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半個修行者,但是由于武盟的存在,他平時也不敢直接動手殺人。
如果眼前這個家夥真的是肥羊,不說殺人,至少重創應該是沒問題。
“上!”
“全部弄殘了,榨幹之後,男的賣器官,女的給兄弟們爽完之後就拿去賣身。”
他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馬夢佳一眼,這妞可是一個極品,能賣不少錢。
再仔細看陳風之時,眼前頓時就是一亮。
“别傷到那個帥哥,是我的。”
說完,他舔了舔嘴唇。
這麽刺激的嗎?馬夢佳目瞪口呆地看着黑鐵,難以置信地看着對方。
看到陳風難看的臉色時,想笑又不敢笑隻好一直憋着。
“弄死他。”
陳風指着黑鐵說道,臉色不善。
真是不作就不會死。一旁的吳醫生搖了搖頭,一臉同情看着黑鐵,這家夥估計還不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麽可怕的存在吧。
他原本是擔心陳風赢不了,但聽馬夢佳解釋修行者的體系以及陳風現在的可怕之後,他也就不擔心了。
大塊頭又怎麽樣?健身房的可是死勁,沒用。
黑鐵迅速安排手下出擊。
令他差點驚掉下巴的是,鋼管還有開山打砍在眼前的巨漢身上之時,竟是發出“叮”的一聲悶響,像是砍在金屬上。
這家夥,是人嗎?
“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夠強得過槍!”
黑鐵眸子通紅,轉身沖到屋内,拿出一把散彈槍,走到血屍王的面前,扣下闆機。
“砰!”
突然的槍響吓了周圍的人一跳,陳風三人隻是冷眼看着這一幕。
“鐵哥,再來一發,似乎有效了!”
隻見到血屍王身上似乎出現了一個個小洞口,這無疑給了衆人希望。
黑鐵的心中也是狂喜,又是一發子彈上膛,再次開槍。
血屍王緩緩靠近的身影突然一滞,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後退了一步,再次往前踏出一步。
“該死的。”
看到黑鐵難看的臉色,陳風知道差不多了。
“攔住他!”
黑鐵想走,安排身旁的人過來阻擊,但都被血屍王一巴掌拍飛。
這一幕,讓黑鐵心中驚懼。
“黑鐵,你慌什麽,不是還有我們嗎?我們幾人聯手,他一個外家高手,又能如何?”
就在此時,屋内走出來幾人。
這幾人,身上都帶着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有點冷。”馬夢佳縮了縮脖子,然後看了血屍王一眼。
“修煉了陰邪的功法,更不能留了。”
陳風輕聲說道。
現在,人才齊!
“嘿嘿,小子,你的這個朋友很不錯,我會将他困住,然後送到穆家煉成僵屍。”
一個強悍的外家高手,走到外邊去也是十分有面子。
陳風眼神淡然,掃了吳醫生一眼,“準備出發,去縣城醫院。”
聽到此話,吳醫生先是愣了一下,不過什麽也沒有說。
這麽多人,能解決得這麽快嗎?
他還是低估了血屍王的戰力,或者說血屍王根本沒有出力過,從到頭尾都是在被動地挨打。
這幾名黃級武者的攻擊對于血屍王而言,不過是撓癢癢。
黑鐵幾人迅速聯手,一攻一合之間,頗爲默契,顯然平時沒少聯手。
與此同時,血屍王體内的氣息完全爆開。
嗜血的眸子仿佛一隻遠古的兇獸!
“天級!甚至更強。”
黑鐵脫口而出,背後驚出一層冷汗,身上的雞毛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這特麽的哪裏是一個外家高手啊,這是踢不動的鐵闆啊。
逃!
看着幾人狼狽而逃,陳風瞥了一眼,說道:“除了黑鐵,一個不留。”
血屍王的身影突然暴閃,幾名黃級武者躲閃不及,瞬間化成血霧。
至于黑鐵,四肢被斷,加上驚懼過度,被血屍王拎回來之時,已然死亡。
看着丢在眼前的屍體,陳風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家夥,太不經打了。
才斷了四肢就被吓死了。
“看樣子,你想要的捐款拿不到了。”
陳風說完,走到汽車後座坐了下去。
血屍王将道路上的屍體鮮血完之後,直接跑到河裏沖洗幹淨之後,被陳風一團火球将衣服烘幹,重新坐到車上。
“沒事,姐夫,大不了我再想其它的辦法。”
馬夢佳搖了搖頭,有些事她已經盡力了。
“爲什麽不試着從基金會那邊?每年社會都會募集很多資金。”
吳醫生問道。
陳風也是有些奇怪,接着看到馬夢佳一臉苦笑地說道:“基金會的那些家夥,一層層下來,最後到手的能有百分之一就不錯了。”
“這樣啊,說不定那個病人能夠幫上你們。”
吳醫生想了一下,輕聲說道。
以陳風的醫術,說不定有辦法治好。
而且,陳風現在展示出來的實力越來越強了。
這讓他充滿了信心。
就在車輛往縣城醫院駛去的時候,一名青年也緩緩走了出來,望着陳風的等人離去的背影眉頭緊鎖。
“那個大個刀槍不入,隻怕入天級了。”
青年喃喃道,然後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罷了,找到那人要到陣法圖便回昆侖。”
随後,身影迅速消失,在叢林之中快速穿梭。
若是陳風晚走片刻,必然能夠用神識留意到這青年的方向同樣也是縣城醫院。
“吳醫生。”
見到吳醫生回來,護士不斷地打招呼。
雖然吳醫生在陳風這裏隻是一個小人物,但在縣醫院當中,也是小有名氣的醫生。
“22号病房的病人怎麽樣了?有沒有醒了?”
“還有,醫院有沒有進行過手術之類的。”
“沒有,一直沒有蘇醒,不過院長說今天請了一個古武的神醫過來。”
“聽說很年輕,還很帥氣呢。”
小護士有些花癡地說道。
随後,看到陳風之時,臉色一紅地低下了頭,隻敢偷偷地打量着陳風。
陳風笑了笑,也沒有當一回事。
“陳先生,咱們先去看看吧。”
“其實,這個病人之前也是一位英雄,有功勳的,後來成爲自願到貧困村。”
“他一個人,愣是将幾個貧困村打造成了一個示範性的緻富村。”
“隻是,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生病了。”
“原來擔心是在工作過程中病倒的,當時病人的妻子女兒還經常過來看。”
“但是植物人之後,他妻子就沒過來了,倒是他女兒偶爾會過來,隻是一來就哭,我們也不好說什麽。”
看着吳醫生歎了口氣,陳風微微點頭。
對于這個病人,也是心生敬意。
一個普通人,能夠改變這麽多人的命運已然是十分不易了。
“你好吳醫生,我想進去看看。”
就在此時,一名長相頗爲清麗,但是眸子透着一股疲憊的少女輕聲說道。
她的噪音有些沙啞,而陳風卻是看到她的脖子似有傷痕。
印堂發黑,必死之相!
陳風目光閃爍,盯着少女的背影。