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年笑着說道。
“哼,你懂什麽,像黎文靜這樣的女人,泡上了才好玩,所有人都征服不了,我能搞到那才有意思。”
“這有什麽難的,你直接搞一點藥……”
“那就沒意思了,我的女人,你們也不能有這樣的心思。”
被稱爲侯少的青年,乃是侯家家主的三公子,實力已經是玄級。
在整個侯家也算是難得的天才了,何況是侯家這幾年才正式成爲修真家族。
“對了,侯少,你覺不覺得,另一個身影有些熟悉?”
侯榮眉頭一挑,那個女人該不會真的敢回來吧?
追殺令沒有了,不代表他不敢下殺手!
“先去搞那個小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
一路上,陳風也見到了好幾個黃級武者,實力雖然不咋地,氣勢卻是十分足,尤其是面對普通人的向往、羨慕之時,頭擡得更高了。
“二樓是修行者待的地方,咱們隻能在一樓觀看表演。”
黎文靜一臉向往,隻是眼神深處又帶着一絲敬畏。
“你想不想去?”
陳風笑問道。
聽到此話,黎文靜愣了一下,連忙擺手,“我怎麽能動,咱們在一層就好了,雖然一樓的表演不多,但也是修行者過來的。”
二樓固然是想去,她就怕陳風一時沖動去了二樓,上一次就有一個家夥莫名其妙跑二樓去,然後被人丢了下來,當場摔成了骨折。
那地方,有錢也去不了。
“想去就去,今天我帶你們去。”
一旁的侯千柔隻是微微一笑,并沒有打斷陳風。
她沒有打斷陳風,陳風的實力可比她強太多了。
“相信陳大哥,他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人。”
聽到侯千柔的話,黎文靜臉上依然猶豫,最後還是扭捏着走向了二樓。
之前,她也有機會去往二樓,隻要她對那個叫“侯少”的家夥點頭,但她沒有。
“那幾個傻逼,該不會想去二樓吧?一會被人打斷腿都不知道。”
“那小白臉,該不會以爲這個是看臉的世界吧,這裏用拳頭說話!”
一旁的衆人指指點點,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這些人,都想要看陳風三人的笑話。
這現年,這樣的笑話越來越少了。
“你們上來幹什麽,趕緊滾下去,賤民不能上來。”
二樓,一名青年冷冷地看着三人,特别是看陳風目光充滿了厭惡。
“要怎麽樣才給我們上去。”
陳風淡淡地問道。
“看到那個了沒有,如果你能單手舉起最小的那個鼎,你們三人就能夠上去,并且我還免你們的門票,如果你舉不起來,你就從這裏滾下去。”
青年冷笑一聲,看也沒有看陳風一眼。
因爲,陳風一定會退下去的。
那一口最小的鼎都有五百斤,力氣大的凡人,雙手全力能夠舉起五百斤并不奇怪。
但是單手舉五百斤就不簡單了,而且這鼎不規則,抓握十分困難難度更大。
“要不還是算了吧,咱們不上去了,下邊也挺好的。”
黎文靜連忙說道。
她向侯千柔投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但是後者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完蛋了,一會要被丢下來了,要被人笑死。
“放心吧,他心中有數。”
侯千柔輕聲說道。
黎文靜這才放松了下來,心中有數,陳風應該馬上就下去了吧。
接下來,不隻是她,其它人都是目瞪口呆。
陳風竟然真的走向了鼎,但不是最小的這一個,而是最大的一個。
五千斤!
二點五噸的重量,這豈是人力所爲?
“舉最重的一個,然後舉不起來,這樣也不算太丢臉。”
黎文靜隻能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
“慢着!”
就在陳風的手剛放到鼎上之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底下一片騷亂,但當看到來人之時,現場一片死寂。
黎文靜的臉突然變得蒼白起來,目光多了一抹恐懼。
“文靜。”
侯千柔有些心疼地握緊了黎文靜的手,死死地盯着青年。
侯榮,準确地說是她的堂弟,但這個堂弟卻是在她父親走後欺負她與母親最狠的人。
甚至,在元旦過年的那天晚上直接到母女二人的家中放了一把火,差點将二人燒死。
事後她不顧母親的勸阻前去質問,對方一臉無所謂。
“過年了,怕你們家剛死了人怕你們冷清,給你們一點溫暖。”
當時她已經沖了上去準備拼命,因爲母親當時暈倒過去,她這才停手。
而這,不過是對方惡行的一項。
霸占财産、搶家中的法器、靈器,毀她靈根,這一家,什麽做不出來?
現在,竟然又來騷擾黎文靜。
“侯榮!”
她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恨不得與其拼命。
“喲,原來是堂姐啊,這麽多年不見長得标緻了啊。”
“這要是被其它人看到了,一定非常讒你的身子。”
侯榮咧嘴一笑,上上下下打量着侯千柔,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
其它人哈哈一笑,同樣看向了侯千柔。、
侯千柔與黎文靜各有特點,不過都是大美人級别。
放眼在人群當中,都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你嘴怎麽賤,不是我爸的話,你們一家早就被其它勢力殺死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更何況,這些年,不是我們父子,侯家能夠發展成現在這樣?”
“你現在想回來争權,你配嗎?”
侯榮嘴角勾起,惡狠狠地說道。
其它人也看出了不對勁,跟幾年前的事情聯想起來,衆人瞬間明白了什麽。
“哪裏來的小癟三,敢欺負我的人。”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幾人。
陳風走了過來,站在二女的面前。
在他過來之後,二女的神情明顯放松了下來。
侯榮身上的氣息壓迫感瞬間消失,畢竟隻是一個玄級武者,跟陳風這樣的存在比起來差太遠了。
“我隻能說,遇到我你運氣不好。”
“你如果離這兩個女人遠一點還能留你一條狗命,你現在想替她們出頭?”
侯榮沉聲說道,盯着陳風露出一抹怨恨之色。
“想沖她們來我接着,不過後果你不一定承受得起。”
陳風冷冷地說道。
他正想着要不要幹掉這個家夥,隻是又想到侯千柔要當侯家的話事人,如果每一個人都幹掉的話,豈不就是光标司令了?
“你連入二樓的資格都沒有,怎麽跟我玩?”
“誰說我資格都沒有,如果我成功了呢?”
“不如,賭一把?我赢了,一條腿。”
“好啊,你輸了,我同樣要一條腿!”
“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