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有些不滿地說道。
不過,也隻是失望了一瞬間,對于這個結果,并沒有出乎意料。
在真正的生死面前,誰都是一樣的。
“走!”
溫問蘭輕聲喝道,正準備離去,突然幾隻六品高山虎突然發動襲擊,目标直指她而來。
不好!
這幾隻高山虎同時發難,以她的實力就算全部擋下來也得重傷,當下一咬牙,将手中的幾張極品攻擊型的符甩了出去。
在幾張符被甩出去的瞬間,幾隻高山虎的身形被擊退。
加上其它的虎群,二女瞬間落入下風、
“師姐,剛才我們應該将那幾人留下的,現在把我們自己搭進去了。”
王君有些懊悔。
“收心!”
溫問蘭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手中的符與法器、靈器等基本上都打空了,哪裏還有絲毫的辦法。
就在此時,幾道身影突然擋在她的面前。
有人幫助!一擡頭,看到熟悉的服飾,不由得大喜。
“高師兄,你們怎麽過來了。”
“哈哈,自然是擔心你們,我們奇器宗自然也要去參加那長生殿。”
對于陳風的突然離去,柴長勝、沈輝二人也是有些不解。
哪怕陳風不出手,由他們出手的話一樣能夠将眼前所有的高山虎解決掉。
陳風卻是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這讓他們感覺非常沒有面子。
“奇器宗的人過來了,所以沒必要再留下了,這奇器宗是什麽來頭
?”
陳風輕聲詢問道,那女子的天賦十分不錯,不管是修爲還是在煉器方面。
一個隻有三十歲的煉器大宗師,溫問蘭旁邊的那名女子,同樣也是一個煉器宗師。
“奇器宗……我了解一些,聽說是上古的遺留下來的勢力,擅長煉器,幾千年前,唯一的煉器仙師前往仙界之後,奇器宗便沒落了。”
“那一位奇器宗的仙師,也沒有來得及爲奇器宗煉下仙器。”
“饒是如此,也是十分強悍的宗門,據說現在的宗主,便是一個入仙境的仙人。”
柴長勝的目光露出一抹向往之色,作爲一城之主,他有更多的渠道去了解外界的令牌。
陳風點了點頭目光閃爍,煉制仙器的秘法,若是他能夠獲得,北冥仙宗的實力必然再度上漲。
按如今的發展速度,北冥仙宗現在應該是地球第一大宗了。
但,這遠遠不夠。
“又來獵物了,剛好沒有葬令了。”
沈輝看向不遠處的幾名青年,這幾名青年神情冰冷,在看向陳風幾人之時,有些戲谑。
“幾位,将你們身上的儲物袋還有納戒交出來吧。”
“不然的話,兄弟們動起手來,怕是你們這老骨頭可承受不住。”
眼前的幾名青年,看到隻是三外先天境,不免有些失望,不過蚊子腿也是肉。
“找死!”
沈輝二話不說,手中的掌勁拍出,同時大喝一聲,聲音猶如洪鍾在幾人的耳邊烽響。
這幾人不過是丹海境,又豈會
是沈家老祖的對手。
聲波之中,蘊含着強悍的真氣,斬殺比自己低的境界的修士,簡直是輕而易舉。
眼見幾人想逃,柴長勝趁勢追擊,将幾顆腦袋與儲物袋拎了回來。
“你們二人的丹海隻剩下不到九層了吧,接下來由我來出手吧。”
陳風掃了一眼儲物袋,除了一些靈石之外,隻有四枚葬令,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還真是窮啊!打個劫還能夠這麽窮的,陳風也是有些遺憾。
“是,陳道友。”
二人同時抱拳,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如果再來這麽幾波,他們還真的是承受不住。
又趕了片刻的路,一名青年持劍而立,嘴裏叼着青草,痞裏痞氣地看着陳風三人。
他的神情依然是十分的嚣張,但是眸子卻是閃過一抹如釋重負之色。
這青年,依然是打劫的。
不過,此人的氣息澎湃,絲毫不弱于他,這讓陳風重視起來。
這表明,眼前的青年實力必然是十分強悍,甚至他不用底牌的話,這青年應該能夠堅持半炷香以上。
這還是他進入到天葬海以來見到的最強的一個修士,若是柴長勝、沈輝這二人與他單打獨鬥,恐怕會輸得很慘。
“打劫,我數到三,三息之後不交出來儲物袋或者納戒,死!”
青年的腳下還踩着三具屍體,屍體的身上還有殘存的氣息,這幾道氣息當中,有一道氣息不弱于柴長勝。
“我們二人聯手,你未必能占到上風。”
柴長勝
沉聲說道,說罷,身上的氣息變幻,露出了半仙修爲。
青年的眉頭緊鎖,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在考慮着什麽。
陳風隻是掃了一眼,擺了擺手,“我也給你一個機會吧,你現在應該身受重傷了吧,我治好你,你将身上的所有葬令将給我,如何?”
眼前這青年雖強,經過方才的戰鬥,已經受了重傷,氣勢倒是十分的唬人,這才将柴長勝、沈輝二人要震住了。
隻是方才那一息的氣息出現了混亂,這才被陳風捕捉到了。
受傷?這怎麽可能受傷?
柴長勝、沈輝二人看向青年,青年此刻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哪裏像是受傷的樣子。
“小子,你給他們二人造成我受傷的假象,好讓他們來拼命?于我而言無所謂,反正,你們都得死,我隻是不想多番工夫。”
青年淡淡說道,依然叼着一根狗尾草,一臉輕蔑。
陳風搖了搖頭,這家夥可真是能裝。
想到這裏,不再多說什麽,化作一道殘影,右拳收縮,下一刻出現在青年的面前,一拳轟出。
五龍之力加上煉體功法爆發,疊加兩個丹海的真元,這一拳,可滅半仙!
青年臉色大變,眸子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你是哪個勢力的,道友,萬事好商量。”
他哪裏會想到,竟然半路殺出來一個殺神,心中早已将陳風罵了好幾遍,明明一個半仙,你裝什麽低階修士。
扮豬吃老虎,這鐵闆,踢得真疼。
聽到
青年的話,陳風的動作停止了下來,神情淡漠。
這種時候,青年必然不會再多言。
“道友,在下葉開,請道友助我一臂之力,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