容讓她差點下巴都驚掉了。
信上寫着:
下午申時,不來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