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侯千柔似乎在發呆,應該是許久沒有回來近鄉情怯了。
陳風并沒有打擾侯千柔,而是站在一旁一臉柔和。
這姑娘心地善良,除了還人情之外,這個姑娘确實值得他幫助。
“小柔?”
就在此時,一道有些不确定的聲音響起。
陳風定眼掃去,隻見一個長得十分清秀,目光清澈的女子定定地看着侯千柔。
她的喉嚨滾動,從眼神之中,陳風看出了激動。
“文靜。”
一聽到這個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
文靜的姑娘走了過來,激動地打了一聲招呼。
“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又回來了,你是不是知道侯家撤銷了追殺令?”
聽到此話,侯千柔卻是愣了一下。
“你說什麽?”
黎文靜也是有些驚訝,她還以爲侯千柔知道了。
“走吧,找個地方坐一下,你們慢慢聊吧。”
陳風找了一個飯店,找了一個小包廂點好菜,坐在一旁看着二女像是有着說不完的話題。
這些年,侯家對于侯千柔似乎有着十分執著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将侯千柔斬殺。
但是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取消了追殺令,并且現代家主侯軍表示,歡迎侯千柔再次回歸家族。
而這些,侯千柔自然不知道。
“算了,不管這些了,這些年你過得怎麽樣?”
“我應該沒有連累到你吧,你還好嗎?”
侯千柔一臉擔憂地看着黎文靜,後者的眼神卻是躲閃了一下,随後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我能有什麽事,能吃能喝的,對了,你剛回來,一定很悶吧,一會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那個,大哥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黎文靜說完,看向了陳風。
在她看來,這個青年長得有些怪好看的。
隻是好像有點悶,并不怎麽愛說話。
一般來說,長得好看的男孩子都很懂得讨女孩子的歡心,她卻是從陳風的目光之中看出了淡淡的憂傷。
陳風聳了聳肩,“我都可以,随便。”
反正也沒有地方可去,去哪裏都是一樣的。
黎文靜站了起來,剛站起來的瞬間,從領口處掉出來一枚玉佩。
看到玉佩的瞬間,陳風的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
這玉佩是他當初送出去的法器之一,是送給馬夢佳的,沒想到竟然出現在黎文靜的身上。
“你這玉佩很别緻啊,哪裏買的我也想要去買一個。”
陳風裝作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如果是馬夢佳出事的話,那麽他就十分被動了。
如果是用了下三爛的手段,他也不介意教訓一下。
“你說這個?”說到玉佩,黎文靜的臉上露出一抹發自内心的笑容,“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一個非常聰明、善良的朋友。”
“姓馬的姑娘?”
“就是她。”
說到這裏,陳風便知道大概率就是馬夢佳送的。
沒想到這世界竟然這麽小,在這裏遇到了馬夢佳的朋友。
約定好時間,陳風與侯千柔與黎文靜分别,他與侯千柔前往了侯家的老宅。
這老宅沒有價值,侯千柔的那個二叔侯軍,也不屑于一塊地皮,自然也就保存了下來。
老宅早已布滿了蜘蛛網,侯千柔十分有耐心地打掃着衛生,似乎在回憶着什麽。
而陳風,也看到了侯然年輕時候的照片,眼神有些複雜。
“對了,陳風大哥,你說文靜真的過得好嗎?我感覺她不開心。”
侯千柔擦拭着照片問道。
“從面相上來看,她這些年過得并不好,而且剛失去雙親。”
陳風猶豫了一下,不是輕聲開口說道。
侯千柔沉默了下來,眸子變得通紅起來。
黎文靜的家境也算不錯,跟侯家比起來差太多,卻也算是小康家族。
可是,現在卻是過得一點也不好。
當中沒有她的影響,她自然不相信。
“都是我的錯。”
過了半晌,她這才開口歎了口氣。
“可惜我現在無權無勢,連侯家都拿不回來,自身難保我該怎麽辦?”
看着侯千柔目光之中的迷茫,陳風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你忘記了,我說過要滿足你的心願。”
“話事人,我幫你。”
他知道話事人是什麽意思,無非是想要掌控侯家。
莫說是一個小小的侯家,就算是昆侖主宰他都可以辦到,隻是難度大了一點。
“别開玩笑了陳大哥,不過謝謝你的寬慰,我好多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文靜。”
看了一下時間,侯千柔拉起陳風走到一家服裝店當中,給陳風找了兩套西服。
看着換上西裝的陳風,侯千柔的目光閃過一抹癡迷之色。
陳風的身材毫無疑用是極好的,畢竟煉體高手身材沒得說,加上服用過駐顔丹,容貌更是一等一。
任何一項都是十分優秀,加上陳風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氣質,揉和到一起更是王炸,不過二十歲出頭懷着少女心的侯千柔根本抵擋不住。
當下,臉色微紅。
“走吧。”
“哦……嗯……好。”
侯千柔有些驚慌,生怕被陳風看出小心思,連忙跟在身後,隻是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陳風的背影。
片刻之後,三人彙合。
一路上,路人的回頭率超高。
“陳大哥,以我跟你這顔值,哪怕是在華夏的娛樂圈,恐怕是嘎嘎亂殺吧。”
黎文靜難得地開了一個玩笑,長久的壓抑似乎輕松了一些。
“你負責嘎嘎是吧?”侯千柔掩嘴輕笑。
看着打鬧的二人,陳風也是心情不錯,三人終于來到一處會所當中。
昆侖的現代建築并不少,隻是修行者更習慣使用的是修行的通訊方式。
修行者出現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是十分正常的事,信符隻要有靈氣存在的地方便能夠将信息傳輸出去,而手機沒信号就不一定了。
這也足以見昆侖跟外界的聯系保持得不錯,沒有閉門造車。
“小柔,你不是對修行者十分感興趣嗎?今天就是神迹節。”
“神迹節?”
侯千柔愣了一下,她這才離開沒有多少年,怎麽突然有個神迹節?
“是啊,溪口鎮這幾年才有的,都是修行者過來表演,可厲害了,能噴出十米遠的火焰,還有一拳打爆一面牆,單手舉千斤……”
一旁的陳風,臉上也露出一抹興趣。
華夏這邊,許多修士爲了保持神秘,甚至刻意地避開了普通人。
沒想到,昆侖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有點意思。
在陳風與二美進入到會所當中之時,後方,一雙眸子陰沉似水,死死地盯着陳風的背影。
“癞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